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戚蔓伸手拿掉她嘴里的白布。-
“戚蔓,快救我出去。”
安蓓拉的声音,惊愕地瞪大双眼,竟然真得找到了。忙摘下她眼罩,果然是安蓓拉。
“你竟然在这儿?”
“你不是已经料到了,还问我这话不是明摆着耍人,快放了我,咱们时间不多了。”戚蔓都能找到这,相比司炀的人应该也在不远处,再被他们抓起来,自己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
立即扔掉碍事的木棍,手已经帮她解掉一个解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你还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安蓓拉彻底急了,哪还有时间跟戚蔓在这里慢慢磨。
“谁把你绑在这里的,五年前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现在这种危机时候,提出这种问题是最适合的时候。
一边焦急地望着‘门’外,一边看着戚蔓。“一边走一边告诉你,快点放了我,要不然到时候咱们谁还能活着都不一定。我告诉了云决,你也可以找他到时候,现在先走。”
她说得没错。
快速帮安蓓拉解开绳子,重新捡起地上的木棍。“虽然咱们是利益关系,但是比起有些人我更加讲究诚信,跟我走。”
安蓓拉不假思索,丢下绳子,‘揉’了‘揉’绑在手臂上的绳印,踉跄地跟上她脚步。
“高跟鞋是分诚的,要是逃不掉,那你就躲着怪你的高跟鞋吧,快走。”走在前面,不断催促安蓓拉前进,眼神已经在安蓓拉细高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上杀了好几次。
“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如果我逃不掉,我会先杀了你。”反正这里是深山,杀一个再埋一个,比什么都简单。
“呜——”
野狼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周围响起,两个‘女’人本能地向互相靠近,是人都知道,狼是出群。别说两个‘女’人弱不禁风,就算是拿着枪也不定能消失他们。
“别大声说话。”戚蔓对着安蓓拉做了个嘘的动作,两人一边走一边注意周围环境。
吱——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超速,没等车完全停稳,司炀迫不及待下车拿着手电筒奔上山。
后面的几辆车也跟着匆忙下车,追上去。
将司炀保镖分散之后,三个人回到刚才约定的地方聚合。
“老板,没事吧?”阿赞从山的小径上跑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戚蔓不见了,快找。”向四周看了一圈,拳头重重挥在空气中。
发觉对方只是声东击西,紧追的黑衣人又急急忙忙赶回原地,才发现安蓓拉已经被人救走。
“快去找,要不然二少爷知道咱们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领头黑衣人恨恨气得咬牙。
“山上危险,他们估计走不远。”
众保镖协商过后,分成两队,开始进行搜查。
“老板,这么大的山怕是很难找,听说这山上有狼,我们这么喊可能会把狼招过来。”艾伦压低声音,电灯还在四处来回晃动。
“那更要找。”连大男人都怕,更何况戚蔓只是个‘女’人。鹰眸紧拧,只要一想到戚蔓可能出事,心就一团揪紧。
“是。”阿赞熟练地把枪打上膛,小心翼翼跟在云决身后,就担心什么东西突然蹭出来。
狼的速度可比人快不少。
偏偏还跟队伍冲散了。
“戚蔓——”云决一边走一边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目光焦急地四周打探。
“小蔓,你在哪?”山的另一边,相比云决,司炀的情况更加倒霉。上山没一会儿就跟手下走散,黑夜中一个人前进。
脚踩在树枝上咯咯作响,发出诡异的声音,就在她们联想到鬼的时候。隐约听到司炀声音,戚蔓脚步一下顿住。
“嗷——”
狼的吼叫声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清晰。
“你干嘛,快走啊。”安蓓拉没好气地催促戚蔓,要不是自己胆子小,早趁这会儿把戚蔓做了,就算下地狱也有个伴。
“有人喊。”侧着耳朵,认真聆听,司炀的声音渐渐清晰,欣喜地跳起来。“是司炀。”
“快走。”司炀跟这些野狼不相上下,安蓓拉头也不回,忽然加快脚步上前。
“是司炀,我们可以先等他来,别走了。”杵在原地,探着脑袋望向山间的那条小径。
“的确是不用再走了。”
安蓓拉声音怪调,跟平时有点反常,戚蔓疑‘惑’地转头看去,眼珠子再冷静也差点掉下来。
怕什么来什么。
两条狼就那么华丽丽地站在他们面前。
只有两条有点不符合逻辑。
“怎么办?”
安蓓拉紧紧握住戚蔓的手臂,整张脸早被吓得铁青。
“别紧张。”暗暗深吸几口气,紧紧凝视面前的恶狼。小心翼翼往后退,顺手捡起地上一大把干柴。从肩包里掏出打火机,啪地一声火迅速在手中燃烧。
红‘色’的火光,在夜‘色’中小心燃烧,狼从开始的步步紧‘逼’,到杵在原地不动。静静在她面前蹲下,准备长时间战斗。
安蓓拉看看狼,再看看戚蔓,节节后退,最后换成跑。
“安蓓拉,你站住。”举着火把,想要追上去,可自己才一转身,狼马上就站了起来。
“可恶——”谩骂一声,小心将干柴堆在一起,用手中的火把将干柴点燃。趁狼还杵在原地,立刻朝安蓓拉逃的方向追。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真相,就应该保护我。”安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