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姐夫会在咱们和钱广富中间选哪个?”
黄毛顿时蔫了,只得道:
“这还用说,他肯定不会站在咱们这一边!”
他那姐夫只是嘴上叫姐夫,实际上也根本不算什么正经的亲戚。
毕竟他姐只能算人家的一个小妾,还是马上就要失宠的那种,对付平常小老百姓他们不会有事。
可要是和醉仙楼比较起来,不用想都知道人会选择帮哪边的。
不过黄毛没蔫多久,便依旧放不下那块肥肉,于是迟疑道:
“抢夺不成,要不然咱们智取?”
刀疤刘却嗤笑一声道:
“就你那脑子能想出什么智取的办法出来?”
随后黄毛便急了,便道:
“谁说我想不出来的,咱们手里这个物什不就是法子吗?”
刀疤刘一听好歹来了丝兴趣,只见他道:
“什么法子你说。”
随后便听黄毛道:
“那摊子不是要凭凭据才能换到那个栗子饼吗?不说这个竹牌本身就值两文钱,咱们光是仿照这个竹牌,要是成功,那每天岂不是有不几十文的营收?”
说完却听刀疤刘摇头道:
“不止,没看到今天咱们临走时,排在咱们前面的那位将刚买下的竹牌以五十文买给晚来的人了吗?”
这样算下来,一个竹牌就能买几十文,那还是他们每天能成三四笔买卖,不就能赚个好几百文了?
于是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这两张竹牌是多么珍贵。
这简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但黄毛看了一会却又道:
“刘哥,你看这上面画的是一样的图案吗?我这眼睛都看瞎了,也看不出差别来。”
刀疤刘看了半天也觉得眼睛难受,嘴上郁闷道:
“这上面画的究竟是什么鬼画符!我也看不懂。”
于是当门口的许炎以及许慎正担心这门内的许真时,却刚好被眼睛看累了四处望风的黄毛给看到了。
于是他便当场呵斥了声道:
“你们鬼鬼祟祟在那干什么!还不给我进来!”
许炎和许慎无法,只好慢慢吞吞地进了院子,现在觉得今天是逃不了一顿打了。
他们脚刚踏进院子礼物便听黄毛语气不善道:
“钱弄回来了没有?”
随后二人的脚步就是一僵,于是黄毛便当即拍了拍桌子道:
“看你们这样子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我问钱呢!”
许炎刚想说话,许慎就语气平静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黄毛果然被许慎这句话激怒了,可就在他将要发怒时,刀疤刘却道:
“很好,你要知道你们可不止你一条命,有你弟的,还有你妹的。”
说道这里许慎便直直朝着刀疤刘看了过去,却见对方笑了笑道:
“不过你放心,要是你能帮我们办成一件事,那不仅你们不会有事你们的妹妹更不会有事。”
许慎戒备道:
“什么事?”
刀疤刘依旧笑道:
“这个简单,你过来看看这个东西。”
随后许慎想了想便抬脚往刀疤刘哪里走去,许炎自然不放心他,但知道拦不住,于是二人便一起往前走去。
等到了刀疤刘那,许慎就看到桌子上有两张竹子做的宽横条,并且上面还画着弯弯扭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这是什么?”许慎问道。
刀疤刘回答道:
“这个名叫竹牌,用来做什么的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回答这上面的图案是不是一样的就成。”
许慎听道刀疤刘说的这么简单,心中自然知道事情不会像他说的这么容易,没准后面还有东西等着他们,但他也无法选择。
毕竟当务之急是要为许真治病,要是在拖下去,情况只会更糟。
然而现在这两人明显非常在意这两块竹子横条,要是他能够辨认出其中关键,那他就拥有了和二人讲条件的筹码。
这个筹码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会消失,但起码可以为他们赢得时间。
于是许慎就一句话没说,仔细辨认了起来。
没过多久,身旁的许炎就迟疑道:
“这上面画的是一样的吧,还是瞎画的?”
许炎只觉得自己看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这一圈一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毛便一把将许炎推开道:
“看不懂一边去,去那边砍柴!”
许炎被打发去了一边,许慎心中有了计较。
虽说这二人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他可以肯定的事,这两张竹条上画得东西肯定是有区别的,要不然这两个人根本不用如此费劲心思的他辨认。
确认了答案,许慎便沉下了心思,看着两个竹条,一点一滴地辨认起来。
于是又过了很久,正当黄毛和刀疤刘都觉得许慎是不是在拖时间玩他们时,许慎却抬起头道:
“这竹牌上面画的是不一样的东西。”
随后许慎就将所有不同的地方,比如圆圈的相连的方式,以及落笔的走势,还有一些看似一样,但着墨却有轻重的地方也没有漏掉。
随后黄毛便惊喜地看向刀疤刘,那眼神似是再说,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把刷子,被他这样一说,还真是让他们看出了这两块竹牌的不同之处。
许慎观察到二人的面色,便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去了。
随后黄毛便使诈,故意用激将法道:
“眼力倒还可以,能看出来不一样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