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太可恶了,他才出生,怎么能把母亲死和奶娘死的事情怪到他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呢?这些大人岂不是荒谬?再说了,这紫色的眸子怎么了,这是千里挑一,不对,是万里挑一的。 [贵的,人们不懂得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吗?我看啊,这些人是嫉妒……”夙玄舞听到这便听不下去了,顿时就有些埋怨起来。
李青阳:“……”
挑眉不高兴的看着夙玄舞,李青阳这才凉凉道:“你还听吗?”
“你讲吧,讲吧,呵呵……”
李青阳难得见到夙玄舞如此的服软,便连口气都变得高高在上了好多,这才继续道:“当时吧,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女孩,好像是璟王爷家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堂兄妹对他特别的好,不嫌弃他,保护他,以至于他误入歧途……”
夙玄舞后面一直静静的听着,对于这个主持以前的生活和遭遇,还有爱情和仇恨都听的十分的认真,直到李青阳说完,夙玄舞还是有些难以说出口的痛。
“不知道为什么,我同情他,我觉得他很可怜,这辈子他想抓住那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只是用错了办法,却也失去了太多。”夙玄舞眼眶微红,看着李青阳轻声道:“你告诉我这么多干什么,让我对主持更是多了一抹心疼了。”
李青阳:“……”
他明明是想告诉夙玄舞,其实这主持也曾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好吗,偏偏她听到耳朵里是心疼,这怪谁呢,怪谁呢?
夙玄舞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幽幽:“走吧,回去吧,听了这么凄美的单恋故事,我倒是觉得主持是一个很痴情的人呢。虽然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李青阳:“……”
嘴角一抽,李青阳这才小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主持有着黑暗的历史,如今他也是得道高僧,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夙玄舞痴痴的回头,定定的看着李青阳,甩给了他四个字:“关你屁事!”
第二日一早,夙玄舞费力了好久这才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而小和尚已经过来送过早膳了,紫竹忙乎着端了进来,看着夙玄舞困的睁不开眼的样子这才轻声道:“小姐,您昨天晚上不是睡的很早吗,怎么这么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大半夜约会去了呢。”
夙玄舞想到李青阳昨天晚上得瑟个没完,这才凉凉的道:“和鬼去约会了。(
走到门口的某只‘鬼’脚步一顿,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的不损自己。
夙玄舞洗完脸见李青阳迈着小步子走了进来,这才开口道:“吃完早膳,我们便和主持告别,下山了。”
李青阳点了点头,十分不情愿的开口:“是不是很不舍得?”
夙玄舞瞬间点了点头:“是啊,我还在想呢,等我把这份仇恨给报了之后啊,我就来南山寺常住,天天住在主持房间的一侧,还能天天找他去,这不是很好么?”
李青阳半晌只是吐出来三个字:“算你狠。”
……
“王妃,这几日王爷都住在凌侍妾那边。”丫鬟玉盘轻声对着李嫣然开口。
李嫣然的眼神微微眯起,一身贵族气息加上她身上自带的大家闺秀的温婉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高雅,只是此刻她似乎很是不悦:“我一个堂堂的正宗平西王王妃,是太皇太后亲自赐给王爷的,居然闭不上那个妖里妖气的侍妾么?他为何会夜夜独宠那个女人?她哪里有我好?”
玉盘连忙低头急声道:“王妃漂亮比她漂亮,身份比她高贵,只是,王爷却留在了那边,我猜那女人定然有什么让王爷魂不守舍的地方吧?也许有些手段而已。”
听见玉盘的话,李嫣然的眼神更加的凌厉:“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侍妾,居然跟本王妃耍手段……”
“王妃息怒,王妃先想想,王妃若是找这女人的麻烦,这女人略一哭诉,王爷怕是更加的会误解王妃了,倒是不如王妃这样……”玉盘低低的在李嫣然的耳边轻声说着,随后李嫣然的面色越来越缓和,最后这才满意一笑:“好,先按照你说的做,若是这次还没奏效的话,就别怪本王妃让她难堪。”
“王爷。”凌雁这边很是乖巧柔顺的站在端木念玄的身边,轻声道:“那姑娘在密室里似乎有些烦躁,一直嚷嚷着要见王爷。”
端木念玄神色微微一冷,目光带着几分凌厉:“先不要见,记住,看好了她,我现在还有用。”
伸手将凌雁揽入怀中,端木念玄的目光多了几分宠溺:“你也别忙来忙去的,这些事情叫青木和青幽去做就好。”
“妾身想要为王爷分忧。”顺势靠在端木念玄的肩膀上,凌雁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女人。
其实凌雁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外刚如冰的男人居然柔情似水,也有让她这么着迷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至少现在是……
“最近王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端木念玄蹙眉,想到那个刚进门就嚣张跋扈的王妃便觉得头疼,第一天晚上二人个大门抬入,一个后门抬入,这便是正室和妾侍的区别,可惜,他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二人的秉性,就叫人各自传出去,说自己不回去了。
自然王妃李嫣然以为他在凌雁这边待了,而凌雁以为他在李嫣然那边睡下了。
于是他先去了李嫣然那边,听见的是李嫣然撒泼一样的哭骂声,到了凌雁这边,却是凌雁坐在灯下缝制着什么,她恬静的样子让他好奇,进来一看却才发现她缝的是一个百年好合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