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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东南一个人在产房里捏着那个白沙子,闻了又闻,但是却丝毫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她说:“难不成这个东西是要吃过之后才会那样?”
田东南看着自己手中的白沙子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一点放进嘴巴里尝了尝,她自己等了一会儿,也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或者说有什么暴躁的倾向。
田东南莫名的无力,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她觉得他自己都快要挫败了,怎么用这个白沙子都激发不出来之前,像霍火或者是夫人那样的效果。
突然田东南看着这个白沙子,想起来一个问题,说:“难不成这白沙子是需要有特定的人才会发挥它的作用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是会解释得通了,比如那天在县衙堂上霍火明明没有,沾上这白沙子,明明也没有吃,可是她也就居然能致幻,还有自己也同样是这样……
真的是很迷呀,那如果说他上一回都看见了那个幻觉,自己这次吃这个白沙子就更加会出现幻觉,可是依然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
田东南正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一个家丁进来了,毕恭毕敬的朝他作揖一下,然后说:“田姑娘,杨大夫说想来看看你,怕打扰到你,所以先让我来通报一声。”
田东南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家丁说:“杨大夫来了,杨大夫给夫人把过脉了吗?”
家丁点点头,说:“就是给夫人都看过了,所以要走的时候听见我们说你在府中,所以杨大夫才过来的。”
田东南点点头,说:“那你带着我去找他吧……”
说着田东南就准备跟着嘉定一块儿出去但是还没有走出去几步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杨大夫。
杨大夫脸上带着笑呵呵的笑意,看着田东南说:“还没有想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吗?”
田东南惭愧的摇摇头,说:“没有,虽然有了很多的线索,但是已经把我原本知道的事情和整理好的原理都给打破了,让我整个人都措手不及……怎么看着杨大夫,您今天满面春光的样子,是有了什么喜事儿吗?”
杨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在田东南疑惑的眼睛里,这才说:“其实确实是有一件喜事儿的,我的驿馆里来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医者,说不定这白沙子的事情她就能给出一些答案,或者说给移出一些见解,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要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医馆里看看拜访拜访这位医者。”
田东南听了之后,她的眸子都亮起来了,说:“噢?真的有这种人吗?那如果是真的有的话,我还是真要去看一看,请他赐教的。”
毕竟杨大夫夸一个人是不容易的,而且还是在医术方面,这么夸人也是非常罕见的,看来这个人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杨大夫说:“那好,那你跟着我一起回医馆里去吧。”
说话之间两个人就回到了杨大夫的医馆里,只是杨大夫问了伙计,伙计说双珠姑娘已经睡下了,说自己要休息。
田东南听了这话心里头稍微的有些失落,不过也是能谅解的,毕竟人家千里迢迢流浪了,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定然是要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的。
田东南说:“既然双珠姑娘已经是睡了,那我明日再来也可以,这件事情都发生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杨大夫点点头,说:“那这样的话,东南你是要回去还是要在我们医馆里留宿啊,毕竟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掌柜的家里吗?你这要是再回去的话,怕是又要耽搁上不少的时辰。”
田东南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说:“杨大夫,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家里还有两个朋友不放心,他们两个人在家里,所以我还是要回去的。”
杨大夫有些可惜,说:“本来阿双珠也想见见你的,可是现在她睡着了。”
田东南脸上露出了一笑,说:“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又不是明天就走了,多的是时候可以见面了,不急于在这一时。”
杨大夫点点头说:“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我也便不在留你了,趁着这个时候天还没按下去,赶紧打个牛车回去吧,别晚了。”
田东南点点头便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看见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看见了他自己但是她又不是敢确定,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等田东南再眨巴眼睛之后再看那个角落,那个角落里分明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是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在那里了。
田东南回头继续走,说:“可能是这些天,因为这些事情脑子混乱了吧,怎么可能呢?会突然看见呢……”
等田东南走了之后,原本她看着那个角落里重新出来了一个女子,她看着田东南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后说:“终于总算是见到你了。”
……
田东南回到家的时候霍火还依然在睡觉,她拍了拍霍火,霍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东南一眼,然后说:“东南,你干什么啊?你回来了?”
田东南点点头,一脸疲惫的坐在了她旁边,说:“是啊我回来了,只是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睡觉,晚上你不睡觉了吗?”
霍火听了田东南的话,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出来了,这个时候秋水也过来了,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说:“东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