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帅气的挑眉“拿你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站一边听戏。”

娇娇明了,瞬间有了鼓舞,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姜姐!”

姜归喟叹“孺子可教也!”

那种恐惧是无限的,一直在胸腔里撞来撞去,如果不是还有亲人在电话那头,余安真的觉得自己会崩溃发疯。

她不知道傅锦言要干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当年的事,她也怪过自己的父亲,可这人终究是自己的亲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整个家,如果她都怪罪他,便没有人会原谅他了。

余安压抑的哭。

傅锦言则笑,望了望蓝白的天“在我被报应之前,余伯父您会比我更前面。”

对于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而言,那是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心脏被紧紧的抓住,捏紧,他吼,对着云淡风轻的傅锦言“你这个畜生!她是安安啊!她那么爱你!畜生!你就是个畜生啊……”

话未完,这个年过五十的父亲像是一瞬间苍老了数十倍,捂着脸痛哭起来,耳畔还是余安无助绝望的哭喊声。

他跪下的那刻,傅锦言眼中的冰山一角好像裂开了,只是一瞬。

余震陆瑾霆进了从前自己住的卧室,墙面立着的储物格子里摆满的手办。

他把结婚证打开,这才细细的端倪起这张结婚照。

只能说p图的人有心更有技术,完全没有违和感,连衣服都是统一的喜庆的红色,除了两人的脸色臭点。

颜值上,算得上般配。

陆瑾霆脑海里冒出三个字,夫妻相。

突然就觉得这场婚姻似乎也不是那么差。

白掉下来的美人儿,谁不接谁是傻瓜!

陆瑾霆把结婚证随便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便起身往浴室里走了。

洗净一身的酒味,剩下的便是沐浴后淡淡的香味,不腻味,引人深想。

很快的,他收拾好,穿戴整齐,丰神俊朗,比起平日里那郁沉的穿着,今日里倒是多了几分明朗,温和清贵。

打开卧室门,林泽正好上楼准备叫他,微怔后温和微笑“少爷,老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了。”

“有什么吩咐吗?”他扣上西装外套的一粒纽扣,手指润白,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闻言,林泽只是微笑,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他下楼就知道了。

下楼后,偌大的客厅里有两人,一人拘谨的站着,身形纤瘦脆弱,正是将将下楼的余安。

一人坐在上位,颇有居高临下的气势,只是浑浊的眼眸自始自终都没有留意过余安。

傅锦言走过去,颔首敬重“爷爷。”

“锦言。”余安的声音细如蚊音,却在这寂静的气氛里显的突兀,委屈,她小小朝他的方向挪了一步。

只听上方的老人轻咳一声,不言而重,活生生的斩断了她的步伐。

她只得低下头,脸颊先是苍白再是通红。

傅锦言只当没有看见,一直朝着傅老的方向,背脊挺直。

“不错。”傅老淡淡的扫过他的衣着,只当余安不存在般,讲道“今天大年夜,我和顾家的人已经商议好了,两家在一起过,地点什么的你表现好点,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知道。”他表现的温顺,只是沉寂的眸子下仿佛藏着一头野兽。


状态提示: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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