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跟云决扯一块去了,每次跟他在一起你总是出事。-叔哈哈-我感觉司炀的提议很不错,反正你们早晚结婚,不如就跟他早点回英国,这样我也好放下心。”戚永文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斥责戚蔓。
“舅舅,你真误会了,电梯是自己坏的,只是幽闭恐惧。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查清五年前的旧账,还有小墨。”她不知道该怎么让戚永文放下成见,下意识将小墨脱口而出。
云决没道理这样骗自己,那也就是说明,这是真的。
“小墨?” 时隔多年,现在一听到小墨的名字,戚永文立即正直。“小蔓,小墨在哪?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怀疑,所以,在事情,没查出来开始。我不能跟司炀回英国,舅舅,你也一定和我一样,咱们查的事不要告诉司炀。”坚定地握住戚永文的手,一字一顿道。
“好。”戚永文不明所以,但事关小墨,还是跟着点点头。
探头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下的天,再看看时间,放下手机转头道。“我先走了。”
“小蔓,你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望着戚蔓横冲直撞地跑出去,忍不住提心吊胆。
远远看见戚蔓从楼上下来,柏宸立刻打开车‘门’。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身体状况还行吗?要是不舒服咱们就换一天也没关系。”为她系好安全带,担忧地皱皱眉。
“走吧,没事。”
呼——
短短几分钟,车稳稳地停在安蓓拉的别墅前。
再确定周围没有人,柏宸这才小心翼翼将戚蔓从车上扶下来。“这个给你。握住她的手,在戚蔓不明的表情下渐渐松开手,一个小型录音器静静躺在她手心。“以后有用。”
“谢谢,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着。”看了看安蓓拉的别墅,对柏宸叮嘱几句,整理好情绪后小心按了按她的‘门’铃。
沙发上,大厅摆放凌‘乱’,‘门’口的铃声在耳边锲而不舍,安蓓拉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空酒瓶。“谁啊!”
“我,戚蔓。”
酒意瞬间清醒,猛然打开‘门’,在看到一身病服后脸上顿时换成笑颜。“稀客,还是病人就跑来看我,真是感动,进来吧。”一番冷嘲热讽之后,缓缓侧过身给她让出路。
缓缓走进别墅,眼角不动声‘色’在周围扫视一圈,一股浓烈的酒味冲进鼻尖,视线在地上一大堆酒瓶上微微蹙眉。“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吧?”
“我还真不知道?云决知道你还在养病就来找我吗?”从香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熟练地为自己大上火。
“你要吗?”笑着将香烟递到她面前。
“我不擅长‘抽’烟。”以前故意在云决面前也只是气他,烟,酒这些东西自己是从来不沾。
安蓓拉无所谓的耸耸肩,长吸一口烟,白‘色’的烟圈缓缓从她红‘唇’中吐出。
“你找我什么事?”
“你跟司炀的关系我不想追究,我们谈个‘交’易吧?”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与安蓓拉对视。
“‘交’易?”重复戚蔓说的话,若有所思得点点头,转身走进厨房。
戚蔓,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的。
嘴角冷笑着,眼角偷偷向大厅睨,趁戚蔓不注意,立刻从橱柜里拿出一小包‘药’粉倒进杯中,再从冰箱里拿出橙汁,白‘色’粉末迅速散开与橙汁融为一体。
“病人能不能喝橙汁?”
微笑着橙汁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继续‘抽’着香烟。
眸子微眯,浅浅笑了笑。“谢谢。”
“你果然知道我跟司炀的关系,我就跟二少爷说,戚蔓可不是笨蛋,你有什么看法?”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望着戚蔓一个劲笑,美丽的面孔遮挡内心地丑陋,怎么看都难跟坏‘女’人扯在一起。
“我知道现在你受到‘艳’照影响,我答应你,只要你将五年前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送你出国,帮你善后,从前的事我过往不纠。”放下二郎‘腿’,拿起橙汁在手中来回椅几圈。“你觉得哪里不妥,可以说,本来我就是找你商量的。”
“真凑巧,五年前你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也是有心余而力不足。”摊摊手,余光却不断在她手中的橙汁上是不是瞄过去。
砰地重重将橙汁放在桌上,眸光瞬间冰冷。“别跟我打‘迷’糊眼,我孩子掉的事,除了苏允希故意对云决说我位置。易焕媛给我下‘药’,孩子掉的事是不是还有人搀和其中。”
“你已经心里有数,问我不是多余?”
“真的是司炀?”早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听到,心还是忍不住颤抖。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嘛,司炀跟你,我更对司炀比较惧怕。”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缓缓走向‘门’,手不动声‘色’地将‘门’上的锁全部关上。
清晰听到‘门’内传出的异样,柏宸脸‘色’一变。试探‘性’地扭动‘门’上的手把,却怎么都拧不开,立即向后退了几步,仰头寻找别墅的另一个入口。
“安蓓拉。”眯着眼,紧紧注视她手中的动作,噌地站起来,没想到她还真敢来这招。
“我是很想清理这次的‘艳’照事件,不过,我更想清理你这个绊脚石。这件事就是决干的,你认为你怎么帮我清理,云决会因为你放了我?会因为你而不跟我分手吗?本来不想跟你动粗,你偏偏不喝橙汁,我也只能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