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一挥手,又一个人飞了出去,但这人很快地又爬起来扑了上去。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他们身上象乌龟一样的壳保护了他们,拒接连被击中,但是他们很快地能爬起来再次扑上去。可是白影的身形实在太快,他象白蝶穿越在花丛之间,让人眼花缭乱。
四个身背着龟壳的人身形越来越慢,虽然外面有厚厚的保护,但是每一次的跌倒都会震得四肢内脏发麻,而这四个人无论如何拼命努力,都不能沾上白影丝毫,而四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身形也渐渐地慢慢了下来。
我暗暗心惊,我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组织里也有几名高手,也见过象凤青龙这样名声显赫的高手,手下也击毙过名头极显的应声虫。但是我相信他们都是人,而这个白影应该也经不能归属于人类,他举手投足之间杀了这么多人,不论这些人是好是坏,但是他冷血的一面已经可以想象。
而经过这样一凡追逐,搏杀,我竟然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此时的他无论如何应该有疲劳、呼吸不畅的现象,但我竟然听不到他的呼吸,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天赋异常,杀这些人只是举手之劳,我自然听不出来,还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不会呼吸。
我越想越是害怕,我也知道,人不可能不会呼吸,但是这两年的经历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眼看这四人败局一定,但是突然间,石棺动了一下,白衣人突然舍了四个对手,一下子就扑向了石棺。
石棺猛地跳了一下,白衣人身体猛地往上一跃,仿佛在躲避什么,但石棺下面却发出一声惨叫,白衣人应该击中了什么,一中既退,身子转折之间,飘逸之极。四个龟壳铁甲人又围了上去,四个人气喘吁吁,身上的铁甲已经变了形,但是仍然围着不退。
而石棺下面,一个中年人摇椅晃地站了起来,他也全身铁甲,但铁甲不象龟壳,而是象穿山甲鳞片。他的胸口已经塌陷了下去,鲜血不停地从嘴角溢出。我更是吃惊,这个中年人身材微胖,脸色苍白,上面一块一块的锈迹斑斑,握着匕首的手就象一只穿山甲的爪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塞里尔镇伏击我,和我订上合约却踪影全无的法玛尔家族的人。
白衣人轻轻地落在石棺之上,他的脸扭向了我这面,但我却很失望,他满脸夸张的络腮胡子,遮掩了本来的面目,和白衣飘飘,身姿优美实在有些不协调。法玛尔家族的中年人勉强走了两步,想说话,刚一张嘴,鲜血如泉水喷涌,他又硬撑了一步,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四名龟甲武士狂吼一声,又扑了上去,白衣人却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出声,笑声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磁性,非常悦耳。四名龟甲武士刚冲近前,他人又飘了起来,一个龟甲武士一头扑倒石棺上却再也不动,手中的枪却刺透了自己的咽喉,而另一人象风筝一样,头朝下撞在一颗海枣树干上,树干迸裂,而他头颅已经撞进胸腔里。
另外两个已经吓破了胆,两人手里的尖枪同时飞出,刺向白衣人,而他们两个人身上却腾起一股灰烟,烟雾弥漫之中两人同时往不同的方向跑去,别看两人身穿重甲,但是跑起来四肢并用,也是迅捷异常。白衣人却并不追赶,而是身子一折离开了烟雾区,站在石棺之上,双手后背,放声大笑。
这笑声充满得意和自信,有一点点熟悉,仿佛在哪里曾经听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笑声未断,一个龟壳武士突然飞了过来,一头撞在石棺上,血肉横飞,男子轻轻跃起,血肉未有沾上分毫。
他摇了摇头,依然在笑,原来这小子还有帮手。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清他的帮手是谁,但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对我来说,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两个或更多并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个龟壳武士也飞了过来,他正好摔在白衣人的面前,对方使的是巧劲,并没象对待其它人一样使用重手法,看来想是要活口。龟壳武士挣扎着想站起来,似乎被人用重手法截断了关节,根本站不起来。
白衣人很不屑:“日本武藏门的龟忍者不过如此,就凭你们也想打这石棺的主意。”他说的英语,但却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武藏门并不是日本三大忍者流派,在名气上无法与伊贺等门派相比,但他们行踪更为诡密,手段更为毒辣。
老鬼子柳生曾经告诉我,由于时代的变迁,现代文明的影响,日本忍者流派和中国的武术门派一样,面临着世俗化、表演化的困窘,而真正的武技却日渐凋落。但是武藏门却是例外,他们门下的龟忍者就算在三大流派里,也算上是屈指可数的好手,但现在他们在白衣人手里,只不过是狸猫手中的家鼠。
那个龟忍者伏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喉管里发出野兽般嘶叫。日本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和柳生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那么柳生在哪里,如果不是,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白影飘然落下,离我很近,我只能看见他的下半身,同样是丝绸般材质的长袍。我屏着呼吸,不论他们是何方神仙,都希望他们两个赶紧离开。后面来的白衣人用脚踢了踢龟忍者,他说的是日语,非常流利。
这声音更加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而龟忍者只是在颤抖,却一言不发,他的脸色慢慢变得变成死灰色,嘴角流出来的血也开始乌黑,这个龟忍者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