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尘那厮真好意思再来家里,他脸皮怎么那么厚?
“我说容若,贬低别人很开心?他算学习能力强、悟性极高的人了,换做旁人恐怕跟看天书一样,你明知我和他没什么,难道就不能大度点?”
“哼,事关媳妇的事大度不得,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我们家按插了细作,怎的我要离家他就要来呢?”
花洛收了信纸,顺手拧着容若的腰,凶巴巴的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都是刚刚才知道你要出门,哪个细作比我还早知晓?”
“媳妇儿,疼。”
“别装可怜,我没用力掐你,我怎么感觉你在转移话题?我似乎想起你最近经常外出,该不会在外边跟哪个小妖精说过起吧?”
花洛以牙还牙,顺口质疑容若,而后轮到容若自证清白,月七在楼下听了会儿就去跟容易说他们俩的恶趣味,花洛胡搅蛮缠一番才放过容若。
花洛与往常一样,刷牙、洗漱之后就去客栈吃包子、油条和稀饭,然后就去医院例行检查。
自从客栈有早餐后,容家几乎不煮早饭,全都去那里吃,吃饱后孩子上学,大人各做各的事。
今天容若是闲人,回到庭院看见二哈蹬着腿在秋千上滑了一段距离才跳到上去趴着,秋千自然荡漾起来。
老槐树上的秋千是专门做的可容纳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儿的长椅,其实就是给花洛和两个孩子做的。
容若心情不美丽,他看见二哈很有技巧的去荡秋千,他脸抽了下过去坐在二哈旁边,见二哈看他,容若孩子气的道:“你看我干什么?”
二哈别开狼头,准备站起来跳下去,容若眼疾手快的一把拖住二哈的尾巴,“哼,你跑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二哈咧了下嘴筒子,眼前这个人可能犯什么毛病。
容若一个人在家的确是闲得慌,眼下在家无所事事的只有他和二哈,加之心里不快活,以至于跟二哈过不去。
由抓尾巴变为圈着狼头捏着它的嘴筒子,二哈呜呜的低吼,容若却道:“你吼破喉咙都没用,洛洛没空理你。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你娘接生我也有帮忙,你不但不感恩,还经常跟洛洛撒娇让她抱,对我却爱答不理,你是不是公的?”
二哈听了容若的话,嘴筒子靠近眼睛的方向皱成一个川字,容若这厮委实病得不轻。
容若瞥见它嫌弃的眼神,眼珠子转了转,又侧身打量被花洛养得胖嘟嘟的二哈,它完全是只大胖狗子,没看出它哪点可爱。
偏偏花洛喜欢,抽时间都会都它玩,还专门给它变了球球当玩具,却给他送了块表,表又叫钟,送钟怎么听都不吉利。
“嘿,你在嫌弃我?我记得去年你也跟墨卿尘走得很近来着,他要来了,你是不是也很高兴?你知不知道这叫不忠,我得罚你。”
容若说完抱起二哈往东屋走,二哈心知不妙,挣扎着狼嚎一声又被容若控制,最后成了砧板上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