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心里压着气,说话也不顾忌起来“她有病呗!”
这个消息由院长打电话告诉了胡泽,胡泽煮面条刚刚煮好立刻关火,擦了擦手接电话。
知道后又匆匆打电话给男人,男人表现的尤为平静。
胡泽说“她好像变了?”
他笑着回应,语气漫不经心“只是从大方变的自私罢了。”
这人在乎的人全部离开了,从此她的周围都是她不喜欢的人,自然就变得麻木自我起来了。
他心里想,但还是涩涩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年纪第一名下滑到年级最后一名,失落而空洞。
胡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挂了电话,回过头时饥饿的女友正好游到了厨房,拿着漏勺将面漏了起来,只轻轻看了一眼,便松开了漏勺,不满的吼“胡泽,这是你煮的面吗?全坨了!”
他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餐厅里华灯璀璨,小提琴悠扬的声音高雅,高脚杯熠熠闪光,妖冶的红色犹如对面美人的红艳的嘴唇。
顾书沫便笑,支着下巴,身子向前倾,刚好能看见雪白一片,声音刻意娇媚“你准备怎么办呀?”
傅锦言没看她,有条不絮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知道她说的什么。
他徒生厌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温和平淡“和我没关系,我不会管。”
“可她污蔑你呀?”顾书沫睁着大眼睛,璀璨的光下,眼中好像有星星,一脸的为他着想“我相信你,但那时安和累的无暇顾及形象,直挺挺的软倒在沙发上,这个沙发她连着四天每天晚上刷,再用热风机吹到每根细毛都是软的,坐上去是蓬松的,躺上去是柔软的。
只因为蒋之青,他一身的娇贵。
而她躺在自己刷的沙发上时,顿时觉得自己这四天没怎么坐沙发简直是有辱自己的辛劳,简直比席梦思还要来的柔软。
蒋之青那时躺在沙发的另一侧,他刚病好,脸色还很苍白,像极了电视里面的文弱书生,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书香气,只是辱了他这一张好脸皮,一开口一笑就是地痞无赖,一朝风度翩翩毁于一旦,只像个书里说的满身荒唐的公子爷,他说,安美人,你照顾我比我妈都要尽职尽责。
安和眯了眯眼睛,有时候她觉得和蒋之青相处比和任何朋友都要来的轻松。和别人在一起,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姐姐,和蒋之青在一起,她是个稍稍幼稚的安美人。
所以她调侃,我那么辛苦,发个工资吧。
蒋之青猛的埋下腰一凑近她,眼对眼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清晰可闻,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此刻都看的一清二楚。
安和微怔,有些怪异,刚想要坐起来,就见对面的蒋之青露出以往无耻之徒才有的邪魅笑容,说,我这个工资够不够。
蒋之青满意的笑了笑,撂下自己的长袖,年轻的心脏总好像有着大大的用不完的经历,所以一遇到心动的人总是不怕流血牺牲,一股脑的,管他三七二十一,爱就爱了,伤就伤了。。
年轻人总是觉得,人这一生很短,真正遇到心动的人很少,可能以后会后悔,但至少现在付出的时候是幸福的,是无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