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圣井,金字塔后面的那一池水充其量就是一个蓄水坑。\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绝处逢生,每一个人都很高兴。大家纷纷要求抢先下去探个究竟,拉米雷斯拒绝了大家的要求,他害怕有危险,要求先找个东西试验一下下面的空气情况,他提出大家先吃饭,补充体力后再进行探险。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民以食为铁,这是很有必要的。为了不破坏遗迹,我们就在金字塔后面的空地上搭灶做饭,用豆子和一些东西去煮,在这一次几天的行军搜索途中,我们主要是靠方便面食品度日,现在有点线索了,拉米雷斯决定做一墨西哥南部具有雨林特色的食物让我们品尝。
陈头开始还有些担心士兵们会破坏森林,猎取野兽,何况白骨累累,那有什么心情吃什么美味。但是拉米雷斯和何塞似乎忘记了自己队员牺牲的事情,要让我们尝尝富有特色的食物。
陈头低声和拉米雷斯商量怎么样处理那具警卫的尸体,陈头认为应该及时与上级联系,汇报这里发生的情况,看看他们家人们的意见。拉米雷斯有些黯然神伤,他说:“比起那些尸体都找不到的警察,有具尸体来说还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
他的声音让整个气氛僵硬了起来,几名警察把头低了下来。墨国每年有数以千计的官员和警察死于各种暴力活动中,对很多人来说,选择这个职业有时就等于选择了死亡。
何塞及时打破沉默的气氛,他摘下一叶树叶,吹起了口哨,唱起了一只具说是从阿兹克特人时代留下的一首歌曲。他的声音悲凉而尖锐,象是人在绝望中挣扎哭泣。
拉米雷斯帮我们翻译成汉语:‘这一切,难道我们真的能永远拥有?我们会很快离去, 不会永远在尘世停留。〈使是最坚硬的碧玉,也会被压碎,〈使是黄金做成的堡垒,也会被时光摧毁,〈使是奎策尔夸托(羽蛇神)的羽毛,也会被风撕得四分五裂。我们坚守的爱情,还会有几人记得,所有的东西都只是短暂的梦幻。不会有永远,只有短暂的停留。‘
在歌声中,几名警察放声大哭,我们也掩盖不住心中的悲伤,一切繁华如梦,一切青春激扬,就这样在一瞬间化为了记忆。
拉米雷斯口中有特色的食品终于呈现在我们面前,小拇指大小的蝗虫,洁白的象小米粒一样大小的蚁卵,还有一种发红的肉虫。我来时查过资料,墨西哥人嗜好吃昆虫,只不过今日始得见。
老实说,哥们胃口极好,神经不是一般的粗大,这里面除了那红色的肉虫,我都还真不怕,小时候,在农村烧蚂蚱、蝗虫来吃都做过。我神色如常的用手指夹了一只蝗虫扔进嘴里,你别说又脆又香。
其它的人也神色如常,吃了起来,想唬我们,没那么容易,哥几个也算是混过江湖见过世面的。只有玉玲珑姑娘是又惊又怕坚决不肯吃,而且做出害怕恶心的样子。
不对啊,这妮子是降头师,那么恶心人的降头她都敢养,还怕这小小的昆虫。莫非她又在玩什么花样。倒是何塞十分热心,一直不停地向她讲这些昆虫的食用价值。
吃完饭后,感觉到身体有些疲惫。几天的劳累一旦稍有放松,身体便有些不适应。我们要下洞了。但是这一次,拉米雷斯没有以往的积极,他手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要在后面断后。
陈头同意了,他和肌肉宋先下去探路,然后是我和李大哥,最后是警卫们和两个女士。陈头在腰部绑上安全绳,我们打上安全桩,并把绳子绑在祭桌子上,然后送两人下去。
我站在洞口,目送两人的带着微光渐渐消失在黑暗处。突然李大哥大喝一声:“你做什么。”一拳打去,我稍微一愣,有一股强力撞向我的后背,前面是圣井,无处可躲。我大喝一声,硬生生顶住了这一拳。
但是这一拳仍把我打的一个踉跄。我用手撑在边沿,一个倒踢,把后边的人踢倒在地,抬起头,从神庙外拥进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而李大哥打倒一个人后已经站立不稳。
眼角余光处,拉米雷斯的枪已经对准了我,“快走,我身后传来小吴的叫声。我来不及思考,纵身跳进了圣井。头顶上传来清脆的枪声。
事情发展的太快,我还没来的及思考。身子已经快速下落,头顶上人影一晃,然后枪身擦着我的身边响起。
我重重地摔了下去,巨大的冲击力从脚下传来,击打的全身生疼。我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夜之中,我仿佛看见一个人在前面奔跑,在寻找什么。是你吗,我亲爱的姑娘。当阳光慢慢地照亮,少女蓦然回头,竟然是小吴,可她一会又幻化成一个两侧生长着巨大羽翅的蛇,向我扑来。
我猛地惊醒,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丝微弱的亮光,亮光下是陈头焦急的脸,亮光下是肌肉宋朴实的脸。“老七,醒过来就好了。”陈头平静地对我说,但我知道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妈的,老七,这上面出什么事了。”肌肉宋焦急地问。我也不清楚,我只能努力地把最后看到的情况复述给他们两个听。
陈头没有说什么,他让我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身体怎么样。我这才感觉到全身酸麻,我努力站了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感觉自己的力气、活力在一点点回复。而他们两个就没有这么乐观了,两人都感到浑身没有力气。我们中了种类似méng_h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