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云决分手了?”微微惊愕,云决还真是对‘女’人毫不怜惜。
“少撞糊涂,这件事就是你闹出的,只要你死,决才会正眼看我。”高举起手,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去死吧!”
美‘艳’的脸上瞬间狰狞,迅速朝戚蔓扑过去。
一只手忽然出现,举在半空的手被一股力道制住,怎么都刺不下去。
蓦然转眸,柏宸明亮的眼镜微微发寒。“柏宸?”
“安秀,‘女’人动刀子,实在太没素质。”手一用力,将安蓓拉重重甩到一边。
脚步踉跄,连连后退好几步,好在扶着沙发才没有跌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忽然‘露’出‘阴’森的笑容。“司炀跟云决知道你们关系这么亲密,怕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安秀,我们只是想和你谈场‘交’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而活,何必盲目追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柏宸手一拉,将戚蔓藏在身后,警惕地注视安蓓拉。
“你们有钱人当然有资本傲视别人,像我们这些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人生来就是噩梦。只要不断追求,我活着就是我为了追求,如果云决,事业都毁了,那我活着只是一具傀儡。”发疯般地怒吼,恶狠狠指着戚蔓,身上的血管每一处都爆红。
“机会只有一次,往往就在片刻之间,在希望面前,犹豫十恶不赦。既然你这么自甘堕落,那就当我没来过。”拉着柏宸绕开安蓓拉小心翼翼走出‘门’,安蓓拉的话深深刻在脑海。
“戚蔓——,我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追到‘门’口,望着那辆疾驰而消失的跑车,气得在原地跺脚。
坐上车,从兜里掏出小型录音器,按下播听键,紧拧着眉头。
“怎么样?”柏宸一边开车一边问。
“安蓓拉一般敷衍,就是没有说重点,单凭这些录音,我不想确定。”没有得到确切证据,自己实在没办法想象司炀是怎样一个人。
“你说得对。”柏宸赞同的点点头,他很明白戚蔓此时的感受。
“我认为如果咱们这样去查,根本查不到什么,易焕媛,安蓓拉,阿杰,他们都肯定不会说。”瞳孔收缩,手扶着额头陷入一片沉思。
“你慢慢想,先别急。”
“既然他们不肯说,那我只能从司炀本人下手,这些事总不能就这样过去。”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坐直身。
俯身,对着柏宸轻轻耳语。
柏宸眉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表情凝重。
“小蔓,你补没好,还是别随便出去。”戚永文叹着气,帮戚蔓小心捏好被子。
“舅舅,天不晚了,你先回去吧。”戚永文年纪一大把,自己这个晚辈还总是让他‘操’心,真是过意不去。
“你们都不知道,云先生都紧张得脸都变紫了,他的手跟‘腿’还受伤的呢。抱着戚大夫肯定很重,原来安蓓拉才是那个真正出轨的人。”
快速穿梭在医院各个走廊,耳边全是云决跟戚蔓,几乎都是他们的‘私’生活。
手中的拳头腾然握紧,加快脚步走进病房。
时间的确不早,戚永文在病房忙活,正要离开。
“司炀,你怎么了?”望着脸‘色’难看的司炀,有点不明所以。
“舅舅,我来帮小蔓守夜就好,你先走吧。”
本来就准备走,加上司炀这么说,戚永文也没推脱,叮嘱几句之后,拿上外套朝外走。
随着‘门’被关上,病房刹那间静地连跟针丢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听说你今天被关在电梯里了?”紧握的拳头渐渐放松,走到‘床’边为她削水果,尽可能让自己平复心态。
“我跟云决是——”
“小蔓——”出声厉喝。
“怎么了?”司炀从来不会对她这么大声,更别说生气,这都是有次数的。
“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云决名字,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一次又一次忍受。就算你不是故意,但事情的确发生,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过去了,我也不想管,外面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但是,你别说好吗?”
双手紧攥着被单,妖孽的脸上青筋冒起,努力克制内心翻腾的起伏。
“对不起,我怕你误会。”
“算了,早点休息吧。”将没削完的苹果放在一边,脱下身上外套,睡在她旁边。关上灯,轻轻拥着她入睡。
“司炀,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忙完工作就往我这边跑了。”感觉到耳边阵阵呼出的男‘性’气息,故意放低声音。
“我习惯了,休息别再说话,嗯。”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忍受,这是自己在戚蔓身上唯一得到的。
白天的疲倦,一闭上眼,困意立即袭来。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手抱着她越攥越紧,深深闭上眼,亲‘吻’着她额头。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云决的脸仿佛出现在面前,狭长的丹凤眼渐渐泛出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