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衣领一紧,云决直接把柏宸揪到一边,寒眸阴冷地在戚蔓身上扫过,再扫过餐桌上的饭菜,冷哼。“家里的饭做不了,跑这来做饭,看样子你腿都是装的?”
“做饭容易,但是要看给谁做,我愿不愿意做。”拿着拐杖走进云决,不屑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凡是有个度,戚蔓现在腿伤得很重,你要是受不了她冷漠,那就把她东西送到我这来。你妈刚才也说了,提到你跟戚蔓离婚的事,别惹你妈不高兴。”眼看云决又要被戚蔓施暴,柏宸快步挡在戚蔓身前,激烈的语气故意挑战云决。
“你倒是很希望我们离婚?”英眉高高一挑,冷笑着向柏宸靠近。
“当然,你们离婚,我才有更多希望跟戚蔓结婚,况且你妈很讨厌戚蔓,早点处理眼不见为净。”柏宸平静道。
“看来,我不要的破鞋你还收着当宝贝?”冰冷的眼眸下,一股炽热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燃烧。
“我很乐意,你扔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随时恭候,好歹朋友一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说的,对吗?”体内因为云决粗俗不堪的话语而愤怒,温和的脸上笑容却不变,处事永远保持优雅地笑,杀人与无形。
冷哼一声,转身摔上门,快速一两部便跟上戚蔓步伐。看她走得这么艰难,本来想弯腰抱起来,谁知道戚蔓一棍子敲过来,云决本能地缩回手。
“干什么你。”
“别碰我,脏——”早已习惯他的怒吼,现在也能视而不见,缓缓走进电梯,站在角落手紧握着电梯扶手。
“脏?”紧扣住她手腕,眸光阴冷。“谁脏?”
“电梯除了我就是你。”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
“我脏?谁知道司炀跟柏宸上过你多少次了?不让我碰你,是因为那松了吧?”谁能猜到,外表完美绝伦的云决,嘴里能吐出这种市井流氓说得话。
侮辱,噩梦。
重重闭了闭眼,深吸数口气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再抬起眸,美丽的脸上保持优雅笑容。“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问这话不是很多余,我这双破鞋,不知道云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不要?”
凑下身,低下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薄唇勾起邪魅的笑。“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对待莫苡柔的吧?你,玩腻之后,比她更惨。”
两人距离相差不到两毫米,清楚感觉到云决扑打在脸颊上的灼热气息。缩着脖子尽量让自己跟他保持距离,她向后退一点,云决向前一点,双臂一撑,将她圈在双臂之中,深邃狭长的眼眸黑不见底,让人看一样似乎就会沦陷。
残忍冷酷的他本来应该让所有人离得远远的,可他就是有本事让人向他不怕死地靠近。
五年,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心跳,可是当这个男人,心却莫名恐慌。
别开脸,不去看那慑人的眸子,暗暗深呼几口气。
“惨?没到结果,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信,导致自负。你上过那么多女人,小心谁在外面给你生了个野种,到时候,你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戚蔓冷笑着,却不别过脸看他。
鲜红的唇瓣娇嫩欲滴,仿佛再向他招手。
他从来不压抑生理需求,对这个女人他就更不需要。
双手箍住她脑袋,狠狠吻下去,就算电梯传出到站的响声,他依旧不摆手。火热的唇移到她脖颈,只是这样吻远远无法满足他**。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衣扣,吻快速向下移动。
只有她,才能让他如此失控。
灼热的身体触感通到她脑神经,憎恨云决的触碰,在他刚开始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彻底不愿他碰,一点也不行。“别碰我,走开。”
脚步踉跄几下,向后退了几步,欲求不满地云决双眸完全猩红,猛地掐住她脖子,凶神恶煞地怒吼。“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滚——”张大嘴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游戏由我开始,也只能由我说结束。”邪魅一勾薄唇,腾出的那只手猛地伸去。
面对云决肆无忌惮的索求,电梯内的监控视频就像藏在暗处的眼睛,戚蔓从上到下一阵阴寒,悲愤的欺辱让她无法再思考。
狠狠咬住自己舌头,口腔顿时一股腥甜,血渍从嘴角溢出。
狭小的电梯间瞬间笼罩一层血腥,粗暴地吻着她胸口。忽然,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脸上,抬眸,鹰眸倐地瞪大。
“学会咬舌了。”随之一巴掌重重闪在她脸上,两只手紧扳开她嘴巴,稍一撬开她嘴不假思索地把自己手伸进去。
紧皱着眉头,强烈地痛感传入手臂,一只手将她脑袋用力抵住电梯上。“松开嘴。”
渐渐松开嘴,望着他苍白的脸颊,擦了把嘴角上的血渍,恶毒地笑了笑。“知道疼了?”慢条斯理穿好衣服,用力将他推开,拿着手杖一拐一拐走出电梯。
怒火燃烧胸口,愤然转向电梯,伸手想把她拽回。
瘦弱单薄的背影走在路上,微风吹动她裙角,好像碰到就会碎的瓷娃娃,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缓缓收回。
*
左手拿着她手杖,面无表情,扛着戚蔓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云氏大厦,各个员工像见鬼一样,不敢置信。
戚蔓长发顺着脑袋垂下,看不清脸,大家心里无不惋惜。
“放开我,疯子——”一拳一拳打在他背上,死死咬住他肩膀不放。
总裁室门外,女秘书兀自对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