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两眼盯着兄物,一动也不敢动,满头大汗,他已经感觉到后面的异常,可是却不敢动。[zhua机书阅 那个活死人一步步地向他靠近,活死人两腿似乎伸不直,速度也不快,左腿前迈,拖拉着右腿,我想起杀人藤前面看到的脚印,和这很类似,那不会也是一个活死人吧,他又去了哪里,我再也没有发现他,是不是也被那些藤蔓给吞噬掉了。
我在短时间下定了决心,虽然不能判断活死人是不是会传染,但还是小心一些好,我决不能让美国电影中满城尽是活死人的现象重演。我一梭子打了出去,强大的冲击力打的活死人向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了过去,活死人还没反应过来,我一刀砍去,头颅飞在了半空,下面的躯壳挣扎了两下,才慢慢倒在地上。
兄物一扭脸,向我扑了过来,对于他的弹跳和敏捷,我早有算计,突然收脚,一刀向前劈去,那怪物灵敏异常,一双小翅膀连续挥动,竟然在空中轻轻一个转身,我的刀正指向他的腹部,我两手发力,改砍为刺,使出全身力气捅了过去。兄物的灵敏性还是超越了我的想象,他的身体一转,摆脱了我的刀锋,向我的面门扑了过来。我使出全身力气向前一滚,感觉后背一凉,背上的衣服被划了个大口了,但我也躲过他这凌空一击。(
眼光余角处,那个日本人没命地向通道处狂奔。妈的,小日本没意气。我暗骂了一声,可是那个兄物并没有乘胜追击我,而是小翅膀一振去追那个日本人去了,真是好同志,我突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再也没有勇气对抗。
我选择了另一条通道,没命地向前跑去。对不起了,那个兄物太厉害了,哥们不想招惹他了,何况是日本人不讲意气在先,不是哥们我。我一边给自己的逃避找着理由,在道德上占着制高点,安慰自己被传统武侠精神毒害的心灵,一边飞快地逃命。
这个通道里面有着铁轨,偶尔还有一些散乱的呵。我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害怕那位兄物突然改变心意,刚跑了没多远,便听见那个日本人一声惨叫,显然是遭了毒手。叫你小子不团结,两个人放手一搏,还有机会,一跑各个击破,那就没有一点生机了。
这一阵狂跑,不辨方向,见弯就拐,见洞就钻。一会就把自己跑的七荤八素。突然前面有人影晃动,还有人激烈争辩的声音。糟糕,我暗骂了一句,急忙收住了脚,往身后望去,那小妖怪并没有追上来,是不是已经吃饱喝足了回去睡觉去了。我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一步步向前摸去。
那个少女正和华人教授争吵,那个黑人靠在墙壁上,地上满是鲜血。两人用英语争吵,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语速很快,我的英语本就是哑巴英语,听力糟糕透顶。勉强听出两人争论的主要是怎么出去,那个老头隐约在说什么地狱,堕落等词语。
那个黑人没说什么,少女显然也没有什么主意,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跟着华人教授行动。包扎了黑人的伤,他们三人继续向前走去。由于找不到正确的路,我犹豫了一下,自己还是躲在暗处的好跟着他们的好,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他们三人速度并不快,华人教授好象对通道情况比较了解,每到一个交叉口,他都拿出一张书本大小的纸张在看,应该是地图一类的东西。我不敢跟的太近,害怕被发现,只好在远处影绰绰地跟着。好在三人中只有华人教授算是行家,但他忙于找路,因此我并没有被发现。
他选择的道路越来越偏,照明设备破坏的很严重,往往隔很远才有一丝光亮。我们就这样走着,没有人也没有动物来打扰。那个黑人也很坚强,一声不吭地走着。而我脚脖子上的伤口也慢慢地愈合了。
前面似乎又宽阔起来,是个较大的人群聚集的地方,土著语言、日语、德语、英语掺杂在一起,毫无顾虑黑暗中的生灵。我暗暗吃惊,到底来了多少人,他们三个停了下来,低声商议了一下,便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我悄悄地掩到通道尽头,小心地隐藏自己。
这里似乎是个居住区,并没有遭到破坏,这里停留着巨大的挖掘设备,小型火车。另一面被开凿成房屋,有的房屋亮着灯,不停地有土著士兵和日本人、欧洲人全副武装的巡逻、来往。中间的高台上还有流动哨,上面似乎还有机枪等重武器。而那三个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正想仔细观察,身后远处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我一愣,这些人是怎么把汽车弄进这原始森林的。但已经容不下我细想。我猛地一个鱼跃,冲到最近的一辆废弃的叙车下面,妈的,没把握好高度,撞我的头晕眼花,满世界都是星星。
我只能强忍住。那辆车样式古怪,平平的脑袋,外面是钢板,上面还架有一挺机枪。这是一辆二战时期德国的sd.kfz.221 轻型装甲侦察车,只是枪是现代的比利时fn的bg-15,想不到在二战结束60年后,我在太平洋一座岛屿的山洞里还能见到一辆完好无损的德国装甲侦察车,如果不是车上的土著和穿着现代衣服的欧洲人,我还真以为自己穿越时空来到二战的战场上呢。
车辆到了广场的另一头停了下来,上面押下来一个人,我的心一阵狂跳。那个人遍体鳞伤,但高傲的头依然昂着,虽然很远,但我能判断出是骆驼。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其他人的情况,我不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