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边境,经过数个月的交锋,大华各个州郡的城池接连失守,整个战局的局势却依旧呈现出的是一副十分焦作的状态。
这一切恐怕都要归功于永王与关壑雄两人的布局,即便在大华军备整体的实力至上,逊色于沧溟与枭国的联军,可终究还是站稳了阵脚,没让大华边关十几个跟长城接壤的州郡全都落入敌手。
若真是如此,恐怕大华再无防线可以阻拦枭国与沧溟的联军,要是让蛮人大军借助秦直道之利,恐怕不出几日,大华京师就得再次出现被蛮人大军围困的局面了。
在这样一场打了数月的战事当中,其中不得不说,表现得最为亮眼的几只军队了,其中,大华这边,除了永王亲卫军跟关壑雄率领的关家军暂且不提之外,左右龙虎军实在是不得不说,其表现出来的惊人战斗力,实在有目共睹。
或许原先的时候,两只由大皇子与二皇子领兵的两只军队,还略微表现出一种青涩的感觉的话,那此时的左右龙虎军的实力,恐怕已经不输永王亲卫军跟关家军了。
然而,二皇子带领的右龙虎军配合着小瑛率领的龙卫军,在云州东线的战事当中,虽然力抗狼卫军,对于州郡的争夺实在是有来有回,各种大大小小的战事也可圈可点。
可很多人却都生出了一种要论领兵作战,二皇子不如大皇子的感觉来。
毕竟右龙虎军还是借助了龙卫军的帮助,才勉勉强强守住了云州东线,可左龙虎军,却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枭国的铁脊骑,其中差别,实在是不言而喻。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说一说沧溟的狼卫军与枭国的铁脊骑了,千万不要以为因为枭国与沧溟有什么不同,哪怕此时的枭国完完全全是由诸葛洛歆掌控大权,而沧溟却各自为政,那么如此一来枭国的大军必定会在这场浩大的战事之中放水。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战争已经展开,那铁脊骑就完完全全没有放水的道理,即便诸葛洛歆下了强制命令也罢,可打仗终究是会死人的,给敌人放水,唯一的下场就是会增加自己的伤亡而已。
所以聪明如诸葛洛歆那般的人物,绝对不会仗着独揽枭国大权,就做出这等丢失人心的命令。
而且从铁脊骑跟狼卫军时不时转换攻击方向的时候,与之交手的汉军也能够看出两只蛮人精锐在实力上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正因为如此,大部分时间都在跟铁脊骑交手的左龙虎军,才让人生出了要比右龙虎军更胜一筹的感觉。
二皇子对于此事,当然不会有任何恼火,毕竟此时是打仗,抵御外敌,又不是在京城时候的争强好胜,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可大皇子就不一样了,知道人们都在说他要比二皇子更为了得的时候,那叫一个得意自满,然而又没在这幅得意志满的时候过于自大,使得左龙虎军陷入太大的损失,依旧稳扎稳打的巩固这西边的防线。
永王军帐之外,大皇子厉声对营帐的侍卫喝道:“还进去禀报永王,说本王求见?”
因为近端日子以来的那份得意,大皇子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十分得精神抖擞,与当初在大华那种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姿态有着天壤之别,经历了几个月的战火洗礼之后,整个人的面容显得棱角分明,透出一种无形的威势,使得那两个侍卫完全生不出一丝忤逆这位乐王的念头。
不多时,进去通报的侍卫匆匆而反,抱拳就道:“回禀乐王,我家王爷说了,他此时不想见您,让您立即回到泉城驻守。”
大皇子闻言,一把扯住这侍卫的衣襟,喝道:“本王每次来,都以这样的借口搪塞!今天本王还真就要非要见到永王不可了!”
大皇子说罢,一把就推开了帐们的侍卫,大踏步就走了进去。
只见永王矗立在营帐正中,目光落在巨大的沙盘之上,观摩这如今战局的形势。
因为永王吩咐说不想进大皇子的缘故,两个侍卫还是跟着匆匆进了营帐,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大皇子拉出去,否则他们若是忌惮大皇子的身份,就对永王的命令是视之不顾的话,恐怕掉脑袋都是轻的。
而永王余光瞥见大皇子自己就硬闯了进来之后,无奈摇了摇头,摆手就道:“行了,你们出去吧。”
两个侍卫顿时一愣,自然知道永王这话不是对大皇子说的,于是纷纷抱拳应是之后,唯唯诺诺就退出了军帐。
只见那大皇子刚要开口说话,永王就已经抬手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如今重中之重的如何抵御住这些蛮人的攻势,其他的疑虑免谈。”
大皇子脸色一沉,气道:“永王!如今福王正在南方举兵造反,那些叛军眼看就要逼近京城了,若再不回去,一切就都晚了啊!”
永王微微眯了眯眼,沉声道:“回去做什么?”
大皇子眼珠一瞪,气道:“你居然还问回去做什么!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福王那家伙逼迫皇帝让位给他吗!”
永王的目光终于缓缓从沙盘之上挪开了,落在大皇子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沉声问道:“本王只问你,若我们走了,还有谁能阻拦这些蛮人的步伐?”
大皇子气道:“这不是还有关家军他们在吗?加上那个假惺惺的安王,还有龙卫军,想要拖住蛮人一时半会,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吧?”
永王轻蔑笑了笑,幽幽就道:“本王教你的兵法,没告诉你,一旦边关的防线彻底溃败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