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虽然觉得这个提问很是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回答:“还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总觉得因为他们跟着的人是自己性情古怪的妻子,所以也觉得他们的作风也跟妻子一样非常古怪,不论做什么。
“你见过她飚速吗?”风信子再问。
虽然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一些无厘头没有连贯性的问题,可rer已经预感到不妙了:“见过啊。”突然地提到飚速,妻子又坐上了驾驶座,那么也就是说……
“后面有辆车是那个摄影师的小助理开的,要是不飚速的话他技术还行,飚速的话他可能不太行,要不然你去开吧。”风信子跟他商量道,虽然是商量,但语气却是不让人拒绝的,他连熬了两晚,不能疲劳驾驶,只能把这项重任交给他觉得可靠的人了。
rer确定了,望一眼驾驶座上正在调整座椅的妻子:“她要飙速?”
风信子微微点头:“嗯。”
“她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臭毛病了?”rer依旧望着妻子,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因为他真是没想到现在的妻子居然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习惯。
“去美国后,有心事不开心了或者心里有火却憋着不发出来,她有很多种发泄的方式,这也是其中一种。那个时候就等着夜深人静别人都在睡觉她开车到比较偏的位置飙车,还遇上过美国街头的地下黑赛车比赛,跟别人飙了十几轮,没有任何名气还是个生面孔根本没人认知却成为了黑马一战成名了,还差点进了警局,回国后就克制了很多,没有怎么飙过车了,连车都很少开,所以你才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今天她心里憋着火,主动要开车,不用想八成就是要在限速点飙车了,你不用非得跟上她不可,只要不被她甩得太远就行了。”解答完这男人所不了解的事后风信子提出自己的要求,他也不要求他能紧紧咬住那女人的速度跟在后面,只要不被甩得实在太远就成。
rer有些不悦:“她可真是能耐了,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坏毛病通通染上了,一个女人车都飙上了,还有点女人的样子吗?那么危险的事,这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还有你们,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让她这么瞎胡闹?”他真的很不悦,因为不知道这些年妻子居然有这么多令他想都不敢想的经历,如果不是今天妻子真的生气了,他是完全不知道妻子居然还有飙车的毛病这件事的,虽然见过她飙车,可那也是因为情况特殊才会,平时从来没见过,甚至连开车都很少有,所以真的很不高兴。
“你是不知道她脑子里有多少种甩开我们的办法,更何况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她的车技,可是能成为我们的考核规范的,完全不输专业的赛车手,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风信子看到rer是真的不高兴了赶紧解释,他不是辩解,而是真的斗不过那个女人,无论是在脑子上还是技术上,而且那女人的车技不会因为长时间不开车而变得生疏了,这就是她跟他们的不同之处,他们是靠熟能生巧,而她就像是骨子里什么都能办到并且不会有偏差一般,理所当然的,所以在很多人心里她就是标准,天才一般的标准。
“个女人你们都看不住,可真好意思说自己是军人。”因为心有不悦rer说话也没太顾及,语气也算不上太好。
这点自然是无法打击到风信子的,以前总是把汲言跟丢不见时常常就被这么骂来着,甚至是比这更严重的话都有,这点对他来说,挠痒痒都算不上。
瞥到那女人已经调整好了,担心他们太磨磨蹭蹭又要挨骂风信子也不再废话赶紧强调:“待会儿你不用一定非得跟上她的速度,只要不被甩得太远就行了。”说完话,也不管rer有没有应答就走开了。
rer知道妻子心里有火要发泄,此刻他心里也有火,于是臭着脸转身走向后面的车,对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人说:“下来。”他也妇唱夫随也飙车算了!
某小助理真的快要哭了,大清早老板娘阴沉着脸发了一通火,现在老板也臭着脸了,什么情况?这对夫妻也太难相处了。
“我…我来开就好,re你坐后面休息吧。”某小助理握紧了方向盘战战兢兢道,他现在只希望千万不要被波及到。
“我开。”rer一脸的不悦之色,不想说废话。
小助理也不敢再说什么,麻溜地打开车门下车坐到后面去了。
等所有人都上车在风信子的一声可以出发了之后,汲言不出风信子所料地上演了一场限速飙车,期间超车无数,跟别的车身擦肩而过的速度让车里的人以为要撞上了,然而最终相安无事得让车里的人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因为车开得相当平稳,让人觉得坐着很舒服,根本感觉不到驾驶座的人将油门踩到了最高限速。
宋芳倩和宁凝枳一开始是挺不安的,因为虽然跟老板娘认识了有几年,可从来都没坐过老板娘开的车,更从来没见过她开车,所以对她的车技都存有深深的疑虑。
尤其是,他们这辆车除了风信子之外几个都是女人,更觉得不安了,都说女人是马路杀手啊,还带着情绪开车,怎么可能安心啊。
宁凝枳其实是想坐到后面的车照顾江湖的,看到风信子以汲言看到那两个醉酒的男人会烦所以把他们扔到了后面的车去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
因为汲言的脸色不明朗,车里的一群人也能感受到她心里憋着一股火还没发完,一路上都不敢闲聊打发时间,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