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倩没想到宁凝枳居然会提起汲言美国的住处,于是也悄mī_mī八卦的分享自己知道的事:“她住的那地儿,可不便宜,我挺喜欢那个户型还有周围的环境风景,装修也很精致,就拍了照跟一房产销售咨询,人看一眼还不知道是在哪儿就给我回了一句能住在那个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然后我就跟他是什么地儿,他就回了我那地儿的房子就算是非富即贵都不一定能买到,然后就查了资料发给我。那地儿当时卖的时候价格对他们来就不便宜,更因为这几年来那地儿的住户素质高以及环境设施保护都良好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口碑很好,所以升值空间非常高现在价格被炒得高得离谱。很多富人挤破了头都想能买到一栋,但全都已经有了户主了,没有空的,可还是一直被人关注着,谁都不想万一有哪个户主想要出手错过了。”本来这事她是不想八卦的,毕竟听起来会让人觉得很是拜金,她也是因为喜欢那里就在巧合之下知道的,知道了后就傻眼了,因为那地儿真的贵得她估计好几辈子都只能幻想,那地儿原本是没那么贵的,但是因为升值后就贵得让萨破眼镜,翻了好几十倍呢。
“那地儿那么贵?”宁凝枳满是惊讶,当初第一次去第一眼看到参观的时候虽然知道肯定不便宜,但没有想到的是贵得离谱的地步。
宋芳倩点头:“我想她买的时候应该也没料到那地儿的升值空间会那么高,只是符合她的需求所以买的,因为她买的时候并没有被炒得很高,是后来几年的时候才升值的,她就这么误打误撞地买了。”
“那也只能是她误打误撞地展现了先见之明的一面啊。”宁凝枳总结一句,除了这样的法形容,她也想不到更好的总结词了,只不过有一点她有些好奇:“那你有问过风信子他知不知道汲言那栋别墅现在的价值吗?”那么贵的地方,光是住着想想都觉得生活品质提高了。
宋芳倩一脸地被问到了想的点子上有些激动,但也不忘在睡觉的女人压低声音:“问了,可他压根就不知道现在那栋别墅的价值有多高,他只知道当初买的时候确实不便宜,不过所有手续都是齐北办的,地段环境看房这些也全都是章一亲自负责的,除了知道不便宜之外其他的都不太了解了,而且他也是一脸的不是很在意,就只是把那里当成住的地方一个家而已,根本没想到炒房投资理财这些,更不知道现在那房子的价值。我还问了他汲言知不知道呢,他也是不知道,看他们那副样子,确实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话,也不会长时间不回去住也不雇人定时打理了,这么不爱惜是真的不知道的。”当时她还觉得挺无语的,因为这么对一个对她来犹如价的别墅,他们真的是太糟蹋了啊,怎么能那么不爱惜呢?全都是钱啊,住在钱里应该更爱惜才是啊。
对于这个回答宁凝枳并不觉得意外:“像是他们的反应,他们都是it技术人员,不是地产大亨,从事的也不是这块儿,学术人员都是对学术更感兴趣,所以没那么看重房子也是很正常的,对他们来,就真的只是一个家而已,不需要的时候就不会关注。你看像我们,经常看房鞋子各种化妆品护肤品,可从来见他们有看过,也不参与讨论,问他们的时候傻愣住一句都答不上来。前段时间江湖从美国回来,大晚上的约我出去带我去吃东西,我问他我涂的口红颜色怎么样是不是很合适我,他回答好看合适,可我明明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没看出来我涂了什么口红,只知道回答好看不会有错,我虽然挺郁闷的,可也知道他是男人对女饶东西不了解就没继续什么。真是白瞎了我那么用心地打扮了这么长时间还用了那支平常我不舍得用的口红,那色号可难买了,我好不容易托朋友帮我买到的,结果跟被泼了盆凉水似的。”那三个男人不关注那些她其实还能理解还能接受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到了女饶问题她也想要理解接受的,可未免有些失落,因为精心得不到相同的回报。
“你这个还好了,我上次特意划了个偏橘色的妆问了风信子,他以直男审美耿直地了一句奇怪,然后让我去卸掉化成平常的妆,我气得差点暴走想打他。”宋芳倩也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那栋别墅上。
于是两个女人就这么展开了一场对各自男朋友的吐槽,如若不是顾及着睡觉的女人在,她们可能以及激动得控制不住自己了。
汲言这觉就像reber和风信子的一般,完全没料错,大概一个半时后,就醒了。
可一群人却玩得意犹未尽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最后还是因为老板娘一脸没睡醒发懵的神情选择了回去。
一路回到住处汲言的状态都是游离发懵的,连路都不想走,本来还很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丈夫太腻歪不合适需要注意影响,结果因为这个状态就将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愣是背要抱,连动都不想动,进门鞋也不乐意脱,那状态就跟吃东西都要人喂差不多了。
reber笑得很是无奈又宠溺,明明跟他什么出门在外要注意影响之类的话,现在却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过什么了。
回到房间,他将人放下沙发,刚一放下人就听到她烦躁的抱怨声:“我身上疼,你那么用力干嘛?”
“我没用力。”reber冤枉,他真是一点劲儿都没使。
汲言则继续烦躁地抱怨:“我刚刚睡地板了,很硬,当然疼了,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