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笑道:“可我是要诬陷别人啊。”
“殿下要诬陷的人必定是跟真正的凶手有关不是么?”赫连春夏幽幽叹道:“有时候即便人人都知道凶手是谁,可拿不出证据,却也只能作罢,任由那些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若真能有惩治凶手的办法,也不为一件好事吧。”
李言诧异道:“这执法的人不都是讲究证据的么,你这番话倒是让我很不解啊,这参杂个人感情查案,恐怕不妥吧?”
赫连春夏笑了笑,幽幽道:“查案最忌讳的就是参杂个人感情在里面,可最怕的也是不带一丝感情,就跟现在这个案子一样,即便我们都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可却在凶手伪造的证据面前无可奈何,若是不讲感情的话,恐怕在下只能给柳大人定罪了,毕竟我们可真在柳大人办公的地方找到毒酒了的。”
柳云映小脸一红,故作镇定道:“在……在我那里找到的毒药肯定跟毒死那个太监的毒药不是同一种吧。”
赫连春夏笑道:“即便不是同一种,柳大人必定也会被安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不是么?”
柳云映一时无言以对,低着头摆弄起衣角来,毕竟虽然她没想过毒杀皇帝,可却正的打算毒杀福王的。
李言连忙替柳云映解围道:“别瞎说好吧,我们家小姐心地善良,跟我一样即使是踩死一只蚂蚁都要难过好久呢,罪名可能会下毒,那绝对是有人陷害她的!”
柳云映红着脸瞪了李言一眼,李言笑脸以对,一时间都有种眉目传情的感觉。
一边的赫连春夏无奈道:“所以柳大人还请留在大理寺做客,在下绝对会吩咐人把守好大理寺,绝不会让任何人再靠近!”
柳云映刚想点头,只见李言拉起柳云映的手,高声就道:“很遗憾,我并不想答应。”
两人愣住了,赫连春夏连忙道:“殿下!在下没有开玩笑,只有柳大人待在大理寺,才能为这桩案子拖延时间,可若是出了这大理寺,必定会被群臣弹劾的!”
李言缓缓就道:“弹劾又怎么样,他们会一起逼着皇上给柳云映治罪么?”
赫连春夏点头道:“这是当然!”
李言笑道:“你这么想可就错了,你想想现在朝堂之上的势力分成三份,真正想要治柳云映的罪的有多少?”
赫连春夏一愣,连忙道:“虽然只有福王势力的人会全力逼迫陛下降罪给柳大人,可即便只有三分之一,只要他们说得有理,其他人也不会反对的啊。”
李言不屑笑道:“说得有理?怎么个有理法?就凭借哪壶毒死了一个太监的酒么?”
“这样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既然我们都怀疑那个太监是服毒自杀的,大可说出来就是了。”
赫连春夏无奈道:“可若是找不到那个太监是被胁迫的证据的话,他跟柳大人无冤无仇的,凭什么会愿意丢掉性命也要嫁祸柳大人啊?”
李言缓缓道:“明天上朝,你如实说怀疑那个太监是因为家人被胁迫,才会这么做的,让他们给你点时间查。”
赫连春夏达理那一切倒好说了。”
李言眯眼笑道:“只要你如实说,他们一定会通情达理的。”
赫连春夏诧异道:“如实说他们就会通情达理?”
李言点头就道:“当然,前提是今天我得带走柳云映,只要你明天上朝说我带走了柳云映,再把你的怀疑事情如实跟他们说,我想绝对没人会不通情达理的。”
赫连春夏无奈笑道:“殿下你带走柳大人,陛下阵容的确实不会为难在下,永王阵容的或许看在柳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多说什么,可福王阵营的人,怎么可能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同意给在下时间查清真相呢?”
“没让你说柳云映是被我李言带走的,你不是忘了我另一个身份吧?”
赫连春夏惊道:“殿下是说,萧十一郎!”
李言点了点头,只要明天赫连春夏在朝堂上说柳云映是被萧十一郎带走的,那满朝文武,绝对没人敢多说半句,毕竟很多有到现在头发都没有张长呢。
柳云映连忙道:“不行!这么一来,你就是萧十一郎的事,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赫连春夏也点头道:“殿下,使不得啊,虽然很多人知道殿下就是萧十一郎,可是只要殿下没有承认,那他们绝对不会说什么,可若是殿下承认了,那无论是忠于陛下还是其他人的那些大臣,绝对会联起手来对付你的,哪怕一时会畏惧殿下,同意给在下时间调查这件案子,可是以后殿下在朝堂之上必定是寸步难行了!”
柳云映急道:“是啊!就为了带我离开这里而已,不值得的!”
李言轻轻一笑,就道:“即便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不用多说了,走,我们回家!”
柳云映呆住了,喃喃道:“回家……”#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长情醉红颜#x722a;机#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4;#x514d;#x8d3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