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突月给北商一个交代,国与国之间或许是有帝王权术,内制衡外表意。
每一步都是环环相扣,可百姓是万万碰不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江山易改百姓犹在。
伤及百姓犹是伤及国体,至于京城之中是如何谋算的?她就不得而知。
等拓跋稷现身给一个说法,此次一事突月就是失礼方。不现身只能等!
青城边上的突月境内,拓跋稷望着营帐之中不请自来的人,神情淡然似乎没见着人一样。
澹台靖冷眼对睇着,过于阴柔的脸上闪过讥笑。突突悠然寻一处坐下,木架上的火盆燃着映出面具下的鹰眼。
“摄政王殿下,你似乎对鄙人的来历不感兴趣?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鄙人,是如何知晓您和那位南梁皇后的事?”
声音平常,放在众人之里寻不出来。隐约里透露出沙哑,听着是个中年人的。
拓跋稷不作回应,既然批看递上来的折子。就那么一点小事,还能被人拿来作为把柄,真真是抬举。
提着朱笔舞动,“阁下来者为客,本王本应礼遇。可阁下在此是不是待得有些久了?就忘记规矩。”
小事?确实是,可他能放进去的小事又有几何?她与姬九渊成婚大喜,他都没胆子去。
只能在这一方小小的青城待着,脾气自然有的,还想自己对他收着?怕是不大可能。
“规矩?哈哈……哈哈,堂堂的突月摄政王爷来让鄙人讲规矩!真是稀罕事,可鄙人今日没有闲情雅致与王爷谈规矩……”
“那就请阁下出去,慢走不送!”
得罪人?他是不怕的,可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面具男却让拓跋稷心中有一丝不悦。
谈不上难受,就好像心中有一根刺憋着哽咽来回就是咽不下去。还有就是他周身的气息,阴风阵阵。
与上阵杀敌的血气不同,至少是明着来。可这人……拓跋稷摇了摇头,并非善类!
“摄政王真要鄙人走?你就不担心北商来兵把你这里全部毁掉,不至是这,还有整个突月。
你以为现在还能全身而退?晚了。突月与北商的战火一触即发,只要你!突月的摄政王稍稍出面,下令不止住现今突月将士的所为。
那北商自然就会对突月开战,嘭的一声箭雨铁戟都被染上血红,那……”
澹台靖的眼里有痴迷,不掩饰他对血腥对战火燃烧的痴狂。在他眼里这就和画一副丹青没有什么不同,“那该是多美!”
“那要是本王出面向北商服软?这又会如何。”这一场闹剧似乎够着时日,北商的应对在他眼里差强人意。
可相比之下,面具男的提议更没有可取之处。在他所想之中,没一件是要向北商引起战火。
不然,他也不会赞许突月北商的友好盟约存在。至少面具男以为的把柄,令他有些好笑。
“对,阁下没有听错。突月就是要向北商服软。既然青城边境是块有争议之地,不如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
起初只是过来躲避她大婚一事,青城是他在突月离她最近的地方,就想在这里望着她!
至于面具男提到的“雄心霸业”,他好像没有多大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