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开玩笑，我可是卖身给你的。”
“那我也不能娶你，你总归是要成亲的，有了喜欢的人便告诉我，如果想要离开，我会给你们自由。”
买她们的时候是想控制，以方便自己使用，但相处这段时间有了感情，心中自然想她们留在身边，但没打算一直圈着她们不放。
“不是夫人想的那样，我和清欢是因为您才得救，否则我们定然轮到了烟花之地，那时我们就下定决心一辈子伺候您。
我们没想过成亲之事，往后全凭夫人做主，奴婢要说的是另外的事，不过，那只是我的猜测，所以不方便当着旁人的面讲。”
花洛稍加思索便问：“跟今天的事有关系？”
秦红玉点头，二人携手回到主屋那边，花洛担心有人躲在暗处偷听，站在庭院中视野开阔的地方，方便眼观八方。
秦红玉压低声音说：“夫人有没有怀疑过二少奶奶？”
“季柔？”花洛颇为惊讶，“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季柔瞧着挺安分的，而且家里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如果季柔是细作，说明去年就有人打花家的主意，应该不至于这么久才行动。
季柔怎么说也是花逸轩的媳妇儿，花洛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不想臆测，以免姑侄两个生嫌隙。
“奴婢的确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只不过方才听夫人说起作坊里涌入大量的蛇群，一般人不可能放那么多进去。
但奴婢曾听人提过御蛇人，他们有方法让蛇群听话，我琢磨着那人离作坊定然不远，如果能进得去作坊更方便行事。
作坊里其他人都是村里人，他们没有那种本事，只有二少奶奶是从外面来的人，出入都很方便。
当然，奴婢是臆测，也有可能是旁人躲在暗处行事，因而奴婢只跟夫人一个人讲，以免冤枉好人。”
经由秦红玉这样一提醒，花洛顺着她的思路仔细琢磨起来，季柔的确附和条件，而且她是花家人，要假扮仙人也容易。
但季柔有什么动机？
与季柔相遇之时，花家没跟哪位大人物结仇，花洛除了招惹过金不换以外也没得罪谁，当时她都不清楚容若的身份，别人更不可能因为容若而对付她。
倒是有可能因为医治天花，抢了功劳的那些派人来查她的底细，如果是朝廷的人，与其拐弯抹角的派细作，还不如当初在外地就让杀手杀了他们一行人一了百了，永远消除威胁。
退一万步来说，那些人手段比较温和，派细作应该是为她而来，那么季柔应该想办法待在容家，而不是嫁进花家。
“红玉，这事儿说不通，我得仔细琢磨下，记得保密。”
红玉应好，然后退下。
花洛想着那些交织着的事情脑门疼，代入季柔去推理发生的事，她的确有便利之处，尤其是冒充仙人一事，她可以迷晕其他人，所以没人听到家里有动静。
只不过在动机和时间线上理不清，如果是季柔，她会不会找钱氏打听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