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不断地感叹中,赞美中,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要结束了,正要返程,我却在狮身人面像的脚下,看到了一块石碑 石碑用埃及生产的红色花岗岩凿成。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碑高一米多,宽约2尺,碑上半部的图案、铭文清晰可见,但下半部的铭文已风蚀脱落。见我看的仔细,翻译告诉我,这叫是著名的“记梦碑。”
传说:埃及新王国时期第18王朝法老阿门荷太普二世的王子图特摩斯,一天同随从到吉萨沙漠中狩猎,中午时分,他靠在‘人面‘的遮阳处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睡梦中,听见狮身人面像在对他说:‘我是至尊无上的我是伟大的胡尔?乌姆?乌赫特(古埃及人崇拜的神,意为神鹰),,可恶的沙石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如果你能帮助我清除掉我身上的沙石,我将封你为上下埃及的国王‘王子醒后,想到梦中的情景,立即下令清除掉埋在狮身人面像上的积沙,并环绕石像筑起一道土坯墙,抵挡风沙。后来,他果然成了法老王,即图特摩斯四世(公元前1423年~前1417年在位)。在他登基之后,就下令在狮身人面像下竖立起这一座‘记梦碑‘。
这个故事真假难辨,但这上面的文字是由一种被称为圣书体的古埃及文字雕刻而成的。圣书体是埃及古代象形文字的一种,“圣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神圣的雕刻”,“圣书”一词的使 用反映了希腊人对古埃及文字的最初认识,即这种文字一般刻写在神庙和各种纪念性建筑物上,而且只有少数祭司通晓;而埃及人自己也称之为“神的文字”。
这不是“记梦碑”。陪同我们的翻译小李告诉我们,他低声告诉我们,文毅教授他们才来埃及时,也是他陪同他们来这里参观浏览,他听到文教授和两名埃及学者的交谈,好象记梦碑文字的解读是错误,这和圣书体的书写方式有关。可讲解员一头雾水,对此的了解也仅限于此,她很抱歉地告诉我们,她所有的讲解词都是埃及官方统一过的,是经过权威专家审定的。
我们返回大使馆时,天已经很晚了,高大的椰枣林淋浴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就如神庙中雕塑一般,壮丽而雄伟。椰枣是一种在西亚和北非沙漠绿洲中常见的绿色乔木。椰枣树树干高大挺直,树叶呈羽状复叶形,叶片狭长,类似于椰树。椰枣树雌雄异株,具有耐旱、耐碱、耐热而又喜欢潮湿的特点。树龄可达百年。果实产量高,大自然的神奇就在于此,创造一个地方,就必然恩赐一种神奇的物种福佑那里。
大使馆的文化参赞和武官都在餐厅等着我们,还有四名其它的人在座,两名埃及人,两名中国人,礼节性的寒喧后,互相做了介绍。两名埃及人身材魁梧,脸上虽然刮得干干净净,但满脸胡茬,湛蓝的眼睛。表明了他们阿拉伯人的身份,和我们想象的长袍包身不一样,这两人都是西装革履,文雅大方,一个四十多岁,须发略有些灰白,他的眼晴里偶尔闪过的亮光象鹰眼一样锋利,另一个要年青一些,皮肤也有些发黑,笑起来非常的灿烂。
而另两名中国人刚要年青的多,都在三十岁左右,年纪稍大一点的,有着大大的眼睛,,皮肤黝黑,身材不高却十分健壮,而另一个则要清秀的多,眯着眼睛,笑起来有点害羞。参赞向我们介绍,两个的名字都很长,有十几个音节,别说叫了,记都记不住,只能根据习惯叫他们的简化名字,年纪大的阿拍伯人叫候赛因,年青的叫扎瓦拉里。这两个都是很常用的名字,普及程度相当于中国的卫东,建国。
可是一介绍则让我们肃然起敬,那个候赛因和失踪的候赛因是同胞兄弟,他是埃及国家文物委员会的委员,开罗国家博物馆的首席古文字学家。那个叫扎瓦拉里的别看年青,但在古埃及神话历史的研究中扛起了大旗,他现在兼任数家世界知名大学的客座教授,也是开罗国家博物馆的研究员。
而两名中国人都是文毅教授的学生,大眼睛的叫唐代明,清秀一些的叫张卫,现在分别跟着候赛因和扎瓦拉里做助手,这是中国和埃及文化交流的一部分,两大文明古国在文化上迈出了交流的艰难一步。而候赛因在年青时也曾经在中国长时间学习,并且参加过安阳妇好墓的挖掘整理,在甲骨文和埃及象形文字的研究上有过多咱论述。而扎瓦拉里也曾经在北京大学做过短暂的访问学者。
我如此详细地介绍他们,是因为在未来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里我们将会处在一起,因为他们是这一次参与考察的埃方人员,参与考察的还有埃方的军警,已经先期到达进行准备工作,而考察队方面的美英人士却迟迟没有到位,候赛因提议我们先到哈里杰绿洲,再哪里便准备便等候他们。
席间说起白天的参观感受,对于我们不停的赞美,两人表示了礼节性的谦逊。机械宋、白法海很快融入到探讨的人群中去,对金字塔的建造,狮身人面像的解读,埃及古文明的历史进行了深入的沟通。不知是谁提起了记梦碑,翻译小李又问起了记梦碑的翻译和解读。
我没有说话,古代埃及充满了太多的不解之迷,不仅是他们,四大文明古国都存在很多我们现在难以解释的现象,如四大文明古国都是大河文明,都生存发展于一个相对封闭的地理环境中去,都有创世神的传说,也都有关于大洪水,多太阳的记载。这引起了一些非主流学者的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