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香儿出去了,很快就带来了月儿。
锦玉打量了月儿一下,她虽还是比不上采诗,但与香儿相比,还是胜出许多的,涂真不过就是单身久了,而大户人家的丫头又都是经过调教过的,看上去自然是那小户人家的女儿不能比的,所以,不一定他非要采诗不可!
锦玉给自己找着理由。
又与月儿一番交待,为了更保险,还亲自写了一封信交给月儿,让她连同银子一起给自己的表兄。
第二天天刚亮,月儿又动身了,也同样是夜里回来的,这次不但银子带了回来,还带回了一只信鸽。
“他还是不肯来?”锦玉一看失望地问道。
“二奶奶,涂先生一看见我大发雷霆,说是你在戏弄嘲笑他。”月儿说。
她自然不知道锦玉是准备把她舍出去的,问道,“二奶奶,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你别问那么多!我写的信你没交给他吗?”锦玉问道。
“交了,被他一气之下撕碎了,你瞧,他还打了我一巴掌。”月儿委屈的把脸递给锦玉看,那上面确实印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锦玉一拍桌子,“真是太过份了!”
“对了,二奶奶,他还让我带回一只信鸽,上面绑着一封信,让我交给您看,还说您不必再派别人去了。”
“快拿来!”
月儿把信鸽脚上的信解下来,交给锦玉。
锦玉看完,更加气愤了。
涂真居然直接说,锦玉在信上写的关于恢复容貌的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但是,他有两个条件,一,要丰厚的赏金;二,要锦玉把采诗嫁给他。三天之内,要锦玉要回复信绑了信鸽腿上放回来。
“要胁!明目张胆的要胁!”锦玉把信啪的一下扣在桌子上,震得一杯茶都溢了出来。
“二奶奶,涂先生他,说了什么?”月儿好奇地问。
锦玉气鼓鼓地看了看她,硬是压了下去,“没说什么……”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采诗是老夫人和大少奶奶都喜欢的丫头,她的终身大事以后自然有她们做主,岂能轮到自己把她嫁给涂真?
再说就算自己有权力,采诗那死丫头也绝对不肯的。
锦玉眼看着这事儿变成了死结,心中堵得要命。
可是为了自己的脸,怎么样都得想个办法才行。
看来此事非采诗不可,有什么事能够胁迫到她让她不得不听话呢?
“二奶奶,您在想什么?”月儿紧张地问,“要不,找采诗姐姐明儿再给您去跑一趟吧,她向来有能力,也许能说服涂先生呢?”
“就是她不肯去,我才让你和香儿去的!她若肯去,还会有这么多麻烦?真是气死我了!”锦玉怨道。
“啊?采诗姐为什么不肯去啊?”月儿不明白,一个丫头,还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吗?
“还不是她仗着自己以前在老夫人和大少奶奶身边待过,就不那么听我的话吗。”锦玉说。。
“这可不对,月儿虽没采诗姐来进府的早,可是这点道理还是懂的,虽说老夫人和大少奶奶是以前调教过她,但现在到底您是主子啊,她不听你的话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