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袖又道:“那我告诉你,这一战的意义,并不是杀敌多少,而是抓住东武侯,你们本可以压制敌军,待得北鸣军一到,东武侯便无路可走,到时前有百张劲弩,逃之无门,后有携大胜而来的北鸣军,还有我和父侯坐镇,那薛磬焉有不降之理?”
“我再告诉你,如果东武侯的军队不被打散,他就只能和士兵共进退,而你们提前开战,反倒成全了东武侯,当他意识到连弩的可怕,又知道后面必有追兵,肯定会趁乱逃跑。”
“最后你又犯了一个错,没有往东武城的方向去追,其实这个错并不重要,前面你暴露自己,给了东武侯反扑的希望,这才是大错特错!你身为统帅,不能对全军负责,导致十六人阵亡……四哥,你可知错?”
“……”
四哥早已被说的无地自容,此刻半点得意也没有了,只得低下头:“五弟,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我的错,那些民兵的死,还有东武侯……都是我的错!”
刘袖点头道:“好,知错就要改,在军中犯了错,便要受军法,来人,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