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拿掉他的手,可是怎么也掰不开,她没想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双眼瞳孔惊恐的放大,然后再慢慢黯下,身上仅有的一点力气也在此时挥霍殆尽。就在她不抱希望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手上的力道一下消失不见,身体顿时虚瘫的靠在电梯上,在来人门诡异的目光下拖着疲倦的身躯跟在他身后。
无力的靠在车椅上,双眼迷离的看着车窗外,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诉说着疼痛。
车飞速驰在道上,很快就停在了别墅前。
“你真坏,走了这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半倚在沙发上的莫苡柔,对着电话娇嗔,隐隐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即坐好。“亲爱的,我先挂了。”草草按了挂机键,故意将胸前的衣领拉低,娇滴滴的迎出去。“决。”
用力将她半拽半拖出车,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柔和。“别装死,给我出来。”
“小蔓!”立即跑近看清楚云决拽着的女人,双眼顿时瞪大,伤成那样少说也得躺一个礼拜,这才三天。
没来得及看莫苡柔一眼,眉头上的深锁因为手腕上的剧痛一直没有舒展。“云决,你放开我。”他的力度总是大的惊人,脚步踉跄一下,整个身体惯性的向前倒,不得不忍着虚弱跟上他的健步。
“决,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你肚子一定饿了吧?”殷勤的站在他面前,余光还不忘扫了扫旁边的戚蔓。
“宝贝,先等我收拾这个贱人。”握住苡柔伸来的手,亲昵的吻了一下,便将莫苡柔拉到一边,手再用力一拉,拽着她进门,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在地上。
莫苡柔深深看了一眼此刻面无表情的他,再深深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戚蔓,鲜红的唇瓣露出不动声色的冷笑,拿着包委屈的走到他身边。“决,我先走了。”
身体已经虚弱到了底线,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累,眼皮沉重的一次次垂下,却又睁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趴在地上重重喘息,连头都无力抬起,只能看到他纯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裤跟擦得发亮的皮鞋。
“怎么样?”随着这句话,双眼顿时微眯成线,两根手指粗劣的捏着她下巴。“那你贱人妈晚上托梦告诉你,她生前到底当过多少婊子。”
“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双眸顿时猩红,艰难的抬起双手肆意捶打他手臂,可是身体根本提不起力气,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般。
“你怎么不问问老爷子为什么让我娶你,还是说你对于这个总裁夫人位置乐在其中。”女人爱财这个字眼在他心中早就烙下盂,那日在医院走廊听见她跟戚永文的对话,不是也提到了钱。
“不喜欢你大可以离婚,我绝不要你半分。”璀璨的星眸闪着坚定目光,即使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想让半分。只要能离开,这些钱她绝不会媳。
“休想,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我云决的鬼。”眸中爆出几根血丝,过于激动的面部掩盖了本该有的俊美,狰狞的面孔像来自地狱的修罗。“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在外面给我带了多少绿帽子。”
“什么男人,听不懂你说什么。”强撑着身体,虚弱的仿佛好像下一秒就会散掉。
“贱人,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下巴上的疼让她顿时痛的呲牙咧嘴,这方法也的确让她回想到司炀在医院的奇怪举动。原来都是阴谋,每一个都是阴谋。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关键是他不会相信,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你可以在外面找不同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几个男人,我也要对得起你给我称号不对吗?”倔强的看着他,眼角的泪水在眼眶打滚却不掉。
嘶——
大手粗蛮的一扯,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衣展现在他面前。惊恐的张大嘴巴,双手下意识抱住双臂,艰难的移到坐在地上的身体。
大手轻而易举的掰开她双手,俊脸在这一刻完全扭曲,用力将她扑倒压在身下。接着又是嘶的一声,病服裤子被扯下一大片,露出修长的美腿。
“云决,你放开我。”
“怎么,换个人就烈性,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恶毒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两滴泪水悄无声息有眼角落下。痛苦的哭腔在偌大的客厅环绕,最后转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
开着豪华跑车,想到云决跟戚蔓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屋檐下,眼中的恨意渐渐明显,拨了一组号码。“你在哪?”
酒吧包厢里,一男一女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床头的手机正好发出一阵振动,正在兴头上,男子不悦的拿起电话,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按捺着脾气按下接听键。“酒吧附近谈生意?怎么了,宝贝?”
“你在那等我,我就过去。”说完挂上电话,灵活的转动方向盘掉头朝酒吧方向开去。
“好,宝贝。”柯正朗温柔的俊脸在挂上电话的那一刻,嘴角随即挂上冷笑。
“云决这个男人实在让人猜不透,身边的女人一拨又一拨,我总感觉他对戚蔓有些怪怪的。”一坐在吧台上,一股脑的倒出苦水。招过调酒师猛灌红酒,手背粗蛮的擦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酒渍,全然没有平时大家闺秀的优雅。
“那就别跟着他跟着我吧,最起码我没他城府那么深。”大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在她腰上放肆游走。
男性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酥酥麻麻,身体自然的迎合他的亲密,娇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