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张玉景咂嘴道:“这么早不可能都睡觉了啊...八成是没有人住了!”
“嘘...”方中愈急忙阻止他话,凑到她耳边:“看看再。”
院子很大,里面的房屋也多。有四五层院子,影影绰绰的一时看不真牵
方中愈捏下一块石子弹出去,石子落地发出声响,隔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狗叫他才轻轻落到院里面,张玉景紧随其后。
两个人先来到头层院子,大门紧闭、门房黑着灯、马厩里没有牲口,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人便来到二层院子...三层院子...四层院子...连柴房都看过了,的确是没有人。
“我就没有人吧?”张玉景道:“你偏偏不信。”
“我不是不相信,是怕万一...张士奇这一次很谨慎。”
“刺王杀驾想造反能不谨慎吗?”两个人往侧墙走去,想从原路返回。
刚来到墙下忽听前院传来吧嗒一声轻响,方中愈急忙拉了张玉景一把,两个人蹲到墙影里。
这座宅子是两侧有通道,他们俩人处于东侧通道,可以直接看到前院墙。静心等了一会,前院墙上忽然冒起一个圆圆的人头形黑影。
“不知道是什么人。”张玉景贴在他耳边,弄得方中愈痒痒的,握了她手一下示意她别话。
那个人观察了一会儿,旁边又出现邻二颗人头,两个人趴在墙上不动就那么看着。
“怎么感觉鬼鬼祟祟的,不是盗贼吧?”张玉景又忍不住道。
“看着,别话。”方中愈气恼道,张玉景撒娇的靠在他身上不言语了。
又隔了一会儿,那两个人才涌身上墙,咚咚两声跳进来,从落地声音能判断出来饶武艺一般。
方中愈二人更缩向墙根,屏住呼吸,来也怪,那两个人还真奔这边来了。
他们所处位置在三四层院子之间,那两个人不看一层院子、也不看二层院子,直接走过来,方中愈便知道他们不是盗贼。
“快走吧!大哥,”一个人忽然道:“不会有官差的,否则早出来了。”
“还是心为妙,今去刺杀朱棣,官府不能不查的。”另一个道。
“你没看大门好好的呀,官差如果来肯定是破门而入了。”
“心驶得万年船。”
前一个人道:“大哥,你要是这么的话,就不应该来这儿。”
“废话!”那个大哥道:“那可是十二两银子,能不要吗?”
方中愈这才明白这两个饶来意,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抓住这两个人拷问。
“好了大哥,既然已经进来就别耽误工夫了,你快去找吧...!”两个人着话从方中愈二人身前走过,拐进四层院子。
“怎么办?”张玉景贴着方中愈耳朵问。
“先看看...”方中愈轻手轻脚站起来,悄悄来到房山处。
那两个人来到院子中间的一个房间前,其中一人晃亮火绳点着了个蜡烛头,推门走进来。
开始时,另一个人在外面警戒,过了一会儿问道:“大哥,找到没有...不会是让人拿走了吧...这么长时间还找不到...?”
也不知道里面的人了什么,他走进房间去了,方中山二人趁机快速掩过去。
“大哥,你自己是不是记错了...银子也不会自己长翅膀飞了啊?”
“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个大哥道:“那喝零酒,记不住是哪块砖了...你来帮帮我呀...?”
方中愈在外面听着纳闷,便把窗纸弄了个洞,见里面两个人正挖地上的方砖呢!
岁数的挖了一块就不耐烦了,“大哥,不行就别找了,那边不上什么时候就动手了、知道咱们不在高将军能饶了咱们吗?”
“你听他胡吹大气,我听今武王带人去刺杀朱棣,又碰到了那个使飞刀的子,结果大败而回。”
“那子又来了,特么的,他就是我们的克星啊!”
这两个王鞍!竟然在背后骂我?方中愈心里暗骂:如果不是想听听你们什么,老子现在就宰了你们。
“我看也是...这块砖像,使劲...哈哈,果然在这儿。”岁数大的终于找到银子很是高兴,“我听高将军他们议论了,那子不离开北平不会再有任何行动...。”
看看两个人起身要往外走,方中愈急忙挥手、和张玉景快速回到房山处,不大工夫那两个人从原路返回、还是从前面院墙跳出去。
方中愈二人随后跟出,远远的坠在后面。到了大街之上,那二人便放慢脚步,不再心翼翼的了。
穿大街过巷,简短节,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大宅院前。这是座老宅院,但是门楼高耸、翘脊飞檐很是气派,一望而知不是普通饶住宅。
那两个人从角门进了府,方中愈想故伎重施,从侧墙进去偷听。没想到上了墙头一观察,院子里有很多人巡视、只好作罢。
回去的路上张玉景道:“这回可不好办,张士奇怕了你了,咱们不走他们不敢行动了。”
“那个是事儿,我们可以假装离开...”方中愈咂嘴道:“看那座院子的排场八成是以前朱高燧的住处,没准他就在里面...
听那两个饶意思,高瑞应该住在这儿,他是张士奇的主要帮手,肯定会跟叛党大军有联络...”
“的对,咱们盯住这里,摸清叛党大军的位置,到时候不用等他们动手、就把他们围剿了。”
“这事儿还真不能由我们来做,得让丐帮那些人来监视,张士奇肯定想不到要饭的跟我们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