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双方交替着维护大阵,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大阵在逐渐的崩坏,而且无法逆转,用不了多久这方阵法就崩坏了,天人也很是疑惑,不明白这群人在想什么,做着这种无用功能,到后来天人都不需要自己去破坏这大阵了,大阵自己就在一点点的崩坏。
书千秋在营地里烧好了水,在山顶之上俯瞰着远处的大阵,以及阵中无从动弹的天人,这些天他也见到了父亲的坟墓,在坟前上了香,不知为何,书千秋这些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除了支撑大阵,书千秋没有做太多的事情。
“千秋,到我们了!”陈到的一声呼唤,打破了书千秋的思考,书千秋到了大阵,做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那几个有些虚弱的前辈,书千秋点了点头,在自己的方位坐下,五行之力灌输,维护着大阵的运转,稍稍修补着大阵的崩坏。
天人感觉着这个大阵,似乎已经无法束缚他了,摇了摇头现在的他反倒是不太紧张了,慢慢来,如此想着天人也就开始有所动作了,看着书千秋,笑着开口道:“小子,我给你个机会吧,现在向我臣服,将你知道的一切告知与我,然后帮我统治这里,等我离去时,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呢?”
“我知道你们这个世界的样子,不过是一群井底之蛙,以你如今的境界,如今的年岁,说实话连我都有些羡慕了,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你不死,考虑考虑吧。”看着书千秋,那个天人蛊惑道
书千秋看着那个天人摇了摇头,然后一脸怒意一字一句道:“我可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从你来到这里,无端杀戮的开始,我就没有什么和你说的了,况且我如今的境遇,皆是拜你所赐,你说我有什么和你好说的呢?”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就是那人的儿子,让我困在这里的始作俑者。”看着书千秋脸上的怒意,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年,这个天人还是记得那个人,记得那个人一脸坚毅的表情
书德亮看着那人,然后看向书千秋,看到书千秋的眨眼,当即开口道:“千秋,不要受他的蛊惑,全力维系大阵。”
天人扭头看了一眼书德亮,不屑的一笑,然后转脸看着书千秋,开口道:“小子你不想知道吗?你难道不想听听,你那废物一样的父亲,死前的模样?还有他死前的话语?还是我身后那个当时被打成残废昏了过去的废物,将那些事情告诉你了,他知道吗?”
书千秋看着那天人,似乎在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让你死在这里。”
“就凭你?”天人看着书千秋,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这样口出狂言,似乎有些反常,但没有在意,想不出这人有什么和自己周旋的必要,或许是真的被自己给激住了,这样的话也能快些出来了,可现在他不急着出来了。
这般想着,将一切解释通了,天人继续开口道:“也罢,我就将一切都说与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三十年前,我无意间闯进了一处古代遗址,从那里我来到了这里,如此苦寒的地方,连我所在之地,都没有这般荒芜,我向着南方温暖之地赶来,刚刚到了这里,就见到了蛮族和你们皇朝的战争,这种事我本来不想插手,可你们这战争,在我眼中太像蝼蚁打斗了,于是我插手了一下,之后我就被你们这些蝼蚁给困住了,而当时拖住我的那个蝼蚁就是你那个该死的父亲,没想到我混迹大漠这么多年,居然会被一个蝼蚁给忽悠了,也没想到你那个父亲,竟然拼着最后的力气,拖住了我,也就这一瞬间,我被封禁了,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只剩下了个衣冠冢?因为他的尸体被我给碾成了粉尘,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哈哈哈哈......”看着书千秋脸上的怒意,天人放肆的笑着,双手一挣,束缚着他的大阵寸寸崩碎,几乎不能再维持了,天人站起,看着一脸戒备的书千秋,反而是没有着急的有所动作,稍微活动了一下,看着书千秋再次提议道:“小子我奉劝你再考虑一下,有些事情一旦你有了我这般眼界,有些事情就不会看的这么重了,再看这些凡人眼中的他们就像是蝼蚁一样,为了一群蝼蚁,你难不成要舍弃你这一身的天赋,与我作对?我对你这等天赋倒是很可惜啊!”
看着书千秋似乎是有些犹豫的样子,天人看他这样子也不着急催促,静静的等候这小子的投诚,也没有去看周遭人异样的眼神。
就这么等了差不多一会儿,天人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看着书千秋催促道:“小子,快些给我答复,不然,死!”
书千秋听到天人的话,手指轻动准备唤出文心,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将这天人彻底封死在这里,正要出手,远处漆黑的天空,火红的焰火爆出,书千秋松了一口气,这一切成了,试了个眼神,主持阵法的陈到他们,当即撤出。
天人感觉到了异样,但是已经晚了,感觉到了四周又被封锁住,天人看着书千秋一脸怒意的质问道:“你刚刚的一切只是为拖住我,好让你现在这个阵法成型?”
“你总算还是有些脑子的,你以为我会被你那三言两语给蒙蔽了?就凭你那心中的一点小小的筹算?能逃得出我的眼睛?从你有这个想法开始,我就有了一份相对的谋划,只是不曾想,你还真的会用这么粗略的计策,我也能将计就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