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安点头微笑:“谢谢何姑娘抬爱,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也想听听施教授的高见,更想让大家做出自己的选择。”他态度和蔼,却把何笑代替施运兴的表态又轻轻踢回了施运兴。
他望向众人:“诸位有什么高见,请一一指教,我们共同探讨,才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他态度甚是诚恳,没有一点激动、愤怒或者其它的表示。似乎他对众人的发难根本不在意。
众人都没说话,把目光投向了施运兴,从不争先,中庸之道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留给人们的一种处世哲学,在这些精英面前也同样如此,都希望别人当出头鸟,而自己坐享其成。
施运兴咳嗽了两声:“陈处长,我和大家都想知道,你匆忙地下决定去库尔德台地的原因,你要找什么,是苏美尔人的陵墓还是宝藏?你知道那里有多凶险,我们应该怎么样应对那些危险?”
他一开始说,思路就清晰了起来,语言也流畅通顺了许多:“这个阿拉伯人和白种人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要相信他们,凭什么我们也要相信也们,他们值得我们相信吗?”
赫思远频频点头,似乎非常赞同施运兴说的话,三郎含笑不语,龙天远半靠在一棵椰枣树上,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架势。这小子在沙柳里皮毛没伤,怎么被吓成这样子?要说这龙天远可不是胆许,在北非我曾经亲眼见他和小白龙杀人如草芥,柳林里那树须食人虽然恐怖,但也不至于能把他吓得失魂落魄。
那就只有一个结论,这小子是装的,他在掩盖什么?可是这么拙劣的手法,连我都能看出来,又怎么能瞒过陈世安等人的眼睛?
赫思远一席话说完,椰枣林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陈世安,等待他的反应。陈世安神色凝重,频频点头,从头一句到最后一句,他的神情没有半点反应,就好象是在听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施教授说的对,这事关全体人员的性命,我们自然相信陈处长你,可让我们把生命交给一个女巫,一个白人还有一个阿拉伯人,我们自然是担心,我们是这组里的成员,自然有权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还有,有什么新发现,我们怎么分配的问题,免得到时再起争端?”赫思远补充说道。
听了半天,我终于听明白了,绕了半天圈子,他们原来只是想的利益分配问题。陈世安摇了摇头:“我可以回答诸位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去库尔德台地,是因为我们要去哪里找人,我们的战友失踪了,我们有情报分析显示,他们很可能会出现在库尔德台地至巴格达城市之间,而我负责的任务就是寻找到他们的下落。”
他两眼紧盯着众人:“寻找失去的战友,是我的责任,不是你们的,你们随时可以退出。”他的声音不高,但决不容人置疑。
“至于卡齐,是我们多年的一个朋友,他生活在这里几十年了,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而先知的族人也下落不明,答应和我们互相帮助,而这位安德烈,也是我们的朋友,他也有朋友失落在这里,我们也同意互相帮助。”陈世安一句一字地解释,极其认真。
施运兴和赫思远两人对看了一眼,显然陈世安的解释出乎两人的意料,他们名义上是为了帮助阿卜杜拉家族找人,实际上寻找苏美尔人所谓的阴间圣地才是其根本目标。可陈世安只是为了寻找战友的解释他们并不完全相信。
但是我相信,就算是另有任务,但我相信陈世安心里,朱天伦,骆驼等人的性命重于一切,更何况还有徐惠,我相信,在他眼里,战友的生命比黄金,权力,名声一切都重要的多。
陈世安看向众人:“救人是我们的事,和诸位无关,诸位不管是因何而来,我不想管,也不想问,所以我不和诸位商议,大家今天可以选择各自的道路,这里有水和食物,大家自可以等待救援,从这向东大约一百二十里,就是底格里斯河,大家也可以去向那里。”
这时却听到三郎懒洋洋的声音:“我妹妹还有家人也都下落不明,我不找到他们,如何交差,我自然是要跟随着陈处长,助人也是助已吧。”他把脸扭了过来:“老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自然也是要一起进退的。”百度嫂索龙境秘踪
陈世安微微一笑:“三公子那是自然,听说你家二哥此次去东北,收获颇丰,三公子自然要加把紧了。”三郎微微一笑:“我就是一混混,怎么能和三哥天纵英才相比,更不敢称什么公子,陈领导你就喊个三小子吧,就算抬举我了。”
陈世安看向我:“老七,你已经不是外勤组的人民,你有选择自己行动的自由,我绝不强勉。”
我苦笑一声:“四姑娘下落不明,我们有生死之约,我绝不能轻言放弃。”三郎喝了一声:“老七你果真有情有义,我妹妹还真没有看错。”
我脸上一热,心中却百般滋味,四姑娘于我,就象我生命中的倚靠,离开她,我潜伏的任务自然无法完成,离开她,我恐怕连个落脚的地方也难找到,找到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其它,我也说不清楚。
我听到谢依大声说道:“我父亲告诉我,要一步也不离开四秀,我一定要找到他,虽然我很害怕,可是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她的声音很大,但我能听出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龙天远嘿嘿一笑:“忻娘勇气可嘉,远胜须眉,我们受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