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布加迪威龙缓缓停在别墅门口,司炀率先下车,小心翼翼将戚蔓扶下车。
“小心点,我已经叫人做好饭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餐桌前。
“戚秀,二少爷,吃饭吧。”保姆端上最后一盘菜,轻轻放在戚蔓面前,眼角还偷偷斜睨在戚蔓脸上。
“小蔓,这是我特地让保姆给你煮的白粥,对你伤有好处。”细心地为她盛上。
“二少爷——”
阿杰从外面走进来,悄无声息站在司炀身后。
“有点烫,你先吃。”将粥递给戚蔓,叮嘱几句,走出别墅,阿杰紧跟在后面。
一路行走,直到走到空旷的草地上才沉声道。“怎么了?”
“可靠消息,安蓓拉就在一个小时前被人保释出来。”
“云决——,把他最近的行程给我弄过来。”低声呢喃,丹凤眼渐渐阴沉,对自己一路阻碍已经是无数次了。
转眸看向坐在餐桌吃饭的女人,恨恨咬牙!
夜色逐渐笼罩大地,静静坐在床边拿起手机不断拨打戚永文的号码,得到的只是女人很专业的声音。
长叹一口气,将手机摔在一边。
“小蔓,睡了吗?”
司炀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笑着推开房门。
“还没。”立即盘腿坐好,仰头微笑。
坐在床头,将牛奶递过去。“给——”
“谢谢。”双手接过牛奶,仰头喝起来。
长长浓密的睫毛像两只蝴蝶一样微微颤抖,脸颊透着少女般诱人的绯红。心爱的女人坐在面前,可脑海中却出现云决那张冷酷的脸。
良久,毅然抬头,手轻轻抚上她脸颊,无在她脸上。“我爱你,小蔓。”
面对司炀突然的转变,动作一僵。“司——”
话还没说出口,柔软的唇瓣忽然袭来,本能瞪大双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火热的吻渐渐从她唇瓣移开,浓重的粗喘声落在她耳边。“小蔓,月底咱们就回英国吧,我真得不想再等了。”
脑袋嗡地一响,一时无语拒绝,只能点点头。“好。”
身上的**被点起,简单的亲吻已经无法让他得到满足,迫不及待地加深吻渐渐向下移动。
第一次跟除云决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身体紧张地越加痛苦,好像自己背叛了谁一样。
“唔——”
捂着嘴,用力推开司炀,快速冲向洗手间,对着洗手盆干呕了两声。
“怎么样?”焦急地追出来,一脸担忧地为她拍打背部。
“没事,对不起,可能是感冒了,胃有点不舒服。”抱歉地笑了笑,低垂下头,有点不敢直视他眼睛。
将她眸中的异样收入眼底,丹凤眼中的忧伤一闪即使转为笑容。“你早点睡,我走了。”
“好,明天见。”注视司炀离开,随着敞开的门被关上,提在心口的嗓子一下落地。
这时,手机传来出清脆的铃声。
“喂。”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立即接听。“舅舅,你在哪,还好吗?”
“绑架我的人,忽然把我放出来了,我现在在老家。”
“那我明天去接你回来,顺便去看看妈妈,晚安。”挂掉电话,戚永文总算是没事,自己也放下心了。
站在窗口,眸中深处遥望这片夜色,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黑暗不到头。
“决,你去哪?”
安蓓拉穿着睡衣,擦着朦胧的双眼从卧室走出来,正巧看见云决准备出门,忙追上去。
“少啰嗦。”扯了扯身上的黑色风衣,径直上车离开。
“决——”下意识呀跟上去,恍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跑上楼,换上衣服坐上自己的车。
墓地前,暗处一对黑衣人静静守候。远远望着墓园前停下的三辆车子,握着枪的手不禁松了松。
“注意。”蹲在面前的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提示身后的数十个兄弟。
众黑衣人微微点头,望着远处的人逐渐朝这边走来,各自默契地往下猫了猫身子。
“决,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要来这。”
安蓓拉一下车,立即亲密地挽住他手臂,昨晚,两人的僵局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别跟着我。”冷冷甩开她手,率先走在前面,经过几座墓碑,站在熟悉的墓碑前。
“决,你这是在忏悔吗?现在会不会晚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要不,咱们换一天再来吧。”安蓓拉追上云决脚步,担忧地目光在四周看了看,眼皮跳的厉害。
“阿赞——”冷喝一声,斜视安蓓拉一眼。
“安秀,咱们还是走吧。”阿赞走过来,对安蓓拉绅士地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红色跑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