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马牵到另外的地方,没有拴马。他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让马自己在这里生活些日子。就算被别人牵走,聂飞也不是可惜。邬奇贤的剑,埋在附近,做好记号。
休息好后,聂飞才慢慢走出荒山,前往朋乐城。
富贵险中求,聂飞在生死之间赚到了十两银子。他来到杏林堂,还是挂三两银子的号。
陈木林的弟子看到聂飞再来看病,胸口多出一个新伤,不由嘀咕道:“江湖险恶,果然如此。”
在他眼里,聂飞又是中毒,腹部又是对穿伤。才三天,胸口又被刺伤,真是多灾多难。混江湖,太凶险。
还是做大夫当郎中的好,安安稳稳坐着收钱。
很快,他就皱起眉头。脉象不对,他瞅了聂飞一眼,只好去请教师父。
陈木林看到聂飞,又看看自己的徒弟,心里叹气。他坐下为聂飞把脉,慢慢的他也皱起眉头。
他看着聂飞说:“你除了身上新伤,你体内的毒变了。伤我可以治,毒我是解不了,这已不是半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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