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服青年与代国三皇子等人涌进屋内一看究竟时,屋内竟是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堆堆的吃喝用度物品。
在这个不毛之地,这些东西自然珍贵,甚至都比金子和银子都叫人珍惜,试想,有钱买不着食物充饥,要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处,更何况,奔至这里准备大捞一笔碰碰运气的人还在与日俱增中,这些东西就更能派上大用场,就在刚刚,还来了一大批,足有千把人呢,没地方住,只得就在四周野地粗陋的搭建起简易的棚子。
这时的屋内,现在除了积攒的货物,就只剩下一排排地铺,再就是北墙角那块儿,有个一米见方的大灶台,灶台上,镶着一口大锅,这可是烧火做饭用的地儿,一边还高高落了一叠叠的盆盆碗碗和瓶罐儿。
大伙儿几十号人都拿惊讶的目光四处搜索了一圈儿,都暗自纳闷儿,那一大群活人难道都会缩骨功,钻了耗子洞不成?
要不然,人呢?
“找!给我细细的找!挖地三尺也得给找出来!”华服青年就不信,那么多人,就这么屁大的屋子,还能藏到哪里去,至于逃出去了,打死他他都不会信,四周都是他的眼目,再外面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山丘,一有影动,立马就会暴露在视野郑
华服青年一声令下,呼啦!几十号打手纷纷在屋内四处寻找,睡铺也全都给掀了,完了就象走马观花一般空空四处打着转,因为物品可不敢碰,独立的房子四壁又单薄,就那么厚,刨开必将露儿,跟本藏不了人。
“少爷!窗口各个儿都完好!也没有任何逃出的迹象!”有人报禀完,大伙儿也就全部站定,傻傻的呆在那儿不动弹了,找遍了,没处藏人。
“嗯…”华服青年盯着一堆堆的物品直扎嘴,虽然也不认为那么多人都能躲了进去,可屋内再也无处可翻。
只得厚着脸皮侧头跟身旁的三皇子商量道:“嗯………三皇子真不知道人哪里去了?”
三皇子刚才还好奇的微笑着,忽听华服青年如此问,噔时就不高兴了冷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认为是我做了手脚不成?你看看,就这么个屋子,我即使想藏,又能将那么多人藏到哪里去!”
也是!
但可是,的的确确,他们人就是不见了。
三皇子见华服青年仍然不信的看人,也罢了一声,回头寻到一直看护屋内的人,将他招手唤到身旁没好气儿的问道:“!你把人都给弄哪儿去了?”
有点儿象臭无赖!
这人闻话一惊,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诚恳道:“老大,我冤枉啊,出去时人还都在,他们领头的那个压帽的年青人还安排完后事就送人出来,我一想人都圈在屋里也跑不了,这才安心出去禀报的,谁知…这…他们………”
他一边大喊冤枉,脑袋里一边放映着当时振憾他的情景,所以当时就没再苛刻下去,容他们安排后事。
“行行行!起一边儿去!”三皇子终是嫌他磨唧,哄鸡儿似的将他赶一边儿去了,他也知道不可能,就只是让华服青年听听而已。
“嗯…”华服青年卡巴卡巴眼皮又硬着头皮假意道:“嗯………你看,是不是能将物品挪挪地方不然我也是真没辙了。”
三皇子斜眼瞧他,直撇嘴,不过他也正万般好奇,在这屋里都住了两个多月了,还从来没发现什么别有洞。
“好吧!不过必须恢复原位!”三皇子同意是同意了,但可是有条件的,别象遭了贼就校
“没问题!没问道!”华服青年连忙满口应了,他也必须考虑双方的关系,让搜就已经不错了,这国与国的关系可是非同可,可不象午时在外面找个借口就能将监督他的眼线一刀给杀了了事的。
于是乎,华服青年的手下们开始搬挪那一堆堆的物品,这是油米,那是酱醋,唉哟喂!这箱子一个个的都这么重,足有四百来斤,两人抬着顾意歪斜晃动,里面还真哗啦哗啦的直响,没错都是银子。
精制的匣子里都是满满的银票吧!
但是,要是不想死,就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正在翻找时,三皇子也是叫人一边看管物件,一边搜找着的,特别是那位一直看护屋内的中年汉子最是仔细,当他走到火灶台时,忽然暗暗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灶坑门儿处有点儿灶灰挤出了灶门儿来,暗道这有问题。
平时,虽然饭菜不归他管,但是这灶坑架材的火头军却是他的事儿,明明早晨已收拾干净,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他才狐疑的。
其不知,灶门儿里正有一双睁得溜圆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双大脚,在灶坑门儿门前踱来镀去,忽又住足站定。
偷看这人正是顾言卿从地洞口探出头来,藏在灶坑里面,暗暗看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地洞,其实就是建村时,翟老头儿领队打的诸多干井中的之一,当时打了好几眼呢,就是没打出水来,后来一换再换地点,再后来没想到,在只隔二十几米外,还真打出一眼水来,又因想在井边建房子打水看水省劲儿,所以这一眼干井就被当做了藏花房下最为隐密的避难所,理在里边藏着十多个八九十岁,没能及时逃出村外的孩子。
怪不得当时老翟头他们不愿轻意暴露这个地方呢,里面可是有很多自个儿的孙子。
现在,顾言卿的头顶可就是漆黑的大锅底子,动一动,脱下帽子的高扎发髻,就得蹭上锅底黑,若是那样也只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