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遇到他,真的让我们每一个都喜出望外,他认了龙家以后,就被送入一贵族学校,和我们失去了联系。[**] 他也非常高兴,显得异常亲热,哥哥姐姐的叫个不停。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脖子上的极品翡翠挂件最少也在二十万以上,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在地下城里哀求哭泣的白痴杀手,而是一幅标准的富家子弟装扮。
闹了很大一阵,他才想了起来,他现在叫龙天逸,已经开始介入了龙家的生意,这一次是跟随堂兄来,说到堂兄他才想起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不远处一个英俊的青年人含笑而立,他白色的休闲西装,整个个人显得非常协调和自然,他身材比小白龙还要高出一些,脸上线条分明,满面的笑容如沐春风。
他看着小白龙,眼里充满了宽容和关爱。他大方地向我们伸出手:“我叫龙天远,是天逸的堂哥。”我们互道仰慕,小白龙告诉我们,他的堂兄毕业于哈佛大学,回来接掌里家族事业,这次来黔东南是因为捐助的希望小学开学,也顺道带龙天逸去熟悉在云贵一带的业务。
他客气而优雅,可以看出来他的优雅不是假装的,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绝不是后天刻意模仿就能做到的。在我们面前,他并没有显示出高高在上的语气或动作,但他的的确确的显得高高在上。
陪同他的是一位常务副市长,肥胖而高大,无论是投资客还是慈善家,他的每一重身份都比我们这些研究文化的穷酸文人要更遭受礼遇。我们客气地互相谦让着走出苗王庙,龙天远和陈头他们走在前面,我和小白龙不知不觉的落在了后面。小白龙一个手拉着我的胳膊,又伸着手来着她吴姐姐的胳膊,他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我什么也没说,摸摸他的头,要海底古城的日日夜夜,处处惊魂又涌上心头。到了山下停车坪,龙天远向我们走了过来,他再次向我伸出手:“宗先生,你是小逸的哥哥,就是我们龙氏的兄弟,山西龙家随时欢迎你的光临。”他眼光注视着我,亲切的眼光中竟似乎藏有一把好,要刺开我的灵魂。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头表示他太客气了。
他又向吴漱雪伸出了手:“吴姑娘,谢谢你对小逸的帮助,你的内心象你的外表一样美丽,让人倾倒,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到你。”吴漱雪的脸上腾起了一片红云,眼光飞快地向我扫了一下。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来拆我的墙角,我对他的好感立马打了个八折。
他向大家点头示意,拉起小白龙走向他们的座驾,一长溜的宝马越野,副市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真难为他了,这样的体重还能跑的这么快,不怕得个脑溢血什么的。
“真他妈的有钱人。”上车时白法海狠狠地唾了一口,不无羡慕的说:“老七,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表。”我点了点头:“握手时看到了,我注意了一下,不是劳力士的,也不是奥米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
白法海一头撞下了车门,有点痛不欲生:“你个士包子,就认识劳力士、奥米茄。那算什么表,烂大街的大路货,他的表是ek philippe牌的。”“什么牌子的,我没听清楚。”我抬起头,从来没听过这个牌子的,我对手表和珠宝的知识纯属从道的。
“校说的是百达翡丽,手表中的贵族,他手腕上戴的是ek 男士机械表。”和我们同一个车的玉玲珑轻轻地说:“这块表在香港的售价是300万港币,在大陆由于属于奢侈品,加上关税一般合人民币400万元左右”开车的司机差点没把车开出公路,冲向一侧的山沟:“400万,你说的真的假的?”连他也感兴趣了。
一只手表400万,让我们都有点张大嘴巴,我在山城博物院时一个月连工资带全勤奖才1500元,一年才1 0元,400万元我要不吃不喝200年才挣的到。有钱人和穷人真的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心中暗暗感叹,忽然想起司马温,想起拉米雷斯,想起拉米雷斯的奋奋不平,想起那里堆积如山的黄金、宝石,想起于我一闪而过的财富。
而司机已经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感叹,夹杂着一两句的国骂,感叹自己的人生。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吴漱雪低着头,正在想什么心事,玉玲珑正忙着研究自己的眉毛。窗外的崇山峻岭,美丽风景都一晃而过,
在这里遇见小白龙,算上惊喜,也算上意外。荣升副组长的我晚上照例去向组长和徐教导员汇报工作,晚上我提到了我的看法,我们的调查似乎偏离了方向,一直在忙着民俗学的研究,而对蚩尤生活痕迹、文物遗存方面的调查很少进行。历史博物馆方面提供的一些文物只能说明苗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我们更应该从蚩尤天机碑出土的地方进行考察。
徐教导员也比较赞同我的观点,我们这一段时间虽然增长了很多见识,但是这和我们的任务无关。陈世安没有说话,递给我们一份通报。这是关于龙天远的,从出生年月日,在哪能的幼儿园,到在美国的留学经历,到谈过几次恋爱,上过几次夜店,喜欢吃甜还是咸,喜欢看爱情片还是枪战片。总之这里面有他的一切。
他们在监视着龙天远,我心里冒着一股凉气,此时的龙天远象生活在放大镜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而在最新的通报中,他进入黔东南的一举一动也在监视之中,包括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