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蓝色的外套也带。”
“那边的换洗背心全都带。”
男人终于爆发不满:“他就是去训练,带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汲言无视他的不满:“封闭式训练很辛苦很累的,衣服全被汗浸湿了的话要马上换掉,否则容易生病。”
“那他干嘛不自己来收拾啊?”
为什么他要因为梁曦睿被这么使唤来使唤去的。
“他不是去收拾整理训练需要带的其他东西了吗?你不是闲着吗?”
rer:……
他哪里闲了?只是没有太多需要到外地的工作,不代表没有工作啊。
梁曦睿路过他的房间听到某位当红明星和一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无奈的想今天能收拾好吗。
所幸虽然过程很混乱,但在争吵中还是收拾整齐了。
rer跟在汲言身后各抱着一筐的衣服下楼,然后丢进洗衣机里。
汲言设好时间,按启动说:“剩下的那些需要送去洗衣店的明天再送去。”她拍拍手:“你明天不用出去吧?”
“上午倒是有空。”
“那你跟我外出买一点东西。”
“哦。”他预感到好像又是打杂的工作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把梁曦睿送到机场和章一汇合。
看到汲言,章一比划了一下时间。
面对他的示意汲言摇摇头笑笑说不用操心,她已经安排妥当。
在某个停车场停好车,rer拎着汲言昨晚装好需要送去洗的衣服走在前面带着她走到某个连锁洗衣店。
汲言回忆起路上遇上的建筑物及铺面:“我们家附近好像也有一个。”
rer推门,却没有先进去:“嗯。”
汲言走进去问着身后绅士的男人:“那干嘛不回去了拿到那里啊?”
这样就不用取衣服的时候跑那么远了。
“这里离我的工作室挺进的,到时候我直接过来拿回家也一样。”
“哦。”
她打量着这家洗衣店,现在的洗衣店都装修得那么豪华了,让人感叹时代进步的神速啊。
rer把袋子搁到柜台上站到汲言的身后让汲言和店员交涉,开完单据付款时rer从身后递了张卡。
汲言看到卡上的logo标志是洗衣店的,直接接了过来递给店员。
付完款出去之后汲言才问他:“现在洗衣店都有洗衣卡了?”
rer非常无语地吐槽她:“你是有多孤陋寡闻啊?现在哪没有卡的,现在很多时髦的老头老太太都知道这些,你好歹是一个it高级技术员,这些事情都是基本的,怎么能那么跟不上时代发展呢?你是不玩电脑玩傻了?”
汲言窘迫地尴尬:“我即使是个it技术员,可不一定就知道这些啊,就算长大了平常也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太出门不知道很正常啊,我是要钻研我的it技术的。”
简而言之,没空去关注那些。
闲聊期间,rer被汲言带到某菜市场的入口处,果不其然,他昨晚的预感是正确的。
和汲言逛了大半圈的菜市场,他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菜和肉,非常不解地问:“你买那么多的量干嘛?”
汲言拎着两个极轻的袋子走在前面回答:“我要离开家一两个月,以防万一你们俩会饿死,做点小菜给你们放冰箱里。”
rer被她提醒这件事又开始唠叨:“你说你到底什么工作啊?要去那么久?”
汲言嘴严得很,还是没说具体工作内容:“工作一个月左右应该就能搞定了,我是要去陪周其,挺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哦。”他拿捏到还是不能轻易问出什么选了不追问,以免引起她的反感。
走在前面的汲言以为他要问什么的,也提前想了答案,可惜他却只字未提。
回了家汲言简单地炒了两个菜给rer让他吃了饭出门去工作,然后一个人开始制作小菜。
不知不觉忙活了一个下午,差不多六点时rer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要回家了,还特意嘱咐了她多做四个人的饭量。
汲言可想骂人了,她深深地有一种家庭主妇的错觉,她只是会做饭,不代表就是厨娘啊。
此刻她有些后悔拒绝了郗父郗母让吴姨过来照顾他们的提议,为了让长辈安心知道他们在外面住得好不好答应了会让吴姨时不时过来照顾他们。。
她停下手上在腌制小菜的活,淘了米煮了饭,开始在案板上切菜。
菜做到一半时rer带着伍信斐回到家,两人闻着香味直奔厨房。
汲言听到他们走路进来说话的声音,穿着围裙翻炒着锅里的菜看了他们一眼:“回来了?”只看到他们俩奇怪地问:“不是四个吗?还有三个呢?”
rer走到她旁边掀开炖汤的砂锅闻了闻:“他们马上到,好香。”
伍信斐则跟自家似的去开冰箱,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保鲜盒,以及里面的物体,两眼放光:“小小,你又做小菜了?”
他可惦记了挺长时间啊,想到当初那么大方地送给了别人,他过后也因为自己冲动的行为后悔过。
汲言把菜盛到盘子里:“嗯,我有工作要出国,担心他们俩在家会饿死,做点小菜给他们下饭。”她像个女主人似的说:“别看了,不饿啊?赶紧洗手准备吃饭了。”
两个男人乖乖地洗了手,一个摆碗筷一个打电话问剩下的那几个人到哪儿了。
待汲言炒完最后一个菜出锅,那三个男人非常适时地到了。
汲言脱下围裙一语道破他们的心机:“你们是不因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