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这事哪会看错。再说谁会往那么长里看,我可是想都想不到!”
那隔间里一个矮小的人影飞快地跑到了前台,一见到日晨大师和卉儿,面露疑色地望向身后正赶着过来的伪虎问道:“是这位,这位大师?”
伪虎点了点头,心里却直嘀咕:总不能是那个孝子吧。那记录上真金白银地写着是80年前注册的会员卡,经理问这问题,还真以为这世上有什么人练功练到返老还童的不成?
“这位大师,不知怎么称呼?在下是‘军鹰武馆’的营运经理,杜凯章,这里是‘军鹰武馆’的总部。您这么,这么长,长时间没,没到我们~”,说到这里经理实在也说不下去了,人家一个老和尚,80年前注册会员卡,登记过三次后,就再也没来过,这实在已经不是“长时间”可以形容的。
日晨大师微行佛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贵处能证明老衲的会员资格就好。老衲就是想问问,你们这里现在招收陪练员吗?
“啊!?”杜凯章下意识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大师,等清醒过来,才觉着自己冒昧了,忙道歉道:“抱歉,抱歉。大师您现在,怕得百岁高寿了吧?这,这陪练员虽说没有明确规定的年龄限制,可这上百岁实在是~。再说来这里练拳的,有些初学者手脚轻重不懂,这万一要,要。。。”杜凯章实际上想说的就是:您年纪太大的,身子骨经不起,当不了陪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指的不是老衲,指的是老衲这个后辈。”说完身子让了一下,露出了后面的卉儿。
杜凯章一听不是这位大师先是舒了一口气,可再一看到后面的卉儿,这脸色又一黑。这个也不怎么样,瘦瘦弱弱的,脸色白条条的看着象是长年生病的样子。人站那里倒是挺直的,可竹竿竖着也直,能敌过一块巨石吗?这婿子站在“伪虎”旁就象只笑一样。别到时把贵客的孙侄给弄伤了,自己这营运经理也就做到头了。
“大师,咱们这里是武术馆,你看要不我介绍个健身房给你这位后辈?”
“怎么?看不起人?还别说你们这儿,真还没什么能让小爷我看得上眼的。”卉儿来前就和大师说好扮成个看着很有点家境的俗家后辈,这种规格的武馆成为会员肯定要身份证明,只有装成是那种隐世后人才能蒙混过关,当然本身的身手也得让对方信服才行。所以一听到杜凯章的话,立刻就显出一副高人后辈的傲样,要多跋扈就有多跋扈,看的一旁的“伪虎”还真有点想叫板的样子。不过,却被杜凯章给拦住了,这位大师身份岂是他们可以得罪的。“永久名誉会员”,在自己第一天进入这个全国数一没有数二的武馆中工作的时候,公司手册里“会员制说明”第一条就写的很清楚,“永久名誉会员”所提的要求,无论合不合理,只要合法,都必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办到。
“大师,你看不如我们先到后面会议室谈谈,这确认会员还有些程序要走。”
尽心扮演着一个跋扈子弟的卉儿很不客气地冷哼了一声:“怎么?还真以为有什么人会来冒充你们这破武馆的什么会员?”
“这位小兄弟,说话可当心着点,小心把嘴给说没了。”一旁的“伪虎”早看不惯了,这什么人啊,别人好心怕他在这里受罪,一幅欠多还少的脸,还说“军鹰”是破武馆!
“伪虎”的嗓门和他的身板成正比,一嗓门直接把整个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连工作隔间区里也升起了几个脑袋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伪虎!”杜凯章虽然也不喜这个病病弱弱的男孩子的?样,可看在大师的面上也不计较了,可没想脾气有点冲的“伪虎”却受不住直接跳了出来。
正要做做样子训斥一下,突然一个身形如风刮过杜凯章的面前,连是谁也没看清,只见“伪虎”一声“啊”,直接被踢出了老远,撞在办公区那边的隔间墙上,去势不减,只见一片鸡飞狗跳,连着压倒三四排隔间墙,“伪虎”才倒在一堆办公用品上停住了,那些文职的工作人员早吓得逃出了办公区,靠着墙边看着。而倒地的“伪虎”虽停下了,却躺地上怎么也起不来,手捂着被踢的肚子,疼的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只见那婿子瘦瘦弱弱的男孩子这才堪堪地收回了踢出的左腿,还假装弹弹裤腿灰:“都没怎么用全力,这什么下盘功夫啊?光练嘴皮子了吧。”
“十儿,道歉!”大师怒斥着男孩子,不过怎么看怎么就象是过场面的话,一点的气势也没有。
“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更应该去健身房而已。”
卉儿那一脚带着了一点内力,看着声势很大,把个壮汉都踢得爬不起来。实际上,内力本该在伪虎倒退过程中很快消散的,而伪虎也只会得一些皮肉伤而已,不会象现在这么重。只是不巧,伪虎倒退的方向有着大量办公桌和隔断阻隔,才使内力消散受阻,伪虎的内腹也受到了些许冲击。
杜凯章也脸色不好,这是哪家的孩子,被宠得没边不说,还学了这么一身功夫,这已经不是什么“害群之马”了,“害群之虎”才对得起那么狠的一脚。刚要开口,让这俩位惹事的先进会议室,再来摆平这外面的,可有人不愿意。
“幸伙,家里大人没教,在外面混的,做事做人最好留三份脸面,以后还好相见。”一个看着精干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