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手续办了？”
“问题就在这里呀，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摆了几桌酒席。”
“那也是事实婚姻。”
“对啊，所以要送回国去。这个女人吧，你说同情吧，想起她做的事情就气；说不同情吧，她又确实挺可怜的。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弄的，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那也没办法，我们要用法律讲话。虽然法律之外有人情，但也要具体分析。我们俩都不是法官，这种事情别乱说话。”
“我知道。我就是抱怨抱怨。她应该是没读过什么书，对这些都不懂，也不会讲外语，可人家还有胆子带着孩子跑到国外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到底可怜了那个孩子，本来在老家呆得好好的，跟着当妈的颠沛流离不说，最后还落了那么一个结局。”
想到那个连面都没见上，据说已经死掉的孩子，孙宇航挺可怜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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