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茜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幢别墅里要备那么多礼品、年货了!
从中午开始,下午、晚上,一直都有客人到来!
或是走门串亲戚的,或是富贾政要,或是龙蛇地头,或是公关经验,或是马仔走腿……
形形色色,来拜访的,来探亲的,来洽谈公司业务的,来疏通关系的,来寻求保护的……
洛茜总算是明白了一句话——“穷在闹市无近邻,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的真实涵义了!
拉关系也好,攀人情也好,佳节送礼都是一个必然选择啊!
而想到中午回到家中,霸道男人就是在接待客人!
她便明白了,这过年对他来说,大概就是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客人,迎来送往,人情来往吧!
她懒得下楼与那些客人客套陪笑,也更懒得理会霸道男人的“七大姑子八大姨”等等远房亲戚,索性就带着儿子一起在保镖的陪同下,在下午就乘车躲到市区里逛街起来!
在给霸道男人打了数番电话,总算是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洛茜带着小雄威到了姐姐洛晴的公寓里,享用了一顿温馨热闹的晚餐!
洛茜想留在这里过夜,却是没料想,直接被霸道男人一通批头盖脸的训斥,她要是不回去的话,他就要把她绑起来抓回去吊打!
洛茜只好依依不舍地与姐姐、云淑芳、洛建国等分别,也把死活吵闹着要住下的小雄威拖拽着塞进了车中!
一路上,更是把这个不停叫嚷着要与晴雨、晴雪呆一起的小家伙狠训了一顿,以不许他故闹的名义,威胁他再淘气调皮明年就把他送国外去!这个小家伙才总算终于是罢了口!
岂料想,刚到家中,刚下车——
“啊……”她一声尖叫,感觉身子便轻飘飘起来,头朝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抱起双腿,便扛到肩膀上往厅堂里走去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洛茜娇羞窘迫,头朝下看着地面倒退着移的她,费力地抬头,便见到自己的小家伙一脸拍手叫好的嬉笑小脸了……
嘤嘤嘤……这个该死的男人,哪有这样流氓无赖的啊?把人倒扛起来便跑?
“女人,胆敢在外面过夜?是不把老公我放在眼里了!”
霸道男人愠怒威煞的恼火冷喝声音,响彻在楼道中!
他扛着她,不理会她的慌乱惊叫,也不坐电梯,一路磴磴磴地狠蹋着楼梯上楼!
洛茜可是惨了,脸色煞白地看着一阶阶的楼梯倒退着从眼皮底下走过,一抬头,便是更是被越来越高的一层地面距离吓得心儿砰砰乱跳,生怕他一时失手,自己就一个倒栽葱栽了下去……
直到她被大力一抛,抛甩到柔软的高档奢华床塌上后,她才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地抬起小脸,大口大口地喘气,被这场掳掠吓得心惊肉跳,后怕无比了!
而抬起头的她,却是只听到“砰”的一声房门的狠狠甩关声,便接着听到脱衣物的窸窣声以及男人火热喘急的粗喘声了……
“女人,敢逃跑!老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霸道男人一双漆黑深邃的邪魅妖孽的瞳眸,如饿了三个月的恶狼猛然见到羸弱的羔羊一般,凶狠凛冽,饥渴万分,炙热如火地盯视着她!
转瞬间,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他健硕雄壮的身躯,一身线条完美的肌肉带着古铜色的肌肤,呈现在卧室房间的淡黄色灯光下,令洛茜只偷偷瞥看了一眼,立即面红耳赤,娇羞羞赧地将头沉埋在被褥下,羞赧羞涩地不敢抬头了……
下一刻,她便感觉一个沉重又火热的身躯,宛如卡车一样,疯狂狂猛地便重压在她身上了……
“撕啦”、“撕啦”的衣物狂野肆恣撕扯声中,洪水猛兽般的霸道男人,一双灼热炙烫如火的唇瓣更是狂暴热烈地狠吻吸吮着她的脸颊、耳垂、脖颈……
“唔……”
她只来得及嘤咛羞赧地轻声呢喃一声,便感觉自己宛若怒海狂涛中的一叶轻舟,荡漾在海啸台风的滔天巨浪中了……
……
“呼呼……呼……”
洛茜眼眸迷离地半眯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额头上黏湿一大片,细碎的发丝凌乱地沾在脸颊脖颈上……
她全身颤栗瘫软浑身上下酥麻绵软得宛若中风痉挛,粉嫩娇嫩的精致小脸,肌肤红润欲滴,一副风*情万种的娇媚小模样……
她的鼻间,浓烈的汗腥味与男女两种混杂的香水味,阳刚而雄健的男性气息……令她仿佛还能回味刚才他那狂猛而霸道的征战讨伐……
那狂猛,那疯狂,就像什么?
就像是大风吹,战鼓擂,号角响,战旗挥!千军万马奔腾,万千兵士征战肆杀一样……
本以为已经是势如水火,兵戈相向,最终大决战已来临,却没想,一波势若雷霆的熬战厮杀之后,又如山洪冲荡而下,泥石滚涌奔流,又来一波……
本以为大战已休,战事已磬,却又突闻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伏兵尽出,狭路相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雷霆滚滚,惊涛拍江,江水涛涛,又突现万千战船,千万水军雄兵,铁索横江,旌旗飘扬,顺江而下……
这一场征战厮杀,怎一个旷日持久,怎一个战况惨烈?
真杀得山崩地裂,日月无光,乌云尽散,凌晨破晓,方告战罢……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地是快折磨死她了……
“怎么样……小妖精……说话……舒不舒服?”
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