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袖觉得聂三娘说的好有道理啊,这就像古时候打仗,一切只能靠人力,一般都是旷日持久,动辄一年半载也不足为奇。
看来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不过也不能太乐观,还是要给振兴会下点绊子。
刘袖道:“告诉我剩余两个粮仓的具体位置。”
“你想干嘛?”聂三娘问道。
“烧粮草!”
刘袖要下的绊子,便是拖延他们行动的时间,也是给自己发育的时间。
靠谁不如靠自己,只要等级上去了,再加个几百点属性,随便你们怎么打,那时老子就是一代宗师,一代名师了,去哪不能混?
所以拳头才是硬道理,必须猥琐发育,所以,必须烧他!
聂三娘看出他的目的,也是佩服这货的作死精神,你一个内练五重的小武者,连我都打不过,手中又没有一兵一卒,也想和振兴会对着干?
三娘还不知道刘袖又升级了,但就算知道,还是会这样想,内练七重多什么?你以为振兴会都是白邪、史伯安那种水平?
呵呵,这种护法在总舵遍地都是,连一个小管事,下面都得叫一声护法大人!
这些聂三娘自然没有提,他愿意浪,就让他去浪好了。
不过粮仓倒是没有隐瞒,聂三娘说出具体位置,确实很隐蔽,而刘袖考虑的是,这么多的粮仓,北鸣侯到底知道多少?
“三娘,振兴会是不是和靳王有关系?”
刘袖突然一问,便从聂三娘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还真有关系?这回麻烦了……
果然,聂三娘惊讶之后,便点头道:“靳王其实就是振兴会背后的主子,包括总舵主和几位大长老,都对靳王绝对忠诚。”
刘袖得到肯定的答应,可是又心生疑惑。
“你见过靳王吗?”
“你太瞧得我了,我只是个小堂主,哪有这个资格。”聂三娘自嘲道。
刘袖又问道:“那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连小堂主都知道,这还算什么秘密?”
“确实不太秘密”聂三娘理所当然的道:“谁都知道靳王想夺皇位,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刘袖终于抓住关键:“这和夺皇位是两码事,他可是靳王啊,以前的皇子,现在的王侯,如果和反贼扯在一起,还怎么得民心?还怎么名正言顺的上位?就算他控制振兴会,也不可能让人知道,可是你们上上下下,好像都知道的样子,这根本就是扯蛋嘛!”
聂三娘怔住了,她本来就是七窍玲珑的人,只因身在局中,如今被刘袖一点,立刻幡然醒悟。
对啊!这根本解释不通,亏自己在振兴会这么多年,怎么没想到这点?
“那……那你怎么看?”聂三娘问道。
“不知道。瞎猜也没用,想办法查查吧,早知道振兴会背景这么复杂,我就不端你的老窝了,现在仇已经结了,真特么倒霉!”
刘袖啐了一口,心里也挺郁闷的,本以为解决北鸣城的反贼,结果却得罪一个靳王等级的大佬。
其实北鸣侯只是三等侯爵,仗着祖宗立过大功,几代人在这片封地上当个土皇帝,和朝堂那些大佬根本没得比,现在连得罪谁都不知道,真是悲剧了!
随后,刘袖给聂三娘留下一堆伤药,便离开了。
两人算是达成协议,起码暂时会和平共处,刘袖也不担心聂三娘被发现,这只狐狸可比猎人还精呢。
至于狐狸伤好之后,会不会反咬一口,根本不存在,现在的刘袖已经不是以前的刘袖了,亮出来吓死她!
刘袖在一家新开的高档会所找到四哥,四哥刚倒上酒,就被刘袖拉走了。
“老弟,我正准备给那几位姑娘上课呢,你这是拉我去哪?”
“话说这些天你去哪了?父侯在到处找你,这满城的武者文人也在找你。”
“要不咱俩再回去?刚才那些姑娘一听我的身份,第一个问的就是你……”
四哥还是老样子,任何反贼什么的,都阻挡不了四哥的脚步,只要有青楼开业,风里雨里,四哥在包房等你。
刘袖痛斥道:“你能不能有点正事?帮父侯分分忧?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就那种地方,有比紫嫣姑娘更漂亮的吗?”
“有。”
“说来听听……”
不一会,两人来到城外的军营。
四哥一脸懵逼:“你说的干大事,就在这里干?”
刘袖点头道:“不错,你找几个熟悉的小头领,要听你差遣的,带上百十号人,我保证这件大事,让侯爵和全城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
“我怎么有种被坑的感觉?”
“别废话,要不就还钱!”
刘袖威逼加利诱,硬是把四哥架上去了,最后,还真的带上了一百多士兵,浩浩荡荡地杀向东郊秘密粮仓。
等到了地头,按照聂三娘所说,找到那个十分隐蔽的山沟,刘袖才告诉四哥实情。
“看那些人,他们不是北鸣城的百姓,而是振兴会的余孽,我们便杀!”
“看那些稻草,下面都是反贼的粮草,为了造反而储备,我们便烧!”
“四哥,各位兄弟,立大功的时候到了!把这些全部杀光烧光,父侯必有重赏!”
大家被刘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那十几个山民是反贼?这里还有粮草?
正在这时,对方也发现了他们,只见有两个山民,竟然下意识地掏出砍刀,虽然马上反应过来,又偷偷扔在地上,却也没逃过侍卫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