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不说话?”紧了紧搭在她腰间的手,眼中的威胁成份越加增多。
耳边魅惑的男声传进耳朵,就像魔音一样围绕不离。
现在不走以后想走就难,可是小墨还在他手中。终于,咬咬唇,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摇了摇头,别开脸不忍去看柏宸现在的表情。“云决对我很好,打扰到你我很抱歉。”
“戚蔓,你有难言之隐我也可以帮你。”不敢相信戚蔓说出口的话,激动的上前两步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你走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委屈不让泪水流下,深深低下头,她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掉下来。
柏宸对她的关照远远超过朋友间的关怀,允希对柏宸一往情深她也明白,何况这样的自己不值得柏宸跟云决撕破脸,也不值得他跟允希破裂。她没能力帮助他们,只能做到禅让。
有人欢喜有人伤。
柏宸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受伤的看着戚蔓,最后在允希搀扶下离开别墅。
“决——”人都走了,莫苡柔马上贴上去,嗲嗲的声音听的人一阵酥麻。
他冷笑着捏起她下巴,眼中却看不到半分笑意。“你倒是识时务。”
“过奖。”冷冷别开脸,不看他一眼。
大手将莫苡柔拉到怀里,手掌大肆在她群内游动,撇了一眼坐着不动的戚蔓,右手将她从沙发上扫下去。“去拿药箱。”
“决,不要这么对小蔓,她身上的伤一直没好。”莫苡柔瘫软在他胸膛,娇嗔的撇了撇嘴。
面无表情的抽了一张纸巾捂着鼻子走上楼,下来的时候手里提着急救箱。
“你是鼻子坏了,还是腿断。”冷眼扫在楼上跟蜗牛一般行走的女人,讥讽的扬起嘴角。
重重在他面前丢下药箱,淡然的转身。“你想要下人可以回你的祖宅,想要保姆可以去外面找,按照身份来说,我现在还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戚蔓,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一掌重重拍在桌上,猛烈起身牵动跟柏宸打架受伤的腰,眉头一下蹙成一个川字。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莫苡柔惺惺作态的拉住云决。“决,小蔓补没好,脾气不太好。”
“逼紧了我怕你扑空,所以,你还是不要做太绝。”璀璨星光的黑眸闪闪发光,仇恨深深充斥坚定。
“亲爱的,你先去一边。”将莫苡柔拉开,温柔的目光在转向她的时候霎间变冷。“绝?你想让我怎么扑空,想死的话我不会拦着你,但是——”大手突然抓住她细腕,扬眉薄唇轻启。“你那个许未必向你这样,你那个舅舅就更糟了。”
“云——决——”除了咬牙切词,她再也想不到怎么面对这个比魔鬼还恐怖的男人。
狠狠丢下她手,重新坐在沙发上,等着莫苡柔为他上药。
“柏宸真是个疯子,竟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手。”莫苡柔一边抱怨一边往他脸上涂涂抹抹,这么一张俊脸看着还真是可惜。
“轻点。”蹙起俊眉,不自然的别开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莫苡柔的任何**接触已经开始厌烦。
“决,人家没弄过这些吗?我温柔点还不行吗?”委屈的停下手,眸中的雾水说来就来,想起旁边在打扫的戚蔓,笑颜大大展开。“小蔓,你是医生,你帮决上药好不好。”
“是不是手累了,我帮你揉揉。”抬起她的手,在莫苡柔错鄂的眼神中,极其温柔为她轻揉,余光落在娇弱的背影上。“过来,给我上药。”
“决,没事,人家可以的。”莫苡柔心中窃喜一阵,得意的向戚蔓挑挑眉。
放下扫把,她缓缓走过去,表情机械像个木偶。按她话来说,以后做木头人就是最好。
“上药。”云决收了收腿让她坐在身边,视线在她鼻孔停留一会儿便转开了。
她莫苡柔才不是生来给人上药的,扭着细腰优雅走上楼关上房门,其实云决跟戚蔓的脾气根本不好合,两人之间就算没有别人也能吵起架,她也省了看的心思。
打开药箱,熟练的拿起镊子夹着药棉帮他清洗手臂上的伤口。
药棉触碰手臂一股清凉非常舒适,望着戚蔓专注认真的表情,喉结忽然滚动,脑袋鬼使神差的慢慢俯下。正好碰到她抬头,立即转头,懊恼的蹙眉,没好气催。“你当上医生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上床给你走后门弄的,磨蹭。”
报复性的暗了暗他手臂的伤处,坚硬的抬头。“你可以自己来,我不会有意见。”说完起身朝厨房走去。
“回来。”不明所以的他,只想把她圈在身边,就算去厨房也得经过她同意。
“你肺活量不好,火气太大,胃不好,饮食不规例。”双手端着煮熟的鸡蛋款款走来,平静在桌上放下托盘,这不是损他,这是她作为一个医生看出来的。
云决难得没有生气,坐直身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轻轻闭上眼。“你心脏不好,忍气憋得。”
非要得个赢才罢手,幼稚的像个孝。
面无表情左手拿起鸡蛋在他脸上细心滚动,右手拿着冰块敷在他脸上。
润滑的长发洒在他脸上时有时无,酥麻还有一点痒痒,想开口斥责,双眼在睁开的时候美丽动人的小脸就在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孔看着十分怜惜,重新闭上眼,任由头发上的香味跟痒痒在脸上骚动。
“戚蔓——”
云决一声怒喝,手不由的停住,清冷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