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南侧目看着掌柜的侧面,无语了,刚刚自己说想来这里当厨师,但是这人还是拒绝,真是的。
算了,不让自己来就不来,她也不会再问了。
她就是要等着这掌柜的后悔来求她,不得不说她还是乐意看到别人被打脸的画面的。
田东南说的嘴巴都干了,这才把配方和怎么样种植以及怎么腌制那辣白菜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掌柜的了。
就差手把手实战的交给掌柜的。
田东南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这才好了点儿,说:“行了,我什么都跟你讲了,钱呢?”
掌柜的看了田东南一眼,说:“钱我自然是会给你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啊?难不成你想拿了我的秘方不给钱啊?”田东南皱眉,难不成这么大的酒楼也要耍赖皮?
掌柜的笑了,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们鹤颐还没有那么的不讲信用,而且就是一千两银子而已,也不至于不给你。”
田东南说:“那你想说什么,你快点儿说,我还想赶快拿到钱呢。”
“我的意思是想让姑娘你现场做出这辣白菜来给我看看尝尝……”
还不等掌柜的说完,田东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说:“掌柜的,听你这意思是害怕我给你的秘方不会腌制出跟我这样的一样是吧?”
掌柜的也没有掩饰什么,很直白的点点头。
田东南说:“我呢,只是一个农家小女子,你呢,是镇上那么大酒楼的掌柜的,要是我说假话或者是做出来的味道不一样,您完全是有能力把我给抓过来的啊。”
田东南说完了之掌柜的似乎才是幡然悔悟出来。
掌柜的从身后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说:“这是一千两银票,你拿去吧。”
田东南喜滋滋的伸手去拿,但是却被掌柜的压住了,说:“姑娘,但愿你刚刚说的话是实话,不然的话……”
田东南暗自翻了个白眼,掌柜的手压着那银票也不是很用力,她一个用劲儿就把银票从掌柜的手里拿出来了。
田东南看着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银票,爱不释手的摸着,说:“你们这么一个大酒楼,难道还怕我一个小小的农女骗你不成?”
说完了之后就把银票给揣在了怀中,就要离开,但是没走几步就退回来了,拍拍掌柜的肩膀,说:“您要是信不过我,我家就在花枝村,你到那一打听谁是丧门星就知道了。或者你要是害怕我会跑路,你可以时时刻刻的找人看着我,我是没有意见的。”末了又补充一句,说:“不过呢,掌柜的你要是派人监视我呢,那你的人就得帮我做些农活或者是处理些麻烦什么的……”
掌柜的光是听到她说什么丧门星的时候就有很大的疑惑了,听到她说让他派出去的人处理麻烦或者做农活什么的,这还算什么监视?这难道不是派人保护她吗?!
掌柜的拍掉田东南的手,说:“既然银票都给你了,我还不至于找人去监视你,这点儿你放心吧。”
说完了之后就叫伙计把田东南给送下去了。
临走的时候还把原先带来的那坛子辣白菜给了掌柜的了。
田东南从鹤颐酒楼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了,拍拍怀里的那张银票顿时觉得能离开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田成元一家占着的房子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为什么自己要走啊!
她才不走呢,她要去抢回来。
不过把房子要回来这件事情工程还挺大的,也耗心思。她还是先要去看看李松儿怎么回事儿,顺便把她打出来的刀具给拿回来。
想着想着,田东南就搭着牛车去了李松儿家。
田东南拎着李炳山给的肉就站在了李松儿家的门口。
李松儿家看起来比自己好多了,她也就不用担心李松儿基本生活了。
不过她也也不是很喜欢吃肉,不如就把李炳山给她的肉给李松儿他娘补补身体好了。
院子的门是开着的,田东南拎着肉就进去了,到了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她左右看了看,说:“请问,家里有人吗?”
田东南喊了一声似乎是没有人答应的,于是又喊:“请问松儿哥在家吗?”
“谁啊?”
一个苍老还虚弱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田东南知道,这大概就是李松儿他娘亲了。
田东南走到紧闭的房门前,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里边黑漆漆的,说:“大娘,我是松儿哥的朋友,我听说您生病了,所以特地来看看您。”
那苍老的声音离田东南越来越近了,也听到了脚步走过来的声音,大概是李松儿他娘来开门了。
房门一被打开,田东南看见的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一个老婆婆,虽然身上穿的衣服都发白了,但是还是看得出来是爱干净的,没有那种邋里邋遢的感觉。
李松儿他娘亲混沌的眼睛看着田东南,仔细的上下瞧了一眼,半晌才说:“你……是谁啊?”
田东南说起来也就几面的交情而已,她也没有来李松儿家里过,这才是第一次,李松儿娘亲不认识自己也是正常的儿。
田东南说:“您是松儿哥的娘亲吧?我是松儿哥的朋友。我听说您生病了,所以今天路过这里特意来看看您的。”
李松儿娘亲相信了,连忙开门侧身让开让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