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茶被讽刺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掉下去,抖着手指着陆子澈:“你、你还是我认的干大哥呢吧?哪有这样说弟弟的!”
“是你先嫌弃我娘子的,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陆子澈半点没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愧疚,一边把玩着顾裳的小手一边对她笑。
“你看看他是怎么对待你朋友的!你也不管管他!”郭小茶愤而怒瞪顾裳。
顾裳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拌嘴,闻言眨了眨眼无辜地道:“我夫君说的很对呀,你既然退不掉亲事,那就想办法让梁姑娘喜欢上你吧,看我以前有多讨厌这姓陆的,如今我却稀罕他得紧呢,可见感情的事不是常人能控制的。”
“打死我都不会喜欢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郭小茶差点儿将手中茶杯给扔地上,白净的脸蛋都气得发红了。
陆子澈皱眉看了看他,眸中的不悦终于令郭小茶老实下来。
“好啦,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做,实在不喜欢她那就成亲后少见面,多大点事啊,至于你愁成这样?”顾裳很怀念以往那个无忧无虑的有些纨绔的郭小茶,眼前这个自来后就长吁短叹的家伙简直让她头疼。
有陆子澈这个冷面男在,郭小茶老实了不少,中午留下来大吃特吃了一顿泄愤后走了。
郭小茶走后顾裳斜睨着陆子澈:“你怎的这么快回来了?是听说郭小茶来了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吧?”
“哪有,娘子的品行我放心得紧,再说那郭小茶也没胆子对有夫之妇做什么不是?”陆子澈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醋意大发特地回来的。
顾裳哼了声没理他,她才不信呢。
“主子,有信。”汪小飞手中拿着个脚上拴着信的信鸽快步走来。
陆子澈立刻起身随着他去了书房,接过信一看,是顾丰年写来的,那边一有消息就会给他送信,当然一切事都是瞒着顾裳进行的。
“目前还好,只是那个教主打着合作的旗号总出入顾家,岳父是担心顾衣。”陆子澈看完信随手将之烧掉。
“暗卫传来口信,他盯哨时发现日月教教主给了顾大小姐解药,听二人对话得知正是历届邪教教主用来控制手下所用的剧毒之药的解药。”汪小飞通报道,特别重要的信息以防万一都不用信鸽传信,而是由轻功好的人紧急赶过来传口信。
陆子澈闻言神情一凛,他曾记得顾裳很确定地告诉他顾衣亲口说解药已经服过了,如此看来顾衣是在说谎,她明明没有服解药却偏告诉顾家人她已经解毒,目的为何?
看来这顾衣回顾家确实是带有目的,一直未动手究竟是在犹豫不决还是在等待时机就不得而知了,看来在一切未明朗之前还是少让顾裳与她接触得好。
“知道了,你让人一直盯着顾衣那边,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陆子澈吩咐道。
顾裳对于书房中陆子澈与汪小飞的对话毫不知情,顾夫人曾交代过男人的公事女人若是没有能力去帮忙的话就尽量不要去管,她是没能力帮陆子澈分忧,于是便选择第二条路不去插手他的公事。
晚上,又是小两口恩爱甜蜜的时刻。
“你就不累吗?”顾裳在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差点儿又要哭鼻子后怒掐他腰间软肉控诉。
“不累。”陆子澈轻笑,她此时力气正小,掐他软肉就与挠痒痒一般。
顾裳轻喘着气,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抱怨:“你就不怕夜夜如此会伤身。”
“娘子放心,你夫君我的身体好到连郎中都赞赏有加,绝不会影响到你以后的性福。”
顾裳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性福”,以为他说的是“幸福”,还嘟哝了下谈的是他身体健康情况,怎么就绕到她以后的幸福上了?
陆子澈没解释,抬手抚上她纤细柔软的腰,拇指在她敏感的腰间打起圈圈,凑上前吮了她耳垂一口哑声道:“来京前爹娘曾嘱咐我一件事,让务必要办到,否则以后再带你出来玩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什么事?”顾裳顾不得他不安份的手忙开口问,这可是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大事。
“二老交代我们在京一个多月要多加努力,出来时是两个人,争取回去的时候变成三个人。”
“三个人?”顾裳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瞪质问,“你是想带个妾回去?”
“错,爹娘的意思是想让你带着身孕回去。”陆子澈说完后不等顾裳反应搂着她开始上下其手,催促,“作为新媳妇,为了讨公婆欢心,他们交代的事咱们一定要尽心办到是不是?”
“唔……”顾裳嘴唇被封住,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就这么被半强迫半诱哄地造小娃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