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很快就停止了,我们每个人都成了灰人,有几个人脸上身上还受了伤,好在伤不重。吴漱雪和刘娟这时显出女人的爱美天性,竟然从背包里找个小镜子,看看脸上没有划伤,才放下心来。
灰尘慢慢的跌落,而石桥的对面,三个人舍命跑了过来,金甲武士在后面紧追不舍,这时的金甲武士损伤严重,一个胳膊已经断了,大刀也没了踪影,一只脚似乎也受了伤,拖在后面。
我们惊呆了,这个金甲武士的断臂处没有流血,而是红红绿绿的电线,还不时的打出火花。
天呢,这个金甲武士竟然是个机器人。
最后面的一个人,显然是受了伤,脚步有些蹒跚,回头看到金甲武士追近,吓的魂飞魄散,刚喊了一声救命,便被机器武士一把扭掉了脑袋。
“救命啊。”声音低沉带着嘶嘶声。
“赤练蛇。”叶排长大喊一声,一把抄起身边的qbz95g式突击步枪,一梭子打了出去。
那赤练早有准备,一看叶排长抄家伙,一个前扑趴倒在地,向蛇一样扭动起来。
后面的那个人视线被阻,发现不对,本能的向上一跃,象苍鹰一样,又高又飘,但却唉哟一声,栽了下来。
陈头一枪打在机器武士受伤的腿上,机器武士咧跄了一下,仿佛要失去平衡,陈头连续命中,散弹枪巨大的冲击力使机器武士维持不住平衡,从石桥上一头栽下水潭,很快没有了踪影。
而赤练和苍鹰被我们刀枪并举制作要害,动弹不得。陈头一把扯下赤练身上的背包,拈了拈:“谢了,完璧归赵。”
又扔向我:“背好。”
赤练和苍鹰眼里的怒火都可以把陈头烤熟几次了,还要满脸笑意的谢谢陈头,而叶排长紧握手中的步枪,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个庞大的身躯艰难的越过水道缺口,那个鳄蛟遍体鳞伤,血流如注。
怎么回事?陈头问苍鹰赤练他们两个。
原来,他们想通过水道潜出,却不料被鳄蛟堵住去路,前有鳄蛟,后有机器武士追击,一个同伙恐惧之下引爆了埋藏在哪里的炸药。
原来,赤练在装昏后,悄悄设置了炸点,想抢得龙珠后把我们埋在这深山石窟之中,因此让一个同伙在哪里守住,深料想,机器武士和鳄蛟比他们还快,同伙恐惧之下顾不得他们的性命,便引爆了炸药。炸药的威力巨大,双方两败俱伤。
鳄蛟的鲜血染红了水潭,这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努力的想要游过来,却力所不及,慢慢的沉入了潭底。
没有人能在威胁到我们了,我们击败了所有敌人,找回了龙珠。可是,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去的路。
陈头和叶排长仔细检查了我们的处境,通道破坏的很严重,绝非我们几人的力量可以清除的,而我们的氧气瓶,推进设备都没有携带进来。
陈头也有些紧张了,和叶排长、白法海一遍遍的寻找出口,而刘娟也潜入水潭,找了起来。
可是,这个山洞并没有其他出路。
我灵机一动,拽下俞海口中的破布。这小子能来这个地方,又知道神仙什么的,应该有些渊源的,说不定知道暗道什么的。
俞海已经恢复了平静,“你们这些蠢货,自断了生路。你们死也就死了,害的我也陪着你们一群白痴一起死。”
他的语调渐渐刻薄起来:“最到霉的是,九泉之下,见了先人,说是把自己埋在山窟里的,还不被先人笑话,后人挖出我们,还以为我们是同一群白痴,真是羞见先人和后人。”
他的嘲笑让我们无言以对,死的绝望弥散在每一个人心中。
又过了一会,陈头他们几个先后回来,不用问,每个人的表情上都写了失望二个字,
水是从石缝中流入,象是地下河渗出的,石缝很小,很多,但大的也只不过有茶杯口粗细,水中有小型鱼虾,想那些巨型蜥蜴就是以他们为食,由于水温低,蜥蜴和鳄蛟都是爬行动物,有一些爬行动物可以随外界环境温度调节体温,从而调节体内酶的活性和器官及系统的兴奋度,进而对新陈代谢的快慢产生影响。由于这潭的环境条件,长年保持了较低的温度,蜥蜴和鳄蛟的体温随之降低,使得的新陈代谢速率降低,可以以极慢的速度消耗体内的能量供给物,从而可以在不从外界摄取食物的情况下,长时间维持生命特征。这可能是鳄蛟长时间生存在这里而很少让外界看到其面目的原因。
而刘娟带回来的消息更加深了我们的绝望。水潭很深,没有专用潜水设备根本到不了低,而且水潭中没有水流迹象,应该没有进出口。
水在一点点望上涨,怎么办,绝望的念头充斥每个人的心上。
“俞海,这种情况了,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那个神仙和那个机器人是不是一回事?”陈头依然很平静。
原来,俞海在十年前还是平顶山市一个普通的煤矿工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因为失恋,他和朋友来板桥水库游玩散心,中午时下起雨来,朋友纷纷躲雨,只有他一个心情烦躁,在雨中瞎逛。结果遇到一个年青人,两个人很快就认识,那个年青人请他喝酒,互相诉说心事,不知道为什么,三杯酒下肚,他便把自己贫穷、不顺、失恋的烦恼全告诉了对方。
对方笑着说,我能帮你,给你富贵,给你美女,给你想要的一切。俞海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信。对方说,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