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觉得她说的可行:“那你有比较偏向哪些吗?”现在都有以旧换新的,这样也挺好。
汲言回答他:“暂时还摇摆不定,不过没事,还有时间挑。”她第一次有一种她原来也是有这样的纠结的情况的感觉,平常都非常果断,现在只不过多考虑了一个人的喜好,她也患上了平常女人都有的选择困难症。
rer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自告奋勇:“我过两天没工作,跟你去看看。”录制结束了也没多少工作了。
汲言看看周围,低声说:“你和我去?还是算了吧。”被认出来那就麻烦了,她可以拍照发给他看让他选,他这么大牌,她怕招待不起啊。
rer看穿她的心思,但是坚持不管她:“我好歹是房子的户主,挑选看看的权利总有吧。”他听到电话传来的声音说“小姐,您的快餐好了。”汲言说了句“谢谢。”他看了一眼时间问:“你还没吃吗?都差不多两点了,怎么吃快餐。”他吃饭时间也不定时,平常也经常吃快餐,可汲言不同,能不吃还是不希望她吃的。
汲言手上提着快餐往车停的方向走:“嗯,我出来给他们买午餐,顺便和他们一起吃了。”她这段时间大部分都是和他们一起在脏兮兮的房子里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吃饭的,那些人知道装修的是别墅,也知道买得起的都是非富即贵,偏偏户主还亲自盯装修的进度,再看到汲言打扮得干净整洁,对于灰尘什么的也表露出嫌弃的样子,还以为会是个挑剔刁蛮跋扈的大小姐。汲言看他们辛苦,不是跑外面买饮料甜品就是买快餐回来给他们,他们看到汲言这么体贴,还以为是他们做得不好汲言要让他们滚蛋呢,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发现汲言真的就只是请他们吃东西,干活的时候没有顾虑地更加卖力了。
rer对着电话控诉:“你体贴他们,我还吃快餐外卖呢,我回去了给我做饭送饭吧。”他吃外卖时,味道不是不好,可就是觉得没汲言做得好吃,还因为过于想念汲言做的菜的味道,和伍信斐处处挑剔外卖,不是“油太多了”就是“盐放多了”亦或是“火候掌控得不行”。伍信斐差点摔筷子骂他,有的吃还这么没完没了这么事,他什么时候对吃的这么懂行了。虽然伍信斐也觉得汲言做得却是比外卖好吃,可问题是汲言不在啊,对于汲言不再当rer名义上的助理他当时也是相当不愿接受的,汲言当不当rer的助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没法吃家常菜了。
汲言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不行,我没空。”她现在基本上天天来盯装修的事,她还吃外卖呢,哪有空给他做。
rer用梁曦睿的委屈招:“我都瘦了。”他可偷学了不少梁曦睿对付汲言的绝招呢,发现这招特管用,汲言总是会心软答应他来着。
可惜他忘了,他不是梁曦睿,汲言冷漠地说:“正好不用用其他的方式减肥。”这正合适啊,省得他健身什么的。
rer装可怜失败恼羞成怒:“我又不胖,减什么肥。”一天到晚的没几句好话,要别人早撂电话了,何况健身也跟她说了是需要锻炼保持身材,那对身体还有好处呢,他虽然瘦,但是身强力壮地不怎么生病,比她强不知道多少倍,还有脸说他。
汲言吐槽:“你也不想想你这段时间饮食上增加了多少营养,还不运动,不胖脸也圆了几圈了。”她天天喂养他们的,伍信斐被他女朋友说胖了还跑来责怪汲言把他养胖了害他被嫌弃。
rer听她这么一说跑到镜子前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欠扁得意地说:“我刚刚照了镜子,没胖,我是那种吃不胖的体质。”他从入行开始就没胖过,人家还嫌他瘦上镜显得有些单薄担心拍不出能保护人的感觉呢。
汲言发挥她的毒舌本质:“你不知道镜子是最会说谎的物体吗?你本人少说也比镜子里看到的胖不知道多少。”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就知道显摆。
几天后深夜十一点多,汲言看到拎着行李的rer出现在客厅,瞪大眼睛:“你真回来了?”她还以为他开玩笑的,她看过他的工作行程安排,所以记得他是有工作的,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有一个采访才对啊。
rer倒杯水:“是啊,我答应了陪你去看家具啊。”看她那惊讶的样儿,难不成他是鬼吗?
汲言无语,她什么时候让他陪她去了,明明是他自己的提议,而且她还没答应,他现在回来了那就是擅自做主完全没经过她的同意,而且回来的那么突然,毫无准备。
张嫂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看到rer也惊讶:“少爷回来啦,现在回来的次数变勤了。”以前一年也没着几次家。
正打算睡觉的郗母听到声音也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到楼梯口看到自家儿子,正好听到张嫂的话,口气有些酸:“张嫂说的对,老三你现在回家的次数够勤的,以前年夜饭都不一定能把你请回来。”现在倒是隔三差五地回来,电话也是基本上天天都有。
“妈,您看到您儿子不待见啊?”他连着工作三天只睡了六个小时就回来了,不欢迎也就算了,还酸他。
郗母“哼”了一声留下个睡衣衣角的影子,张嫂本分地问:“少爷,吃过没?要不要我煮点东西给你?”
rer看到张嫂虽然是从厨房里出来的,但是却穿着睡衣,他点头:“我吃过了,张嫂你睡觉去吧。”
汲言目送张嫂回房趴在楼梯的扶手上笑着看他,rer问她:“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