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击燕说:“更不要说一旦我们开始为这些人效力之后,不得不做出一些我们本不愿意做的肮脏的事情。可以预见,那些人一定会让我们去刺杀敌方的一些重要人物,这些重要人物若是恶人,那还算好,但若这些重要人物是一个品德高尚之人,只是各为其主,我们就又要面对两难的选择了。若是我们帮他们杀了人,虽然是有助于乱世的尽快结束,但却违背了我们原则。若是我们不帮他们,我们的原则是保全了,但却只能看着这乱世无休止的延续下去。”
张断水说:“看来投奔明主的事情,是不能做了。”
刘斩山说:“天下这一乱,不知何时才会再有和平。也不知我们能否在有生之年,再看到和平的景象。”
马破风说:“即使和平再现,又能如何。还不就是某一个人杀光了对手,成为了天下的主人。早晚有一天,乱世还会再来。这乱世的出现,真是让我感到绝望。乱世之前,我们的君王并不昏庸,在他治下,天下虽有宵小之徒,但总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乱世还是来了,就是因为一些人有了野心。这些有野心的人,又没有与自己野心匹配的能力,才让天下成了这番乱象。”
王击燕说:“是啊,这个乱世的出现,仿佛是在说明,乱世是必然会出现的一种现象。”
张断水说:“不说那些让人丧气的话。我们还是说说,我们在这乱世中,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就这样整日饮酒,只是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刘斩山说:“我们也不用等上许久,早晚会有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话音刚落,有人来到店里,来者皆骑马,并穿官服,为首一人进店就问:“四位可是南山四刀客。”
刘斩山问他:“没错,我们四人就是南山四刀客。你又是何人?”
那人说:“我是本地知府。”
刘斩山说:“原来是冯知府,我听说过你,你名声不错。你来找我们何事?”
冯知府说:“我是来求南山四刀客救全城百姓。”
刘斩山说:“我们怎么能救下全城百姓?”
冯知府说:“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若是四位不能出城将敌方领军将领斩杀,我们南山城定要陷落,到时一定会生灵涂炭。”
张断水说:“敌方领军将领岂是那么容易斩杀的,不仅在大营之中,而且其身边一定有高手护卫。”
冯知府时候:“敌方领军将领名叫赵志全,是一个有勇无谋、志大才疏之辈。赵志全仗着自己是武人出身,不仅身边没有护卫,而且喜欢冲锋在前,但这赵志全绝对不会是四位的敌手。四位可以潜入营中将其击杀,也可在对阵之时,将其斩杀。”
马破风说:“赵志全,这人我听说过。他原本是少林俗家弟子,家境富裕,素无恶名。乱世到来之后,赵志全散尽家财,训练兵马,保一境平安,后投到三皇子麾下。三皇子素有仁义之名,赵志全为三皇子征战四方,向来没有做过破城之后纵兵洗劫的事情。冯知府为何说城破之后,生灵涂炭?”
王击燕说:“冯知府若是真担心城内军民会有死伤,何不开城投降呢。我听说三皇子对待投降者一直都不错的。”
冯知府说:“三皇子是不错,但三皇子赢不了。三皇子虽然素有贤名,但实力不济,原本在其头号谋士辅佐下,也有一统天下可能,但其头号谋士几年前突然暴毙。三皇子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无论今日我们南山城是被三皇子占去,还是向三皇子投降,不出几日,郭太守必定会再引兵来攻打。郭太守虽非出身皇室,争夺天下名不正、言不顺,但奈何郭太守牧守一方多年,实力雄厚,在这乱世中,也有了争雄天下的野心。三皇子夺下南山城,对郭太守就有了威胁,郭太守不会坐视不理。”
三皇子的头号谋士当然是在几年前被那个女人击杀,只是众人都不知实情。
张断水问冯知府:“既然你已经能预见到这种结果,为何不是将来郭太守来攻城的时候再来求我们帮忙。难道你认为郭太守能赢?”
冯知府说:“我也不看好郭太守最终能赢得天下。郭太守虽然有实力,但郭太守的能力却不行。郭太守的最大的能耐只是钻营的能耐。在太平年代里,郭太守靠着钻营的能耐,成了牧守一方的长官,并且在地方上经营多年,积攒下了不少家底。但是在乱世中,郭太守那钻营的能耐就派不上用场了,他积攒的那些家底迟早要败光。但是我却也认为郭太守若要来攻城,三皇子防不住。即使有四位的帮忙,也是不行。”
张断水问冯知府:“这又是为何?”
冯知府说:“与三皇子相比,郭太守打仗风格完全不同。三皇子更老派一些,郭太守更现代一些。三皇子打仗主要靠将领勇猛,郭太守打仗主要靠器械得利。郭太守来攻,四位出手,即使杀了领兵的将领,对郭太守的军队也造不成很大的影响,副职自然就会顶上,一样指挥着军队用器械攻城。郭太守的攻城器械可不只是强弩、投石车那么简单,还有黑油武器。面对这些攻城器械,我南山城的城墙可是扛不住。”
张断水问冯知府:“既然你担心郭太守攻城,你到时大可以再投降郭太守,也就可以避免伤亡。”
冯知府说:“郭太守攻城的时候,我怕守城的是赵志全将军,赵将军不会同意投降的。就算是守城的不是赵将军,我做主向郭太守投降,以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