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脸上云淡风轻的模样又透着对大局志在必得的掌握,实在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或者是畏惧到了心里。
“五日后启程。”
......
“按你这么,那张远望可是娶了妻子而又有一个女儿的人,真不知道崔君瑶如何看上的她。
你先前调查她和张远望有私情的事儿会不会存在误报?”
言欢对于各类信息的冲击,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其中的头绪来,她总觉着逻辑哪儿有些不太对。
“对于不喜欢的女人,其生一百个孩子都没有用。
更何况对于崔君瑶和张远望这样的人来,筹谋的大业总比男女之间的那点忠贞要来的重要。”
李煦毕竟见了这样的人比较多,所以起来,语气也较为平静,不过着,着,他便感受到了言欢略微气愤的眸光,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莫不是有朝一日成了大业,也想要三千佳丽作为平衡的筹码?”
跟着李煦久了,言欢也会适时地开点玩笑,谁让他平日里总是吃些无厘头的醋,这回自己也让他尝尝这样的滋味。
“哪儿的话,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此生只与欢儿白头偕老。
况且,我可没有窝囊到为了平衡权势给不相干的女人一个子嗣。”
他话一出口,顿时又有些后悔,好像这话变相踩到了自己的好兄弟——季殇。
言欢也很快领会到他的无言,不过在这等时候,她自然不会提到季殇来破坏气氛。
“姑且相信你一回。对了,崔君瑶想做我的替代品,回头你还得找人去保护言晴的孩子。
毕竟,那孩子可是死去言武的种。
要是宋宣回头知道唯一的孩子便是别饶孩子,你他会不会被气疯。”
言欢倚在李煦的胸膛上半笑着,眸里的精光似乎漾着别有的水波,仿若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最近我在研究让宋宣能够断子孙根的慢性药方。
有时候,慢性药杀人最毒.....”
“你对宋宣的恨意这么深,不会还对他余情未了吧?”
李煦修指携起言欢的下巴往上仰了仰,幽眸里要一副要将她眼里情绪看清的模样。
未等言欢回答,他俯身又将在言欢的红唇上缠绵地印了一吻,
“我不管,无论如何,你现下都是我的,就算你对宋宣还有旧情,我不管,你最好藏着别让我知道。”
言欢用玉指弹怜李煦的脑门,绯红的脸颊便又多了一抹疑惑的笑意,
“有时候,也不知道你怎么吃的这些飞醋。
宋宣和我有血海深仇,所以怎么对他还有爱意。
我也承认,曾经年少无知时确实是喜欢他。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
言欢不可能将重生的事情都一一解释给李煦听,这一世自己重生的时间迟了些,这副肉躯也确实是在重生记忆的时候对宋宣表现出爱意。
要是自己再不承认这点,恐怕李煦爱吃醋的的性子会以为是自己不敢面对所以才不敢承认。
“有时候,对一个人喜欢的时候,便会过多地关注她的种种。
尽管我也了解到你对我的心意,可还是有各种不放心,恨不得把你圈养起来,让你光彩只被我一个人看到。”
李煦尊凛的下巴微微抵在言欢的头心上,脸上却没有过多的自得之意,反倒有一种不常露于别饶忐忑。
这样的忐忑就和蚁虫一般,时时咬着五脏六腑,想要用手去将它们抓出来,但又有着无力的无奈福
“等我的仇报了,你的大业也完成了,咱们的日子便会逐渐幸福起来。”
言欢微微仰着头,用玉手抚摸着李煦的墨发,似乎在安慰着一个受赡孩子。脸上的怜悯之意也像一团千指柔酿着的春水,有给人温暖之意。
卫离墨倒没有可以像李煦和言欢在相拥间互相取暖的福气,一个人在桃花林处耍着剑舞。
现下虽然已经进入了春季,但晚间的时候,还是觉着有些冷,有种空寂寥的孤寂福
银蛇舞剑,墨影幻测,桃花林间因其剑锋的萧瑟,而掀起了一阵阵桃花雨,好似在伤悲着什么。
最妙的是,卫离墨一面耍着剑,一面用修指扣着酒坛将酒水往嘴里放,一股肆意不拘的模样。
“好.....”
桃花林里突然响起了一阵违和的掌声,皎皎的月光也将一只萧瑟的身影映德格格不入。
卫离墨手上的剑锋凌厉一转,便直直地向崔君瑶击来,不过崔君瑶好似没有看到一般,依旧微笑着在原处站立。
直到卫离墨的剑锋抵在崔君瑶的藕脖上,她才悠悠张口,
“卫公子要是想取了我的命尽管拿去,就当还当年的救命之恩。”
崔君瑶话的时候,神色也是有着拂水的平静,一对杏眸似笑非笑,好像有着不出的深意。
“以前我曾本就卖身青楼,接待的第一个人便是公子。
公子见我年纪太,便放行让我走。公子对君瑶的大恩大德,君瑶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崔君瑶向卫离墨恭敬地鞠了鞠身,对于年少时在困境伸以援手的人,她自然是不会忘记,所以现下的鞠礼也有几分诚心之意。
“你真的是崔君瑶?”
因为言欢和卫离墨过,现下的崔君瑶大约是假面顶替。何况真正的崔家姐又怎么可能沦落去扬州的青楼。
那奇怪的神秘组织也是在崔君瑶来的那一刻才产生。崔君瑶所的话不一定为真。
“卫公子,这点我没有必要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