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我聪明,可连这个都还没查到,完全就是在等着任人宰割。”
她没有自信的样子让人觉得前路的漫漫迷雾好似更难以拨开了,她越是迫切地想要揭开一切现实却一步又一步地阻挠着她。
风信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觉得说什么都不妥。
汲言忽然站起来,眼神坚定凌厉:“感慨反省结束,继续给我往死里查,一定要尽快查出他们到底是谁!”
她正好不是那么轻易向现实命运低头的人,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去调查,结果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既然如此那就更加努力细心去调查才是他们该做的事。
“是!”
他们的确也只能脚踏实地地向前走了,如果错了,那就回到原地再选一条就是了。
rer这些天安分地照顾着那两盆盆栽,心中也不像一开始汲言离去时那么不舍,而是和汲言一样各自忙着工作,有空的时候会发发信息,电话打得极少。
通过较少的联系让rer知道她的近况安好他也安心没有烦她。
伍信斐调侃他:“哟,老三,你进步了。”
对于汲言的离去伍信斐原本以为rer还是会和上次一样心神不宁,对于他这么恪尽职守没有一丝的别扭闹性子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rer情绪不高地回答:“嗯。”
“刚夸完你,你看看你又魂不守舍了。”真想给他一拳。
“我哪有?”
“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儿没有了?”
“我这是修身养性。”
“不是因为小小不在?”
“恩…也有些原因吧。”
“所以还是因为她,不是我说打击你的话啊,你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就被她这么牵着鼻子走拿捏得死死的,如果你们要是有什么关系,那简直不敢想象。梁曦睿小二他们是向日葵,你却是天空,无时不刻都在等着太阳升起。”
“你这比喻…”
伍信沾沾自喜:“很贴切是吧。”
“你是不是跟小小偷师了,嘴皮子跟她似的伶牙俐齿又损。”
“我是感同身受,天天被她损我自然也学到了不少啊。”
rer没好气地说:“那真是恭喜你了。”
伍信斐想起什么:“哎,对了,小小这次去美国干什么啊?”
rer简短地回答:“工作。”
伍信斐继续问:“什么工作需要这么长时间啊?”
毕竟也只有提汲言能让rer话多一点了。
“不知道,她说协议上需要保密,不能透露,我也不懂他们it行业。”
他没有说出他心中的疑心,他们既然不懂,即使汲言透露了他们也不懂,可偏偏汲言却是想方设法地瞒住他们。
伍信斐也没有多想,只是感叹:“俩月啊俩月。”
“也不全是工作,她要去看我舅舅。”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可以说出这件事,或许是吃醋,也或许是说出心中的不高兴。
不小心提到了这件事,伍信斐唯唯诺诺:“那什么,我们商讨一下工作吧。”
“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现在对这件事虽然还是不愿承认,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汲言和周其之间很奇怪,微妙得让他有着就像是他和甘杍柒之间的关系大胆的想法。
伍信斐惊讶于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这么轻松,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没事吧?”
rer推开伍信斐的手:“哥们儿好着呢!”
远处有人喊一声:“re,可以开拍了。”
闲聊时间结束,他们重新投入工作中。
晃眼间汲言在美国的工作时间结束,她带着殳驹原和风信子飞去找周其,因为不是部队训练基地,进去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各项检查。
换上军装的三个人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去找周其。
殳驹原看着国外的各种先进训练设备,惊叹着:“哇!这太高级了!”
他们什么时候也有就好了。
风信子面无表情跟在汲言身后:“端着稳重点,别弄得我们没面过世面的行吗?”
他其实也想要看来着,但不想丢脸。
殳驹原继续偷瞄:“哎,风信子你看,那枪一看就特好使,真想试试!咱们以前的训练基地就没这么高的配置。”
风信子提醒他:“你别忘了这次咱也是按命令过来参加考核训练的,也会有机会试的,不用那么心急羡慕。”
汲言提醒:“是你们俩,我只是以顾问的身份进来的。”
殳驹原遗漏地说:“额,你是混进来偷看的,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我听说这儿还有一些特优秀的女兵呢,枪法个顶个地厉害。”
汲言看了一眼他们:“所以这一个月你们把该偷学的都偷学了,因为特殊身份的原因减少了训练的时间本来就很亏了。”
“我们也是有任务职责在身没办法啊,晚点来也好,他们都显身手了我们托你的福晚来了也不会受到什么关注了,不过没机会耍帅出风头也是挺可惜的。”
汲言和风信子嫌弃地看着他,眼中一脸不屑地表露着不想认识他的想法。
汲言又下命令:“还有一件事,你们给我多跟他们聊天去,练习口语和听力。”
殳驹原坚强:“我们懂英文。”
汲言不屑:“是啊,只是书上熟悉,听力和口语却不怎样。”
殳驹原辩解:“他们来自各国,发音不同我们不习惯啊。”
汲言顺着他的辩解说:“所以让你们两个多练习啊。”
殳驹原一脸痛苦:“我们都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