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那个人现在还没跑回去,毕竟这个后面的林子要想从新回到寺庙后院,可要绕好多路!
到时候她来个瓮中捉鳖让人没有话好说!
正想着,却听见沈母带着沈子胥来了。
原来是林茗当时走的时候速度太快,竟然生生将十几分钟的路用几分钟走完了,等她在这里都讲了一会道理了,沈母这才气喘吁吁地赶到。
沈母带着沈子胥原本也走的不快,所以林茗也只是刚到的,又怎么知道林茗其实都已经闹了一会事了。
“林氏,你在里面吗?”
沈母有些不确定,毕竟这东边屋子的门,虽然和他们刚才走的时候不一样是敞开的,但门后还有一个屏风。挡了些视线,所以沈母还没看到林茗。
林茗听见沈母到了,就知道一会自己肯定不能威逼他们道歉了。
想了想还是对着门外道:
“娘我在里面。”
沈母这才心中松了口气,在净空大师这里就好了,也免得去灶房和其他人起了冲突。
原来刚才林茗前脚刚走,沈清就跟上去了,但沈母想了想却也带着沈子胥一起跟了上去。
当时沈母怕有些事发生,就叫住了往东边院子去的沈清,说要兵分两路,她和子胥去净空大师那里看看,让沈清去灶房找。
沈清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沈母当时送了口气,因为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一直避免让清儿看到之前的人,就怕出了什么影响。
所以当时沈母就和沈清兵分两路了,沈清才没先沈母一步到这来。
不过沈母知道林茗来了净空大师这里来,当时也就放下了不少心,因为净空大师是什么人她清楚,对方是绝对不会为难林茗的。
于是沈母就这样进了屋子,就看见屋子里面居然有三个人。
林茗和净空大师,以及另外一位没见过的小师傅。
见几人气氛虽然不是特别融洽,但好歹也没到不能转换的余地,于是沈母就开口了:
“林氏,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就算是要讨个公道,也得让娘来才是。”
这个净空大师,和她相熟,依据她对对方的了解,对方不至于是个会随意调换香客斋饭的人,所以这件事应该只是弟子们出了什么错。
只要等她将事情和净空大师说一说,没准问题就解决了。
想到这里,于是沈母又加了句:
“净空大师德高望重,相信一定会给咱们一个公道的。”
林茗见沈母还对这个劳什子净空大师有所误解,于是只能直白道:
“娘,咱们的斋饭之所以被调换,都是这个德高望重的净空大师让人给换走的。”
沈母一怔,等反应过来林茗的意思之后,瞬间有些不可置信道:
“怎么会?”
这事情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林茗也不是那种口说无凭的人啊,难道……
当净空接收到来自沈母迟疑的目光时,顿时心头一阵欲哭无泪,这算是个什么事,难道他真的得一直背这个黑锅吗……
他的名声啊!
于是净空大师终于鼓足勇气,面对着沈母的疑惑地眼神,净空大师点了点头道:
“是的,这斋饭是我命令让人给祝家送去的。”
刚才还在庆幸大师离开的净空,现在只觉得自己太天真,反正命令是他发出的,就算不认又怎么样?
难道把大师供出来?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净空大师有一次打了诳语。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今天他算是破戒了。
不过好在这事也真的是他由他吩咐给弟子的,也确实不算说谎吧?
于是就听见那边林茗又接着追问道:
“那你还说你们不是骗钱的?我们的斋饭呢?”
净空抖了抖胡子道:
“老衲没有骗钱,这捐赠的银子都是自愿的。”
林茗气不过,也确实不想再和对方争论了,就看向沈母。
沈母显然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疑惑的多了,于是就只能问道:
“净空大师,这事莫非是受人逼迫才…”
“并不曾有人逼迫老衲…不过老衲也对此时深表歉意,这样吧,今日四位捐赠的银两,老衲如数奉还,你们看?”
沈母刚要拒绝,他们来寺庙本就是来祈福的,也算报恩,林氏上回糟了两次大难,都没出事,一定是老天爷在天上保佑着。
斋饭的事情虽说不如人意,但这和祈福是两码事。
而沈母也知道林茗虽然嘴上说着骗钱如何,可听到退银子这话,也是必定不会答应的。
然而沈母忘记了,自家这个儿媳又岂是一个走寻常路的人。
林茗心中瞬间怒气横涨道:
“好!你赔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当时沈母就一副不解的神情朝着林茗看去,不知道林茗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那边净空听到了林茗的话,却是不由松了口气。
刚面上露出喜色,要吩咐那边的净妙去取银子来,他也能消停会缓缓。
“净妙,你去将银子取……”
谁知道那边林茗说完这句话,竟然又呲牙面上露出满怀凶残的笑意道:
“慢着,想这么简单就了事?”
净空适才轻松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道:
“那小娘子你还想如何?”
沈母生怕林茗又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顿时摇了摇林茗的胳膊。
然而林茗却安抚地看了沈母一眼,放心吧娘,今天这事她绝对会讨回公道,这个狗屁净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