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題,,夏柯根本沒有來找过自己!
苏小沫思來想去,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酒会。上次在方家别墅的那次晚宴,给苏小沫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她打心底对这种上流晚宴心存排斥。
更何况,这次夏柯压根就沒叫过自己,她莫名其妙跑过來,本身就是个大乌龙。
更更何况,那日在哈根达斯店,那个男生说,这个留学的名额本來是夏柯的,是夏柯为了自己放弃的。
苏小沫起初还觉得愧疚,可慢慢就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毕竟她真的觉得,自己沒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人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然而,这种自我催眠显然不能继续下去了,因为刚才在车上,宗政那句“你是我的大贵人”,足以说明,他和夏柯说不定真的进行了私下交易。
夏柯把名额让给了宗政,而宗政,撤销了对苏小沫的控诉。
一个人在床上呻吟了半天,苏小沫大吼了一声,终于还是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