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房间里出来,这里的通道纵横相连,十分发达,我们两个小心翼翼,身旁惊动了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猛兽,这些通道损坏严重,有些通道已经坍塌,根本无法行走,而有的通道并不是人工开凿的,而是天然形成的。
这里仿佛就是一个迷宫,你走不几步,就会发现一个新的通道,除了散落的动物呵,只是偶然有一些石制品,我不敢相信,就算这里原来就有洞穴,仅仅修整就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工程,难道他们用简单的石制品完成的。
可我记得海底古城中就没有发现金属制品,而很有可能是龙族一枝的美洲文明也始终没有把金属工具用做到实际生产生活中,难道如此先进的文明没有使用金属工具,可他们又怎么能完成如此大规模的工程。
我们两个又跑了一阵,前面慢慢向上有一个通道,这个通道十分狭窄,光线幽暗,我估计这个通道那些巨鳄猛兽很难通过,拉着吴漱雪钻了进去。
这地下的温度要高许多,但湿衣服贴在身上却异常的寒冷,通道前边有一个房间,房间不大,有一个大一点的石台,两个小一点的石台,可能是在修建这座地下藏宝地时休息用的地方。
在房间中间似乎有一个雕像,只是已经只剩下下半身,似乎有整个手,更像爪子,我顾不得许多,转身对吴漱雪说到:“快把衣服脱了。”。
吴漱雪愣了一下,满脸飞红,我笑了起来:“想什么啊想,我们全身都湿透了,换衣服。”,我取下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衣服,我们这背包是特制的,防水性能特别好,里面的衣服完全没受影响。
吴漱雪低声说:“我的装备掉水池里了。”,我愣了一下,才看清楚,吴漱雪身上并没有装备,只有那只已经无法射击的步枪还背在身上,此时的她全身瑟瑟发抖。
我把自己的衣服递了过去:“快换上,你别感冒了。”,吴漱雪愣了一下:“你怎么办。”,扭扭捏捏的没有伸手接。
我有些好笑:“我没事,我的身体好,练过功夫,你是女孩子,我的衣服大是大了些,却还可以管穿,你一感冒我们两个麻烦就大了。”。
吴漱雪伸手接过衣服,脸红的更狠了,却不去换,我有些奇怪,低声道:“你怎么还不换,你平时不是这么磨蹭的。”。
吴漱雪脸更红了,声音如蚊子一般:“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或者是把身子转过去。”,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笑了起来,我这一笑,她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把头埋进衣服里面。
我的心突然甜蜜起来,一切烦恼不愉快都忘到了九霄云外,我没想到看似大胆的她怎么会如此保守,突然想调戏她一番,眯着眼睛说道:“我们天天一个帐篷住着,老夫老妻的,你怎么突然害羞起来。”。
吴漱雪脸已经红透了,我见她身子已经湿透,知道再耽搁下去,她真有可能会生病,这时候还真不是**,谈恋爱的时候。
我把头转了过去,对着门外面,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此时竟然想起了四姑娘,我们两个经历过生死,她似乎永远不会如吴漱雪一样象个小女人似的撒娇,她落落大方,敢爱敢恨。
如果说吴漱雪是本该长在温室里,却不幸生长在原野里的红玫瑰,而四姑娘就是本应该生长在原野中的兰花。
我知道我不应该想起她,四姑娘不是我的初恋,我曾经以为我会永远爱着的那个女孩子,我却已经慢慢地忘记,只有永远忘不了四姑娘在我怀里慢慢地闭上眼。
一双温暖的手慢慢地环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的那温暖柔软的躯体,我轻轻地抓着她的双臂,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实。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一张滚热发烫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我们出去就结婚,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让你感到幸福,我也一定会让你为娶到我感到幸福,我会学做菜,会做家务,学一切你喜欢的东西。”。
我有些感动,轻轻抚摸着那温暖的胳膊,轻轻地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抱在了怀里,吴漱雪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再动,而是把头埋到我的怀里,她轻轻地在说道:“老七,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永远爱你,永远不会改变。”。
这一次我们困在其中,不知道其它人怎么样了,恐怕我们能活着的机会及其渺茫,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是什么,但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活着出去,和我怀里的姑娘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生活。
只是此时,这也是一种奢望,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相信这一句话,可我今天想改变我的命运,不管如何,我都想把吴漱雪带出去,我不想让她在遗憾中过一辈子,我想让她快快乐乐地生活。百度嫂索龙境秘踪
不知过了多久,吴漱雪慢慢抬起头,她轻轻地在我腮边亲了一口,我能看到她的眼角带着一滴泪,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冲她笑了笑,把身体挺直,你别说,吴漱雪穿上我的衣服还是别有一凡景色,我身高一米八多,她有一米七,除了裤子肥大,有点不好看,上衣蓬松着更衬托着她身材的完美。
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吴漱雪的脸又红了,她急忙岔开话题:“老七,你背包里有没有食物,我有点饿了。“。
我急忙点了点头,报着慌乱的心神,从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