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把佩剑给熔掉,做成了两把匕首了,他临走的时候把这个匕首放在了不起眼的位置,只怕是田东南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双匕首是他留给她的。
温庭白听着这含糊的解释,他很无语,说:“行吧,你说配件丢了就丢了吧,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也不要管我要不要回去了!”说着就要往营帐之外走,可是他没有想到温庭夙会在他身后动手。
随着耳边传来温庭夙一声对不起,接着他就感觉天旋地转,瞬间晕了过去。
温庭夙刚好接住他,拿出一直准备好的小瓷瓶放在了温庭白的鼻子下让他闻了一闻,他的呼吸就更加的沉重了,听了一会儿竟然能听见他轻微的打呼噜声音了。
温庭夙冲着营帐外喊道:“司尘进来。”
司尘一直担心温庭白的脚怎么样了,所以一直在留意着军帐之中的动静,虽然刚刚听见了他们争执的声音,不过他也知道温庭夙不会动手打他的,所以就没有进来。
司尘这下近来却发现温庭白,睡在了温庭夙的怀里,虽然知道温庭白为什么会在温庭夙的怀里,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吃醋了,努力压制住他的醋意,朝着温庭夙叩首,说:“王爷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温庭夙像是扔烫手的山芋一样扔到了那个斯司尘的手上,顺便还把刚刚的那个小瓷瓶翻到了司尘的腰间,说:“他现在闻了睡眠粉,没有一个晚上的时辰是醒不过来了,我信你一个晚上总会把他带到皇宫的吧,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他的身边了。”
司尘听着温庭夙的话,点头,说:“属下定然不负所望的会把太子殿下带到皇宫里去的。”
温庭夙捏了一下司尘的肩膀,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像是在警告他一样,说:“那你清楚明白就好,别像上回事的再心软了,若非这次是有太子求情的话,我定然不留情会剐你千刀。”
司尘叩首,侧目看着,靠在他身上睡着的太子殿下,说:“是,谨遵教诲。”
温庭夙一挥手,说:“好啦,趁着现在没有人,你们快走吧。”
司尘说了声属下告辞,脚尖一点便带着太子消失在了这夜空中。
温庭夙看着那消失的原地,突然想起了温庭白之前跟他说的话:那把剑就像你的身家性命一样,你怎么可能会把那把剑给丢了呢?
是啊,在没有遇到田东南的时候,那把剑确实是他的身家性命,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一把冰冷的剑了,以前的他,不论是春夏还是寒冬,他都能一如既往的抱着他的那把剑入睡。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觉得身边要是有一个人的话多不方便,可是自从他遇见田东南之后,他就换了个想法,头一次的不想要自己身边是一把冰冷的剑,他想要的是田东南在他的身边,仅此而已。
他不知不觉的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了半块吃过的酥饼,思念之情就犹如潮水一样把他给淹没了,让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又软绵绵的,用不上力起来。
温庭夙握着那半块酥饼,语气有些激动的说:“东南,你等等,你再等等,这场仗打完之后,我就去找你。”
三书六聘迎你回家,做我的王妃,做我唯一的……妻。
一向好眠,沾到枕头就会睡着的田东南,此刻在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底里有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呼唤她。
那个声音很熟悉,却也很陌生,田东南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忽略也忽略不掉,睡也睡不过去,但是却扰人的很。
田东南三番四次的翻身子已经把熟睡的花花给吵的快要醒过来了,她见此,连忙裹了衣裳下床出门了。
田东南站在院子里,即便是身上裹着衣服,风这么轻轻的吹过,依旧还是感觉到了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衣裳,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月亮。
其实她也不想看星星月亮,可是这里又不是现代,若是睡不着的话,可以给跟人家开黑一局或者是刷刷微博,聊聊微信,再煲个剧什么的,一晚上就很轻松的能过去了。
可是在古代的晚上,她只能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看看他们慢慢悠悠的变化。
田东南看着月亮从弯钩,剩下的一部分从乌云里钻出来,慢慢的变成一个半圆。然后再变成圆圆的月亮。
说实话,田东南她除了中秋节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在现代的时候这么认真的观察过月亮。
“我竟然不知道这除了中秋节外的月亮也是圆圆的……”田东南看着月亮痴痴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晚没有睡着的原因,脑子有些混沌,眼睛也眼花缭乱了起来,她竟然在那个圆圆的月亮上看出来了温庭夙的影子。
田东南看了一会儿才发现,瞬间转移目光,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把自己给拍清醒,即便是清醒不了,直接拍晕,让她睡过去也可以啊。
可是她没有,她反而依旧混沌的,再抬头看着那个人月亮的时候,依旧是温庭夙那张脸,只不过从刚刚的温润如玉变成了有些伤心的表情。
田东南歪着头看着他,自言自语的说:“你现在都已经回皇宫了,都已经是你的王爷了,为什么还会伤心呢?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伤心吗?”
田东南看似是在问那月亮上的温庭夙,可实则她也是在问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