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文渊看着刘昕,刘昕也打量着刘文渊,论年纪,刘昕还要比这个侄子小上一岁。不过辈分在那里,倒也没有多少尴尬,只是生疏是明显的,毕竟过去叔侄俩也仅仅是在宫廷宴会上有碰面,清醒得讲,点头之交罢了。
“你方才说安东和谐,这不,你侄儿才平了一桩不和谐之事!”刘煦指着刘文渊,对刘昕道。
然后问刘文渊:“一场小骚乱,值得你大动干戈,还要亲自上阵?”
刘文渊收回刘昕身上的目光,饮了口热酒,方才道:“安东封国建制不久,湄沱州蛮乱,是对安东的挑衅,必须严厉镇压!”
“收拾好了?”刘煦又问。
刘文渊顿了下,实话实说:“在儿领军抵达之前,湄沱州官民,已将其杀败击退,遁返山林。”
刘煦:“听说你杀了当地一千多蛮民,是何考虑?挽颜泄愤?还是报复?”
“报复!”刘文渊丝毫不掩饰,直接答来。
刘煦叹息一声,以一种提醒的语气道:“你这一动作,整个安东都震动了啊!人皆言,你这个太子是田钦袏第二......”
“与田将军相比,儿远远不如!”刘文渊道:“此次情形不同,破我城镇,杀我子民,与造反何异,必须给予这些蛮夷一场深刻教训,否则安东难安。为安东长治久安,儿这区区薄名,又算得了什么?”
听刘文渊这么说,刘煦不置可否,不过晦色眼神中流露出少许满意,没有再多问,手一伸:“喝酒!”
“十四弟,这场宴席本是你的接风酒,你是贵宾,顺便拿来给我儿洗尘庆功,如何?”刘煦又瞧向刘昕。
“客随主便!”