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木儿愣愣地看着手腕上帮着的银针,不可思议道:“这……这不是我们领事的银针么?怎么在你这?”
正拿着红绳系死结的李言不由一愣,诧异道:“这能你还能认出来?”
乞木儿撇嘴道:“银针这种东西,在我沧溟可不常见,若不是我们娘娘特意让我们去大华进购,我可都还不知道就这样的针,还能给人给人治病的,特别是这银针尾部的竹子上有一道口子,这可是我们商队标记地次品,而我们娘娘当初念在我们领事真心想学中医,就把一套次品的银针赏赐给了他,我自认认得。”
李言不由尴尬笑了笑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不重要好吧!”
乞木儿弱弱道:“怪不得,当初我们领事为了救你,给你扎了几针,可发现银针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几根,原来是给你偷摸藏了去。”
一边的绿雁眼睛微微一眯,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李言一眼后,沉声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乞木儿连忙附和道:“就是!你不会是想让我偷偷那真根针扎那个费听风弦一下,我就能赢他了吧?”
李言见银针已经绑好在乞木儿手腕之上,满意地拍了拍手,眯眼笑道:“可以啊,很聪明嘛,既然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那就不用我多说废话了。”
乞木儿愣愣看了看手腕上的银针,顿时瞪眼道:“你有没有搞错!你觉得以我的身手,有机会拿这针扎中那个费听风弦?再说了,即便侥幸让我扎到了又能怎么样?你好歹专业一点好吧!”
李言纳闷道:“我怎么就不专业了?”
乞木儿指着手心上的银针,气急道:“你看看这针,白得跟雪似的,你真是打算让那费听风弦被这跟针扎到了就输给我,那拜托你去找些剧毒涂上上面好嘛!”
李言顿时扑哧一笑,没好气道:“谁说这跟银子上面没毒了?现在我可要警告你小子,可别让那根针扎到,不让中了毒可别怨我。”
乞木儿顿时一慌,连忙把手掌跟手腕拧成直角,不敢让手心触碰到哪根银针,随后弱弱道:“你是说这银针上真有毒?可……可它没变黑啊!”
李言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听谁说银针粘毒就会变黑的?”
“难……难道不是么?”乞木儿弱弱道:“所有人都这么说的啊……”
李言无奈笑了笑,白银属于极为稳定的金属,随随便便就能变黑的吗?你当是粘硫酸啊?可这样简单的物理常识也不好跟这乞木儿解释什么,撇嘴就道:“你就当我在上面涂的是一种特别的毒药好了,反正只要你用这跟针扎到费听风弦一下,他就能任你收拾!”
乞木儿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弱弱就道:“真的?”
没等李言回答,一边的绿雁幽幽道:“在我们娘娘给你治疗之前,你浑身是伤,想要下地走动都办不到,而我们娘娘刚刚才治好你,你去哪弄来的什么毒药?”
乞木儿一愣,连忙道:“就是啊!你哪来的毒药?你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视线,而且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在我们刚刚发现你的时候,可全都被我们收走了的!”
李言无奈叹了口气,缓缓道:“跟这跟银针一样,都是你们给我的啊。”
绿雁跟乞木儿面面相觑,全是一脸不解。
而李言知道若自己不说清楚,恐怕这乞木儿根本就没有胆量上那演武台,不由无奈道:“是曼陀罗花啦,当初你们领事包在我身上用来给我镇痛的,你应该知道。”
“曼陀罗花怎么就成了毒药了?那不是我们娘娘让我们采购来治病的良药吗?”
乞木儿没有一点医学常识,自然会这么说,而向来跟在端蓉公主身边的绿雁缓缓就道:“是药三分毒,可曼陀罗花的毒性还没有到粘在银针上就能把人毒死的地步吧?”
李言无奈道:“确实,曼陀罗花即便再如何调试,最多也只能做到让人昏昏如醉,提不起任何力气,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而已,可我们也没有到了非要毒死那个费听风弦的地步不是吗?所以只要做到让他失去力气,那乞木儿收拾这样的人,就是十分简单了。”
绿雁幽幽就道:“这么说来,你很早的时候,就偷偷藏了鞠渠领事的银针,暗自用曼陀罗花调制这样的毒药?”
李言无奈笑了笑,若当初自己在极度虚弱的状况之下,不想尽一切办法给自己找出路,完完全全将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话,那恐怕还没穿越之前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可这些话似乎也不好跟这绿雁说,李言不由眯眼就道:“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绿雁微微皱眉,无奈道:“你确定你这真扎中费听风弦之后,他真的会失去所有战斗力么?”
李言咧嘴笑道:“这可是我保命的家伙,你说呢?”
绿雁撇了一眼乞木儿,无奈道:“那把银针给我,让我去跟那个费听风弦比试,只要拿针扎他一下而已,这种事情我还是办得到的。”
乞木儿觉得绿雁说的十分在理,以绿雁的武功,想要做到确实易如反掌,可自己上的话,绝对是凶多吉少的,不由连忙就向去接手腕上的红绳。
李言微微眯眼,幽幽道:“乞木儿,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即便绿雁的武功确实厉害,可难道她去就没有危险了吗?”
乞木儿顿时一愣,缓缓就将想要解开红绳的手收了回来。
绿雁无奈道:“可我去,总比他去危险要小得多。”
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