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总裁的声音,刘浩南赶紧走了过来。
“你马上用定位系统,定位现在楚歌的位置!”冷曦泽向刘浩南命令道。
“是,总裁!”刘浩南点了下头,马上着手,通知了警局,用他们的定位仪器,将楚歌的位置定位了出来。
“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就来找你!”得到了一个地址,冷曦泽马上坐进了车里。
刘浩南跟小李说出了那个地址后,车便在双黄线的地方一个急转,将车调头开了过去。留下马路上司机的一片骂声。
一路上,冷曦泽都跟楚歌通着话,虽然很多时候两个人都在沉默,但只是这样,楚歌就仿佛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大的力量一般,心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刚刚在冷宅里,当她意识到她吸入了乙醚时,她就屏住了呼吸,虽然当时她确实是晕了过去,但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时,她就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了。
她微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车上的情形,车上加上司机,一共坐了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硬来的话,别说她现在吸入了乙醚浑身乏力,就算在她精力充沛的时候,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要怎么办才好呢?楚歌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她再看了一下四周,竟然惊喜地发现座椅上掉落了一把比水果刀大一点的刀,应该是不小心坐旁边那个男人的裤兜里掉出来的吧。
她趁着旁边的那个人不注意,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因为吸入了乙醚的关系,她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她咬着牙,尽量轻地把手移到那把刀的旁边,然后拿到了手里,藏到了衣服下。
她在衣服下将刀口打开,然后照着自己的大腿划下了一刀。当鲜血从她的体内流出时,那种钻心的疼痛牵扯着她,她才感觉自己的力气慢慢地恢复了过来,意识也渐渐变得清晰。
担心伤口划得太大,血流得太多的话会让他们起疑心,所以她只划了一道小口。她拼命地忍着疼,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动一下。
当车在机场外停下来时,为了不让冷曦泽轻易地就把她认出来,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给她戴上了一顶遮阳帽,然后又架了副超大的墨镜在她的鼻梁上。
而在同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见车停好了,马上走下车来,打开后车厢,将早已准备好的折叠轮椅搬下车,然后再撑开。
车上的那个人见轮椅准备好了,这才抱着楚歌走下车,将她放到轮椅上。
签证也是早已经办好了的,楚歌的身份证换成了一个叫“张群”的女人,而负责送她上机的人的身份则是她的“丈夫”,这次出国,是为了给她治病。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们还专门伪造了医院的检查单,造成她此时病情危急的假象,才能解释此时的她为什么昏迷。
当推着她走到快到登机口的时候,那个男人将她放到一边,自己则走到登机口输登机手续。
就是趁着这个空隙,楚歌睁眼看了看四周,此时她的旁边站着一个孕妇,看样子已经有五六个月的样子了。她很悠闲地站在那里,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意,看样子,应该是有她爱的人在帮她办理登机手续。
“秀,救我!”她伸出手,拉了拉那个孕妇的衣脚。
“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个孕妇听到她叫她,于是低下头问道。
“我的先生对我有家暴,”楚歌说着,将大腿上自己刚刚划破的伤口指给她看,“这就是他刚才给我划出来的,我不想要跟他一起生活,他就说要把我送出国,再也不让我回来了。我求你帮我拖住他一下。”
“真是岂有此理,你那该死的老公是哪个!”听到楚歌的话,再看到她的伤口,那个孕妇显然显得非常激动,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一个男人竟然能这么对自己的老婆下手。
“就是现在正在办理登机手续的那个男人。”楚歌吃力地伸手指了指推她来的那个男人。
“你放心,我会帮你拖住他的,你赶紧跑吧!”那个孕妇很大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朝着登机口走去。
不知道孕妇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便跟她吵了起来。
楚歌趁着这个时机,赶紧站起身,拖着受伤的腿,往前面的方向跑去,刚好看到一辆清洁车,她便躲到了车后面。
因为身上没带钱,换好衣服走出来后,她没办法打车,于是便朝着一个人少的方向跑了过去。
担心那些人会追上来,楚歌跑得很快,即使腿上的伤口被撕裂,汩汩地往下淌着血,她也没有心思去顾虑那么多了。
一直跑到天黑,她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才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她感觉又累又饿,再加上受到了惊吓,她全身颤抖着。她对自己说,千万不要怕,也不能哭,现在最关键的是,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住的地方是没办法回去的了,她这样逃了出来,那里肯定已经有人在守着了。可是如果不回去的话,她又能去哪里呢?她现在又身无分文。
此时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来的,全是冷曦泽的身影。对了,打电话给他!
想到这里,她颤抖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因为早上刚充好电,她还没来得及开机,这时她才按了开机键。等待开机的时间感觉过得异常地漫长,当她终于看到闪出了信号的标志时,她马上把通讯录翻了出来。
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她试了好几次,这才翻到了冷曦泽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